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監區的迫害情況
在病號監區迫害大法弟子的幹警有:張曉影、曲華、田闖;刑事犯有:王昕、徐臻姜鳳豔。他們不讓大法弟子看大法書,隔一段時間就搜號、搜身,把衣服扒光,甚至把被褥拆開,把經文搜去毀掉。不法人員把法輪功學員分樓層,四樓是不「轉化」的;三樓是所謂「轉化」點的,一樓是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把門窗都用報紙粘上,每屋關押一個大法弟子,幾個刑事犯「包夾」,首先給大法弟子看言情的錄像帶,然後放佛教的錄像帶,再看罵老師、罵大法的錄像帶,不看按著看。
每天晚上不許大法弟子睡覺,幾個人圍著,軟硬兼施,把東西寫好了,幾人按住強行按手印,甚至有的刑事犯給大法弟子磕頭。惡徒們把所謂「轉化」的從四樓的往三樓搬。大法弟子叫肖淑的不下去,他們就用被把她蓋住,幾個人強行抬下去,但她堅修大法心不動。還有一個大法弟子叫吳玉蘭,被迫害二十幾天,嘴被封上,手背過去捆上。有一天一個刑事犯去給獄警按摩,看到後告訴獄警,監控室幹警給獄長打電話,後來獄長去了,才撒開。
還有一種卑鄙的手段,說「轉化」之後就回家,就減刑,就掙高分,完全是欺騙人的鬼話。真正得到減刑的,是搞強制洗腦迫害的刑事犯。再有不讓大法弟子到食堂吃飯,怕互相傳消息。總之,邪惡之徒就是怕。現在大法弟子不照相,不登刑期,在病號登記大法弟子接見時家人姓名叫啥,沒有人登記。最後張曉影到各個屋去要求,還是沒有人寫。
在病號監區有一個邪惡之徒叫夏桂賢,是刑事犯,犯傷害罪判刑八年。她總是以自己有精神病為由,迫害大法弟子,並且還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的一面騙吃騙喝,不給吃喝就罵,或者打大法弟子。已經打了好幾次,都被幹警以精神病為由掩蓋過去了,大法弟子也忍受過去了。可是邪惡之徒還不甘心,每當看到大法弟子學法就搶,就撕,看到發正念,就罵或打,甚至大法弟子到一起談論證實法的事,她聽到也不行。即使這樣行惡,幹警卻聲稱她是「好人」。
在2005年12月23日到26日,夏桂賢相繼打了四個大法弟子。23日早,夏桂賢就動手去打她所在6組的大法弟子趙亞倫,被大家拉住。到了晚上5、6點鐘時,大法弟子王金范、趙亞倫、潘華,還有刑事犯方淑芹(詐騙罪)等在水房洗衣服,夏桂賢到水房去接水,看到大法弟子王金范和同修們邊洗衣服邊談論證實法的事,她接過話茬說:「有能耐你們跟共產黨對著幹。」大法弟子王金范隨口說道:「我們說甚麼與你有啥關係?你是刑事犯,這事你少管。」這一下可衝了她的肺管子,她順手把她接的兩盆水潑在王金范身上,棉襖、棉褲全濕透。當時王金范往出走,她又一手把王金范的頭髮揪住,用盆砍頭,後又覺得不過癮,把盆子扔掉,一手揪頭髮,一隻手用拳頭砸王金范的頭部,把她砸倒在地。這時同修和常人都喊:「來人哪,打人了。」看電視的刑事犯和大法弟子聽到喊聲急忙圍過來,把邪惡之徒拉開,即使這樣大法弟子也沒動一下手,只是說:「為甚麼打人哪?」去找值班幹警,一個也沒有,只是找到了一個獄政科的馮幹警,當時只把夏桂賢、武淑華叫去,武淑華告訴馮幹警說夏桂賢是精神病,然後就回來。邪惡之徒打完人洋洋自得,又說又笑看電視。而大法弟子王金范出現的症狀是:頭暈、噁心、吃不下飯。四樓西側的大法弟子都默默地發正念,制止惡人行惡。
第二天值班幹警蔡立平找到夏桂賢不知說了甚麼,給她放了回來,然後又告訴武淑華說:「她是精神病,打大法弟子白打,沒有招。」想把事情壓下,又怕大法弟子反迫害,又找王金范去辦公室。王金范把挨打的經過敘述了一遍,蔡也作了筆錄,然後問王金范:「你想怎麼辦?」王金范立即回答:「送小號。」當時蔡暴跳如雷,說:「你說了算哪?你是犯人。」王金范說:「我不是犯人,我是大法弟子。」蔡又把話拉回來說:「她是精神病,你們修煉人不是講忍嗎?」就這樣很草率的把王金范打發回來了。
邪惡之徒一看沒把她怎麼樣,更加猖狂起來,在晚上5點剛過,夏桂賢又打了她同組的馬鳳蘭(大法弟子),被刑事犯拉開。蔡一看到這個情景,怕大法弟子都起來做出甚麼舉動,然後召開各組的執勤人員會議,通知各組的大法弟子,聲稱:「這件事必須得處理,但是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得等星期一院長上班才能做出決定。」
等到12月26日星期一,全體監獄幹部上班了,王金范所在八組的包組幹警高幹事到組裏來,問情況怎麼樣,說是讓出去拍片子。早會開完了,結果還是以精神病為由把事情壓下去,打人白打。邪惡之徒一聽院長上班也沒把她怎麼樣,更加氣燄囂張,告訴刑事犯,誰和大法弟子說話,我就打。恰好劉玲玲到她們組去取卡,她看到了,動手就去打,被刑事犯拉開。
大法弟子看到王金范被打,紛紛都去看望她。可是蔡知道了就到八組,看到大法弟子曹迎春在,張口就說:「誰讓你串組串隊?」王金范說:「我被打,她們來看我,這也是人之常情。」蔡的氣沒處撒,又開始罵刑事犯,說沒看住曹迎春。王金范又說:「蔡幹事,你怎麼罵人呢?你身為警官,不能隨便罵人。」蔡無話可答,就出去了。
院長又把夏桂賢叫去問她為甚麼打劉玲玲,她說「劉玲玲罵共產黨。」就這樣從院長到幹警又想袒護她,掩蓋真相,把她一隻手戴上手銬,讓她吃藥,走形式給大法弟子看。被打的大法弟子王金范找到包組幹警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這事不解決,我要親自找獄長。其他的大法弟子都用正念對待。12月27日早上兩側的大法弟子都沒幹活,無論是打飯的,還是掃院子的,都沒幹,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結果就在12月27日上午,惡徒夏桂賢被從四樓弄到三樓了。
九監區「打包」車間的迫害情況
所謂的「五連保」,不許大法弟子互相說話,上廁所,洗漱都要人看著,手段極其惡劣下流。
大法學員劉顯給獄長寫信,監控她的「五聯保」程鐵梅當月免評,被指責沒看好。
監獄不法人員們把大法學員王金花、劉顯、王穎、賈立華、楊成萍、王玉卓、鄧劍梅、楊小林、張丹、姜敏善、董立敏一人關押在一屋裏強制洗腦。每屋兩三個刑事犯,都是經過「培訓」的(自從2001年就成立轉化基地迫害大法弟子)。前十天給你放言情片,以情帶動。第二步,強制看所謂的「揭批錄像」(天安門自焚),同時放佛教片,強制修煉人修佛教。大組的人不能和她們說話,否則扣分。一個月過後轉化做不下去了,監區長彥玉華又給刑事犯和邪悟的人召開動員大會,說:「你們不要認為做不下去了,就不願意做了,要加大力度××,把你們的能力、各種招都使出來。」此期強制迫害持續了兩個月。
大法學員王玉卓被萬忠利折磨一個多月;鄧劍梅被刑事犯陳曾連用棒子打,她絕食抵制迫害,下門牙被撬掉兩顆。獄警們還利用刑事犯給大法弟子傳假經文。楊小林在反迫害時煉功,背「論語」,被送進小號迫害。在這期間,鄧劍梅、王玉卓絕食反抗,劉昆閉眼發正念,被刑事犯龐紅豔潑冷水,棉衣、褥子都濕透了。警察把劉昆叫到辦公室打她,劉昆喊:「警察不許打人」。不法警察寇利利把自己的警服上衣都脫光了,就剩乳罩說:「我現在不是警察了,我就可以打你」。
鄧劍梅閉眼發正念,被刑事犯聶用鑷子夾眼皮,夾出了血,然後用洗潔精噴眼睛。王金花晚上起來煉功,刑事犯李春豔把全屋20多人都叫起來,她罵,強制大家都得罵,不罵不許睡覺,一直罵到出工。她本人說:大隊長讓幹三分,我就得幹十分,大隊長才能滿意,這叫「領會大隊長精神」。王金花發正念時,被龐紅豔雙手擰腳,後被大法弟子和刑事犯拉開後,又被監區長罰蹲兩天兩夜,到現在右腿麻木。
監獄惡徒們經常扒光大法弟子衣服,一絲不掛,聲稱搜「經文」,侮辱大法弟子。刑事犯李愛蓮被人舉報說:她給大法弟子傳消息通風報信,致使大隊的迫害謀劃不好實施!惡徒們給她掛上大牌子到各監區去遊號,然後送小號,以這種手段殺一儆百。
還有一次監舍東側強迫大法弟子轉化,一天晚上把大法弟子抓進「轉化屋」,那屋沒有監控器,是便衣庫,把門簾擋上,誰也看不著,把大法弟子拖進去就是打。有一次一個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西側的大法弟子聽到喊聲跑出來,問幹警是怎麼回事,兩個監控室的幹警說:「沒啥事,是我們學動物叫呢。」
刑事犯徐臻是故意殺人罪,從上海監獄轉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原來在打包車間,專門參與強制洗腦迫害,後來大法弟子聯名寫信反迫害,她呆不了了,又到病號監區搞強制洗腦。2005年6月,因私自往裏拿現金,又被調到打包車間繼續搞強制洗腦,手段非常惡毒。刑事犯喬清豔,在打包車間,揚言說:回家以後還要成立轉化基地,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強制洗腦的手段是卑鄙的,見不得人的。
監獄嚴格封鎖消息,大法弟子寫的申訴信、上訪信,根本沒人郵,各個監區設的獄長信箱、檢察院信箱根本不讓隨便往裏投,即使投進去了,到他們那也就算為止,根本不往上反映,根本不允許大法弟子申訴。監獄不法人員為了加深毒害世人,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2005年8月14日召開演講大會,很早就說是北京要來人,這天開會時,騙法輪功學員說是法律諮詢,大法弟子大部份參加了,可是到了會場一聽是邪惡之徒在罵大法、罵師父,大法弟子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有的大法弟子跑到了會場外面喊。病號監區內的大法弟子在屋裏對著窗戶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獄長劉志強下令叫幹警「維持秩序」。下午,大法弟子沒有幾個去聽的了,都是刑事犯了,邪惡之徒的表演在大法弟子這不好使。
邪惡之人:監區長:彥玉華
幹警:賈文軍(主抓迫害法輪功)。
刑事犯:徐臻、喬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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