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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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15日】我是來自大陸的大法弟子,記的自己剛剛得法之際,異常的興奮,雖然沒有見過師父,但是在自己修煉的路上,切身感受到了師父對我的關心和呵護,令我銘記在心。

小的時候,我身上就有一些超常的事情發生:我曾經被220伏的電壓電過;也曾經不會游泳卻到大河游泳差點被淹死;在玩耍時,別的孩子惡意的用大樹幹扎我,我卻連疼的感覺都沒有,等等。還經歷過其它一些危險的事情,但都安然無恙。

另一件事是我發現自己不能幹壞事,每幹一次壞事總會受到懲罰或者敗露;與別人玩時,從來就沒有贏過。

那時的我非常自私,貪生怕死,怕吃苦,頭腦簡單,反應慢。有一次我家的人都出去了,只有我留在家裏,結果我只做了自己的飯。父親回來後,痛斥了我一頓,於是我發誓去掉自私的心。想去掉自私,可是根本上是去不掉的,只是表面上有點改變。而且自己的「老實」,並不是真正的老實,而是怕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而忍受。所以「復仇」、「報復」的思想非常嚴重。知道要想報覆沒有後效應,只有「斬草除根」才能達到,可也知道這麼做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只好忍氣吞聲了。後來由於學習比較好,經常受到老師的讚揚,逐漸忘卻了小時候所受的欺負。

大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參加了89年學生民主運動,跟著大夥去了北京。那時雖然是隨大流,可是心中也增添了一些正義,也曾經激動不已。由於我參加了這次民主運動,被取消了報考研究生的資格。

不用考研了,時間多了起來。當時興起氣功熱,我也跟著學了某種氣功,覺的很好,還出現了氣功中的一些現象。後來我感覺自己再也發不出氣來,我不知道為甚麼,就喜歡追求那種氣的感覺。我希望自己還可以繼續往上走,可是怎麼走?不知道。後來,又接觸另一種氣功,那種氣功告訴我修煉的目地是不再輪迴,永遠保持自己的身體。於是我開始煉那種氣功。在那個氣功裏,我被告訴有「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之說,而且總以為修煉是靠某種技術。而且那個氣功師很強調天份,說如果天份不好是煉不成的。現在回想起來,只有師父才告訴了我們修煉的真機,那些氣功怎麼能夠和法輪大法相比呢!

當我知道我的一個老師一夜之間來了功,我就要跟他學。可他向我要三萬元錢,就不了了之了。大概是在 1990年到1991年間的一個晚上,我剛要躺下,心想:我能夠出去一下多好啊!就這麼一想,突然間,我的全身都不會動了,緊接著,我感到我的思維開始脫離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拽起來,我感到我的身體在床上,它原來不是我,而真正的我飄起來,飄的特別快,周圍的環境都變了,我身體的上方是巨大的銀河系,星星白亮亮的非常美麗……。由於初次出現這樣的狀態,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回不來而死掉,我拼命的往下沉,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軀殼內。

這一次經歷使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我開始真的相信有神論了,從理念上,我再也不怕死亡了。但是,由於社會上的氣功都是講究祛病健身,我也就感到無所適從了。

92年我來到了長春,為了練英語聽力,我找到了外國老師,並藉口要學習基督。可是,那個老師總是誠懇的對待我們,我又開始真的信起基督了。可是,還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那個老師也無法解釋。由於受現代科學的影響,我沒有像其他基督徒那樣的信耶穌,最後還是離開了基督教(由於近代出現的事情和考古中的一些發現令我對基督教產生懷疑)。

那時哪裏懂得修煉呢?只是有一個願望罷了。之後,我的一個同學向我介紹「法輪功」,我以為是一般的氣功,就沒有答理。那時師父在哈爾濱辦班,學員就住在我的工作單位。在《轉法輪》出版之後,我的同學借給了我《轉法輪》。我一讀就覺的這本書很不一般。但當時看到同學對師父的尊敬,感到很不理解,只覺的是一個氣功師,為甚麼這麼恭敬。後來在長春地質學院的禮堂看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像,看到師父那麼年輕,皮膚是那麼的好,覺得這門氣功絕對能達到性命雙修,於是決定修煉法輪功。

可是我是帶著強烈的好奇和科學實證的心走進來的,雖然覺的法理很高深,可還是在實際修煉中表現出很大的不信,可是又沒有別的功法能夠具有這個能力,就只好堅持了。

由於顯示心和爭強好勝的心理作用使自己一直堅持著,只是硬性的強迫自己修煉,那種心靈上的撞擊無法用語言形容,很多次險些不修了。

師父在法中提到的感受,我幾乎甚麼也沒有。只是在剛剛開始修煉時,一次夢中我在銀河系的外邊,在師父的身旁,師父跟我說的甚麼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說如何到達地球。

這一幕一直是我修煉的動力,每當我快要不修的時候,想起這一幕,我感到了希望,雖然我身體的感受幾乎沒有,但是這一線的希望能夠支撐我堅持很長時間。

1999年2月,我來到德國。在此之前,師父的經文,我只是知道表面意思,甚麼內涵也看不到,那種苦啊,無法形容(其實是被現實迷的太深造成的)。在那時,感覺精神上非常好,為了能夠達到像其他同修對師父那樣的恭敬和為了回國後能夠頂住迫害,我每天看三講《轉法輪》,再結合看佛家的人物修煉故事,我開始有某些本質上的變化,但是由於法理不清,總是以為只有忍受力大的同修才行的,所以有時感到能夠理解那麼高,但是這麼大的執著卻沒有去掉,還不知為甚麼。

回國後,通過和同修交流,感受到了自己具有神的一面,可是一碰到問題,馬上又非常的害怕。為了保住自己的層次(怕掉下去),不敢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心想等自己修掉那些東西之後再去,也算報答師父的恩情了。後來看到師父發表了《嚴肅的教誨》的談話,因怕自己被銷毀,就帶著這樣的心膽膽突突的去了北京(我那時不怕死亡,但怕被折磨),強行的在北京天安門煉功。被抓之後,一次為了保護橫幅被警察用手銬打傷了頭(但是不疼),我沒有悟到這是超常的體現,反而產生了巨大的怕心。在怕心的驅使下,自己一落千丈。出來之後,總結自己為甚麼還是不行?一直在法中尋找答案,就是找不到。

後來在學法時,我的頭腦中閃出這樣一句話:「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承受不住呢」?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實在不悟在點化我,可是我還是沒有真正明白。那時,我的狀態稍微好一點兒,開始做一點兒大法工作。

後來,我利用了一次機會逃到德國。這時,一方面非常高興,另一方面內心又非常痛苦。師父對我的關懷,讓我感激不盡──我那麼的不好,師父還讓我逃出來,恢復自己;我又感到自己的心裏很陰暗,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屬於邪惡那邊的,只是沒有實際幹那些惡事罷了。我覺得自己一出生就非常自私,感到自己的思維和中共一樣(各種邪惡的招數都能夠想出來,沒有底線),所以對自己也沒有甚麼信心。

可是,隨著修煉、提高,我逐漸感到了自己還是有善的一面,每當我下決心向前走時,師父總是給予我很多,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2002年底的一天晚上煉功時,突然感到自己神的一面非常的靜。由於被另外空間邪惡的迫害,我的腿三年來不能夠雙盤,後來悟到這不是我的錯,而是邪惡的迫害,於是我一方面發正念,一方面求師父,我的腿奇蹟般的從新盤上了。

前些日子在一次打坐時,我突然悟到怕疼是自私的體現,同樣是一顆骯髒的心理,但它不是我。那時我突然發自內心的想去掉它,頓時,我感到神的一面是那樣的堅不可摧,剛強,我的信心倍增,覺得我一定能跟師父回家,而且距離回家已經不是那麼遙遠了。

經歷了風風雨雨,現在才真正認識到,在這個宇宙中,只有師父是真正來度人的,是真正為了人好。是因為在我還沒有認識到大法的珍貴之時,邪惡的考驗來了,來考驗我們是否合格,是否配做師尊正法時期的大法徒。師尊說過,根本不承認它們,它們的存在是對師尊正法的嚴重干擾,我們的修煉哪裏需要它們?!這種邪惡考驗來時,我對法理還沒有很明白,這個根本的執著我還沒有認識到,還停留在以為去掉名利情就是修煉,就可以達到標準了。我法理上的不清使我的修煉延誤了至少6年的時間,深感痛悔。

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所給予我的一切,將我從一個幾乎完全壞下去的人改變到今天這種程度,回想起來連自己都覺得無法想像。雖然有時我會在師父面前撒嬌,不停的問師父「去掉根本執著為甚麼那麼難?」但是想到師父在我人生道路的每一步都無微不至的呵護,我又有信心,相信應該也可以用正法修煉中的正念正行修去它。

感謝師父的無量之恩。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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