當我到了中南海把信交給了裏邊的工作人員時,工作人員一揮手,一輛警車快速的開了過來,把我抓了進去,車上罩了一個像鐵籠子似的車篷。他們得知我是從大連來的,就讓大連警察把我帶回了大連。我和六個同修一起被關在戒毒所。
在那裏,我們每天被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電視,惡警還弄來一些所謂已「轉化」的人圍著我們,強迫我們聽他們那套邪悟後的歪理,這些人一個個像精神病患一樣理智不清。每天還逼我們寫不修煉的「保證」,有的同修被打罵,有的同修因不寫「保證」被送去「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因不看那歪曲事實的錄像被管教們打斷了一條腿;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被打得動不了了。
他們花言巧語軟硬兼施,讓我寫所謂「保證」,雖然我都沒寫,但是心裏總有些怕,每天都帶著一顆「不知惡警會怎樣處理我」的心,後來越來越嚴重。當我意識到我的狀態不對時,我開始背法,我知道只有法才能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找到是甚麼使我這樣怕?可是我甚麼也沒找到,只是依然與同修們一起背法。有時候竟擔心自己以後再也不能學到法了,心裏有些苦,後悔自己被抓進來之前怎麼不多學學法。
一次一個同修問我:「大根器之人都包括甚麼?有忍、悟、吃苦、有德,還有甚麼?」我隨口補充一句:「還有捨。」「捨」,啊!此時「捨」字在我腦裏突然巨大無比,我覺得自己好像忽然開竅了,身體也隨之變得巨大無比。我為甚麼怕?就是不能捨,不能捨去自己的身體,怕挨打,怕失去自己的身體……,自己已明白三界中的一切都是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在最低層次的體現,我們是要同化真、善、忍,回到更高的層次中去,隨師把家還,那麼我留戀這三界內的一草一木,任何一件東西,包括我的身體,我就不能達到高一層空間的標準。就是真的失去這個身體,我已經得道明法理,同化於大法,那時是甚麼都改變不了我的,那我怕甚麼呢?還有甚麼不可捨去的呢?望著自己的日用品,我又明白一點理:比如捨中有真,因為可以捨,當別人用自己東西時,有沒有,會說真話;捨中有善,當別人跟自己借用東西時,因可以捨,就可以把自己的東西給人用,對別人有幫助;捨中有忍,在別人用自己東西時,沒有不高興的感覺,啊,太玄妙了,捨中也含真、善、忍,此時真覺得自己學法太少了,一部宇宙大法《轉法輪》,自己真正明白的才幾個字呀。
當我明白了這些後,沒有了怕,走路都覺得自己又高又大。後來,惡警也沒有再找我的麻煩,又把我轉到別的地方,過了半月就放了。
經歷這一次,我看到自己的不足,那就是,處在關和難中自己才知道多學法、背法,不敢放鬆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回到寬鬆的環境就有意無意又放鬆了自己。
本人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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