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講:「我要留著最後去講,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再講。哪方面呢?就是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這個問題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
看到這一段時讓我想起了自己所經歷過的。
那是99年7.20期間,由於當時邪惡的嚴重迫害,自己不了解情況,因此產生了怕心,學法不精進,心性降低了。家裏的親人也害怕,尤其是我的丈夫和我大姑姐一家人,於是就開始勸阻我,後來看到沒有甚麼效果,就對我生氣。這時我不是從法理上向他們解釋為甚麼我要堅定修煉,而是產生了抵觸情緒,完全是感性的對待:他們不是對我生氣嗎,我對他們也沒好氣,硬邦邦的回敬他們。他們就說:你看看,就是這麼不懂事,不知好歹。可我甚麼也聽不進去,只是和他們對著來。那時表面也在學法,就是不能按照法的要求做,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常人。有時心裏在想著師父的諄諄教誨,知道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我沒有善心,所謂的忍也只是常人的忍,甚至還憤憤的說:「誰要是說我,我就跟誰有仇。」對我大姑姐的怨恨比常人還常人。
丈夫看到他們不能使我改變,放下堅修大法的心,就把我的父母搬了出來。在那鋪天蓋地的邪惡造謠煽動下,父母為我擔心的那種心情可想而知,我不從他們的角度考慮怎樣做好工作,讓他們對大法有正確的了解,只是想,讓我父母出面那也沒用。我甚至生硬的對父母說:「我修大法是在做好人,有個好身體,別的我甚麼都不管,該怎麼做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們為我操心。如果我有甚麼事也決不會給你找麻煩的,那時你們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好了。」父母聽了很傷心。我的哥哥、姐、妹都分別勸我,我都是老樣子,硬邦邦的擋回去。現在當然明白,堅修大法絕對沒有錯;在那種高壓下,親人為我擔心更可以理解,關鍵是自己怎樣處理好,我就犯了師父說的「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的錯。如果當時自己非常理性的向親人講清楚法輪大法是甚麼,江××為甚麼害怕法輪功,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而且站在他們的角度去想想,解除他們的擔憂和怕心,那後果肯定是不同的,而我當時就是不想聽他們講話,一講就冒火,就擋回去。況且,當時他們相信惡黨的宣傳讓我放棄大法,實際也反映了自己平時沒有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沒有讓家人通過我看到大法的確是好。這不也是我自己的問題嗎?
我丈夫一看他們勸不了,就打電話讓我二哥來給我做思想工作。因我二哥在公安局工作,丈夫覺得他講的話我會聽。二哥和我們不在一個城市。一天,二哥開車來我家,就在快到我們住的城市時發生了車禍,車子跑到溝裏去了,所幸沒有傷人。他好不容易來到我家,可甚麼也沒說。我只是在他的包裏發現了一本共產惡黨誣蔑法輪大法的書,我裝作不知道。第二天他就走了,後來也沒說過甚麼。從我二嫂那裏得知,二哥從來也沒有反對過大法,也沒有參與過迫害。我的大哥看上去雖是出於兄妹之情站在我這邊,實質上,他對共產惡黨的一切做法不認同,也從沒說大法不好,反而常看同修發的真相資料。
我就處在這樣的狀態,一晃就是幾年過去了。
直到2005年夏天我才醒悟過來,要真正的做師父的弟子,真正的修煉了。那麼一切我就要理性的按照大法去做,一切順其自然。我又找回了自己,而且有了很大的變化。慢慢的我家裏環境開始好轉,我丈夫的態度也一天天轉變了。我由偷偷的學法煉功到大大方方的公開在家裏學法煉功。我明白了應該趕快上明慧網,就主動的向同修請教安裝了一切防護軟件後正式上明慧網了。我家裏早就具備了上網條件,還有打印機,只是我自己真正明白上網的重要性太晚。表面上這一切都是我丈夫早就給我準備好了的,我當時甚至還反對他買電腦及打印機,現在看來是師父早就給我安排好了一切,可是我明白太晚,還走了一段彎路。
當我覺的自己「不讓人說」的心已經去掉了的時候,我就急於想寫出來。可是,當我提筆寫此文的時候,我又明白了自己並沒有完全徹底的修去這顆心,還是隱隱約約的不時出現,有時它被其它的心掩蓋著。有時我還會把「不讓人說」的心當成了「爭鬥心」。這二者有時的確很難區分,但它們實際上都是自私的心,為私的心。
只有精進實修,跟上正法進程,不斷的提高心性,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才能走好修煉的路。
這是學師父的最新講法想到的。寫的不好,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