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給了王平均新生,全家人走上了修煉之路
王平均十三歲患上了慢性腸、胃炎,36歲時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臟病、蕁麻疹等多種疾病,經常感冒發低燒,82-97年十五年中他飽受病痛折磨,經常住院吃藥成了家常便飯,尤其是心臟病的頻頻發作,除了在夜間發作外,有時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有時病倒在會議室裏。至今仍讓他後怕的是90年臘月28傍晚,王平均正騎車往家趕,心臟病突然發作,他趕緊斜躺在路邊道溝裏,感覺胸口憋得厲害,心陣陣絞痛,急忙摸出急救藥,吞下數粒,過了好一陣子才緩了過來,他想回家,卻動不了。臘月裏暮色來得特別快,行人稀少,王平均當時真有點絕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凍死在這,後來在一好心路人的幫助下回了家。
長期病痛的折磨加上住院吃藥造成經濟上負債累累,使他時常有輕生的念頭,對前途呀、希望呀更是萬念俱灰。97年他按縣委要求,辦了「提前離崗」手續,一個偶然的機會,王平均遇上了法輪功,經煉功人介紹,該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他便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加入了這一行列,沒想到煉功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被人稱為「三吊彎」的身體站直了,幾十年的近視眼鏡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他竟然體重達到了150多斤,並感覺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上樓像有人推,騎自行車百里也不覺累,從過去有名的藥簍子變成一個至今九年沒用一粒藥(包括酷刑折磨傷痕累累時)的健康者。家人看到他的變化,便都跟著煉了起來。這就是為甚麼王平均一家人都煉法輪功的真正原因。99年7.20以後,有人指責王平均說是他叫一家人煉的法輪功,用他自己的話說:「我還沒有這個功德,我從未主動說過讓他們煉,為此老伴還跟我鬧過很長時間的彆扭呢!」
99年7.20以後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王平均陷入了痛苦和矛盾之中,他知道是大法給了他新生,但他是經過文革的人,知道只要誰和共產黨不保持一致,誰就會被置於死地,曾有一段時間王平均停止了煉功,但沒出幾個月,他所有的病都犯了,尤其是心臟病的重新發作更讓他不寒而慄,又添了泌尿系統的疾病,他那時突然明白了,法輪功是讓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做好人沒有錯,他又開始煉了起來。
二、無端的迫害──開除公職 兩次被勞教
99年12月18日,為了向政府反映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情況,王平均的兩個孩子依法進京上訪,信仰自由,上訪自由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為甚麼法輪功學員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並當成罪犯來對待呢?兩個孩子當晚被押回並被非法關進縣看守所。自此王平均也受到了株連,成了「重點」,10月21日上午,王平均正在家伺候病重的母親輸液,他突然被騙到局裏並被抓到縣招待所進行非法審問,逼他說出這次進京是誰組織的,誰是他們的上頭,王平均心裏明白,進京上訪是自發的,自願的、發自內心的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根本就沒有人組織。就這樣一連關了37天。在他被關押期間,縣紀委的人經常到招待所和外面大吃大喝(縣紀委負責審訊),吃完後記勞人局的帳,最後連住宿費共花了八千多元,勞人局的領導決定這些從王平均的工資中扣除,並於當月扣除了第一筆500元。
王平均回家後,他的兩個孩子還沒出來,610規定每人必須交13000元罰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馬上就要過年了,再加上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裏的所有積蓄都拿出來,還差20000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強湊齊,孩子們回來了,可王平均的老母親由於病重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於正月初七走了,嚥氣前還一遍一遍地說:「好幾萬呀,你們怎麼還呀!」
2001年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達到了頂峰,它用 「天安門自焚偽案」、「傅怡彬殺人案」等等栽贓法輪功,煽動仇恨,江又口傳密令,對法輪功要「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2001年4月25日,蠡縣勞人局副局長李英傑等人把王平均叫到局辦公室,對王平均講,要他委屈一下,在局裏呆幾天,說這是縣裏610的指示,讓給法輪功學員辦學習班,目的是防止進京上訪。他當時雖不清楚這是非法拘禁,但知道這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王平均心裏雖然不願意,但為不讓領導為難,他只好答應了。
但令王平均沒有料到的是,在他配合領導工作住進單位的第三天晚上,即2001年4月27日晚上,城關派出所六七個人突然闖進他家,又是抄家又是抓人,指明抓王平均,並有人還說多抓一人給獎金200元。王平均知道後很氣急,當場對李副局長說,「我配合你們倒有罪了,我不能再配合了」於是在4月30日上午離開了單位。
在王平均離開單位十來天後,單位派人到處找他,還讓他一個本家兄弟當面對他說5月11號前回單位沒事,王平均又一次相信了他們,他以為到單位打個招呼就可以回家,沒想到共產黨又一次欺騙了他。單位又把他關了起來,兩個人日夜看守,還由專人負責「轉化」,王平均不明白,甚麼叫「轉化」?往哪轉?煉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準則,不偷不搶,不賭不嫖,不貪污不受賄,不打人不罵人,同時連煙也不抽酒也不喝,難道轉化成「吃喝嫖賭抽」才好?後來李英傑拿出一張表讓他填,他才明白甚麼叫所謂的「轉化」,只答應不煉功不行,還得罵師父罵大法。天啊,師父治好了他的病,給了他一個健康的身體,還要罵師父,恩將仇報,此不仁不義之舉,於禽獸何異?王平均斷然拒絕了。
後來的一天,李英傑對王平均說上邊說了,從5月份開始停發他的工資,以後又有知情者對他說,他必須把蠡縣法輪功最近的活動情況都說出來,否則就勞教。為此他不得不再次下決心離開。
從2001年7月1日到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飽嘗了一年多的流離失所的苦難:給人家撿過藥材,幫人家賣過小吃,實在沒的吃就挖野菜,經常吃住沒有著落。其間,惡人到處抓他,在他的親朋好友家蹲坑,拿著王平均的照片到處沿路盤查,長期跟蹤他老伴,2001年10月3日他們來到王平均家,惡人將他家的大門踹壞,把牆頭扒倒,在抓王平均撲空後便把他的老伴抓走並非法拘留7個月之久。
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被鮑墟鄉鄉長張祝軍舉報,被鮑墟派出所彭小五非法綁架,關進縣看守所(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抓他的壞人被車撞死。在此警醒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不痛改前非必遭天懲)。王平均被關押後,惡人對他進行酷刑迫害,他們把王平均綁在鐵椅子上長達四天四夜,惡警朱彬用雙耳光打他不計其數,穿著皮鞋在他腳上猛跺,用棍子蹺他的雙腿,打他的雙臂,打得他雙臂半個月後都抬不起來。後來王平均的心臟病犯了,包夾還逼著他幹活,並說:「這裏沒有老人,沒有病人,只有幹活的人。」在王平均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三天,縣紀委開除了他的黨籍,第八天縣勞動人事局開除了他的公職。
2003年1月18日,王平均被非法勞教,在保定勞教所裏他受到種種非人的虐待、酷刑,先是惡人輪番熬他,五天五夜不讓睡覺,長期罰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強迫超時間勞動,經常一幹就是十三四個小時,王平均被折磨得瘦弱不堪,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腸病、心臟病又添了高血壓,10月10日,天下著大雨,這位生命垂危的老人被連夜推了出來……
由於生活無著,王平均老伴早已從縣城搬回老家,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拆散了,丈夫被勞教,兒子被判重刑,兒媳帶著心愛的小孫子離異了,她除了承受親人離散的痛苦外,還處處遭白眼,面對不明真相的親友的責難,她只能報以苦笑。她欲哭無淚只能默默忍受。她身無分文,家無粒米,只好東家吃一頓西家吃一碗,很多時候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幾年來一直都是靠親朋和鄉鄰接濟艱難度日……如今一個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王平均回來了,更是雪上加霜。連吃飯都困難,又如何給他治病、給他調養呢?萬般無奈,王平均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他拿起了大法書,經過三個月的調養,他奇蹟般的恢復了健康(未吃一粒藥)。緊接著就是生計問題,賣苦力身體不行,做生意無本錢,本來他家已是債台高築,幾年來所有親朋好友的錢都借遍了,再也沒地方伸手了,那時才讓他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走投無路。做一個好人沒有錯,堅持自己的信仰也沒有錯,王平均為國家鞠躬盡瘁一生,應該老有所養,他應要回屬於他的工資。與此同時,王平均依據相關文件,逐級找到相關領導,他們都說從未見過這樣的文件,610還追問王平均文件是從哪裏來的,徐永剛還氣急敗壞的說:「我們有市裏的文件,我們還有許多你們不知道的內部文件。」此時王平均突然明白,共產黨一貫耍流氓,明一套暗一套何時體恤過百姓的生死?像「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不就是江澤民的口令,即所謂的內部文件嗎?緊接著徐永剛又用嘲笑的口吻說:「煉啊,工資都沒了,哈哈哈……」一陣狂笑,滿屋的人都跟著哄堂大笑,王平均感到全身一陣陣得發冷,當權者的狂笑把這位老人對共產黨,對當權者的最後一點信任也吞噬了……
由於生活所迫,他給縣委書記呂坤力寫信,又找縣委副書記寧洪茂,但得到寧的回答是:「誰說你勞教是錯的?你勞教未滿,等期滿再說吧!」又是推辭,百姓的疾苦誰人來管?當他再次找寧洪茂時便有人阻擋。有一次,田麗輝乾脆對王平均說:「你病好了,該回去了。」王平均不解,「回哪?」「回勞教所呀!」王平均萬萬沒想到,喪心病狂的惡人再一次將他送入了深淵,2004年8月26日,在寧洪茂、王建英(610辦公室主任)等人的策劃下,王平均又被綁架到保定勞教所。
王平均又回到那個幾乎置他於死地的地方,在那裏他又開始受到非人的折磨,看管他的是一位30多歲的普教,它對王平均說:「你進了我的管轄地帶,歸我管了。」說完拿起手銬就將王平均銬在床上,並邊銬邊說:「你給我規規矩矩看錄像,否則小心我收拾你。」邪惡編排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著王平均每天從早八點一直看到半夜一點,並把電視機近距離對著他,開的聲音很大,歪頭不行,閉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暈頭轉向渾身乏力,王平均年紀大了,有愛解手的毛病,在那種環境下,想解手談何容易?很多時候就得憋好幾個小時,有時實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管教,管教被叫醒了,他破口大罵:「你他媽事真多,趕明別喝水了,少吃點……」王平均被整垮了,心跳過速高血壓頻頻發作,惡人仍不放過他,繼續24小時銬在床上,他支撐不住了,奄奄一息時邪惡就暫停對他的迫害,等他的身體稍稍恢復,就又變本加厲,最後一次王平均生命垂危,惡人覺得他再也沒有生還的希望了,通知他的家人將他接回。
三 王平均的兒子王向輝被判重刑
王平均的兒子王向輝原繫蠡縣電力局職工,郭丹站會計,他人緣好,工作熱情,待人誠懇,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事情發生在2001年3月兩會期間,為防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電力局在610的脅迫下把王向輝和劉錫坤抓到局裏集中看管。當時電力部門正忙於低壓改造,人手非常緊張,所以看了一段時間便把看守的人抽走了。既然沒人看守,他們二人就回家了。局長們知道後大發雷霆,便派人將二人找回局裏,並在當天由人保科長當場宣布解除二人的勞動合同,時間一年以觀後效,強迫二人回站上班,只發400元基本生活費,並派人看管,不許回家,同時經常逼他們寫不煉功的保證。王向輝兢兢業業工作,為甚麼被解除合同?既然解除合同為甚麼不讓回家限制人身自由?王向輝拒寫不修煉的保證。
四月初,電力派出所和人保科的人突然將王向輝從站上抓到局裏,還是逼問他煉不煉法輪功,因他回答了一個煉字,就被惡人關進了蠡縣看守所。後在外界輿論的壓力下,13天後王向輝被放回。6月初,王向輝正在家中休息,電力派出所和人保科的人又將他抓到了八里莊洗腦班,在洗腦班裏,依然是逼他寫保證,逼他罵師父罵大法,他不堪受辱,便逃走了,自此他走上了流離失所的道路。2002年8月28日王向輝因講清真相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被判重刑。
王向輝的妻子也幾次受到牽連,也幾次險些被開除,母子倆整天以淚洗面,她幾次欲尋短見,有一次王向輝的妻子曾對王向輝說,要不是因為兒子沒人看管,她早就不想活了。六歲的兒子每天對媽媽說得最多的話就是:「我想爸爸,爸爸甚麼時候能回來呀?」 在邪惡重重壓力和威逼下,她擔心再次被牽連,兒子無人照看。被迫與恩愛的丈夫離婚。
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與世無爭,只不過想做一個好人,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安享晚年,哪知在中共的高壓下,好人卻處處碰壁,是誰給王平均老人製造的苦難?是誰讓王平均一家支離破碎?慘無人道的迫害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熟悉的有一個王平均,您可知法輪大法學員中有千千萬萬個王平均!在這世界上有1億人的正信被迫害,數十萬象王平均一樣的好人被勞教被判刑,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江澤民及其幫兇已被告上國際法庭,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法輪大法已洪傳近80個國家,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奉勸那些依然助紂為虐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極少數人趕緊懸崖勒馬改邪歸正,為自己留條後路吧!請您記住:善待大法一念 天賜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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