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他們催促我上班,給我安排打掃衛生之類的崗位任我選,我又一口回絕:我不是「四類份子」,不須勞動改造,這些我一樣也幹不了。我好好的身體,一年的時間就被勞教所摧殘成半殘廢,現在走路都不穩,讓我幹體力活這不是繼續迫害我嗎?我要求回原崗或繼續休息。
他們從新商議後把我安置在基層一個單位,沒給我安排業務和位置,其實仍在被監控中。
因我被迫害的腎功能衰竭,全身關節腫痛、變形,不能保證工作時間,他們惡狠狠的要求我幹足八小時,我就又回絕:我是需要臥床休息的人,能撐下你的八小時嗎?而且都沒有給我安置座位,那是上班嗎,被人監視的滋味這麼好受嗎?你們挑起職工對我們的仇視,這種環境對我身體的恢復是有利還是有害?既然希望我快些康復,就應給我一個寬鬆環境,我也不願看冰冷的面孔。告訴你們,對我這樣是有罪的,這筆帳我一筆筆的都給你們記著呢,大審判的時候跟你們算總帳!都是一個單位的人、怎能下如此毒手。他們氣餒:那身體不舒服可早點走,上午下午都要來。我說:我願來就來,願走就走,我不是你的職工,沒有義務遵守你的工作制度。他們只好作罷。
他們每月只發給我最低生活費,還故意扣我生活費,我就去找惡人質問,他們說:你缺勤當然要扣工資了。我說:你先弄明白,我不是你的職工,我跟你們沒有勞動協議,不須遵守你的考勤制度。生活費不是工資,你們不能剝奪我的生存權。要我遵守考勤制度,那麼第一、首先恢復我的職工身份;第二、享受獎金;第三、享受勞保待遇。如此,我會自覺遵守勞動紀律,否則你無權扣錢。他們說:恢復公職有條件,要寫對法輪功的認識,保證徹底轉化。沒有認識,610不批准。「我的認識就是:共產黨殺人放火、強姦婦女、無惡不做,你要,我就給你寫上。」他們慌忙說:你要寫這個還不如不寫。我說:狼吃了羊,還要吃剩下的骨頭給他作揖;江澤民害的我家破人亡,差點要了我的命,反而要我給江××歌功頌德?他們語塞。
我說,如果你的父母被人打死,別人還要你向兇手賠禮道歉,你能做的到嗎?我本來就是好人,你要我往哪裏轉化,轉成像你們一樣腐敗嗎?有罪的是共產黨。他應跪在我的面前請罪。他們又給噎住了。我說:江××我都不怕,還怕你們嗎?作為人,我尊重你;作為我的上司,我遵從你;但是你選擇與邪惡為伍、迫害大法弟子,我決不屈服於你!
一次我說:共產黨快死了,就像那個大公雞被斬斷了頭放了血還在那蹦躂,但蹦的再高也蹦不了幾天了。他們驚道:你怎麼敢說共產黨?我說:共產黨做的缺德事還少嗎?我家三代人受他迫害,居然都是為他賣命後遭殘害。他殺完了地主殺資本家,殺完了「國民黨特務」殺知識份子,最後連他的「同志」也要殺,那是人嗎?他們啞然。
開始的時候他們粘著我,逼我放棄修煉,我說:你能保證我不長病嗎,你能保證我不死嗎?如果你能保證,我就放棄,不能保證你就免談。我煉功只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們工薪族怎能和你們腐敗階層相比,你們就是得了絕症錢都花不完,而我們工薪階層連感冒也感冒不起,你讓我放棄修煉不就等於叫我放棄生命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仁義禮智信,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你認為是好人嗎?醫生為我看好了病,我不應感謝醫生嗎?怎能再罵醫生?
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家門前馬路上經常警車亂竄、滯留,甚至半夜都在樓前守候,我雖然有壓力,但不予理睬,每天下樓照樣見到熟人就講我這幾年遭受的迫害,即使在警車旁也照說,就是讓他們聽,我的身體是最好的迫害例證,誰看到都會嘆息,都會同情。惡人說:你怎麼到處說我迫害你。我說:你做都做了,還怕說嗎?你既然敢做,我就敢說,見一個說一個,你不怕丟人我就使勁給你張揚。甚麼時候不做了,我也就不說了。
每星期我都要幾次去找處長要工作,並當面揭露他對我的迫害,後來他就開始躲我,我說既有今日,何必當初。「文革十年」殺人的時候人都瘋了,以為殺了白殺,結果怎樣,還不是殺人償命。法輪功的事能沒有結束的一天嗎,迫害者能逃出天譴嗎?到那時能跑了你嗎?為甚麼不給自己留條後路。為甚麼繼續添加你們的罪惡。快快贖罪吧!
曾有一次惡人拿著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說:你看這上面說我和×××迫害你,我哪有迫害你啊。我接過來翻了幾頁說:這上面一點也沒說錯啊。他又說:是不是你寫的。我說:你以為民眾還那麼傻乎乎的啊,說不定你身邊就有明白真相的人,你不小心說漏了嘴,就讓別人給上網曝了光。他一急結巴道:誰誰說是我說出去的,我沒說。我又說:這小冊子給我了,回去好好看看。他急忙抓過去:還得上交呢,有登記的。我始知原來真相小冊子下發各廠。替我們傳播真相。我們處裏「保鮮」會上也「幫忙」傳播了一下。
有時覺他們好可憐,因為他們被共產邪靈玩弄於股掌之中,沒有自己的思維,不免為他們落淚。後來當他們的氣燄消失後,我真的很替他們難過。我對他們說:其實我也知道你們是很不容易的,為保烏紗帽兩頭受氣,但是為甚麼不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思考一下,自古到今殺人償命是天理,共產黨倒台的時候,你不得去當墊背的嗎,值得嗎?
很多時候我都是用人的這層理去駁斥他們的言語,當我擺出許多做人的道理時,他們往往瞪著眼睛憋不出一句話來,馬上轉換話題。當然這要正念很強的去做,如果正念不是很足,邪惡也是很瘋狂的。在勞教所面對惡警我也是告訴他做人的道理,叫他先學會做人,惡警氣跑了好多天,後來說:我就氣我自己,為甚麼就駁不過你的理。
由於我區揭露當地邪惡勢力的力度很大,邪惡氣燄逐步消減,有的在贖罪,眾生在覺醒。但因為多方原因,我職工身份還未恢復,不過已有很大改善,環境也越來越寬鬆。我想,何須刻意去過甚麼關,我只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就在否定著邪惡的安排,所謂的考驗就會自行瓦解,我根本不必在破除經濟迫害的關上打轉轉。
在完成這篇文章的過程中,我正念越足能量場越強大。當然以上只是修煉中的一個側面,還有對沒過好的關的反思,還有證實大法的感悟,有做了錯事的悔恨,有同修間矛盾造成傷害的歉疚……
由於曾向邪惡妥協,我的生命承受了不可承受的重負。每一次的舉步,都被舊勢力死死的拽住。從魔窟走出來的人,或多或少都帶有被浸染過的痕跡,要想儘快清除這些痕跡,必須有堅定的修煉意志和對法的正信正悟,才不至於消沉,才能跟上正法進程。當從新從常人層次起步,又一步步的修上來,才知背叛大法是多麼的可怕,洗淨被污染的肌體需要多麼大的付出,那些甚至是毀滅性的考驗真的是少一點點正念就要被拖下去的。
就這樣,我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一步步一撞撞,這中間有艱辛、有消沉、也有徬徨。但我終於站穩了,「大法弟子」──何等的重任,我更加深刻體會到這一稱號的廣博內涵。我因感於佛恩浩蕩而痛哭,因師父的洪大慈悲而倍感溫暖。雖然我還有許多執著,還有人心,但我一定不負師尊厚望,精進實修,完成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