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遠,又頂風,半路肚子就餓了。心想:到他那要是趕上吃飯多好。誰知到他家,小李正煮餃子呢,小李說:「剛才還在念叨你,你就來了。」我倆並不很熟,兩地相隔很遠,各自做著各自該做的事,這次算是第一次真正來他家吧。兩口子讓飯,我竟有些不好意思。小李說:「見到同修真比見到自己的親戚還親。」一句話消除了我心中的間隔,我們的心一下就溶在一起了。
吃完飯,我倆坐下來,很投入的進行交流。他說昨天看師父的講法,看著看著就哭了。說著便有些泣不成聲,眼淚就從他厚道、謙遜的臉上掉了下來。交流中,我深深的感到,他的每一句話都來自心底對師父的堅信,以致一談到師父他就要掉淚。同時我看到面對邪惡時,他心中只有師父和要救度的眾生。看到同修對師父對法的堅信,我真的自愧不如,我真的為有這樣的同修感到自豪,為師父有這樣的弟子而高興。
交流中,我說零三、零四年的老周刊中,真有很好的文章,每次看到同修對師對法那樣堅信時我都要落淚。小李說:「是啊,我曾看過一篇文章,寫的是同修們在監獄裏,有一天,一同修帶著師父的新經文去到監獄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見到同修就高興的告訴同修說:『咱爸爸來信了』。」說到此,我們倆都哭了。
「咱爸爸來信了」那是弟子對師父的至誠、至信,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聲音,那是久已迷失在外,飽經流離之苦的孩子,對師父的由衷的深深的想念。
回家的路上,「咱爸爸來信了」的聲音一直響在耳邊,止不住的眼淚,那是喜悅。可是面對父親,想想自己,卻是父親不爭氣的孩子。就在前幾天有同修問我:「你能做到整夜不困通讀師父的法嗎?」我慚愧的回答:「不能。」……我問自己:你甚麼都不能,卻老想自己的身體舒舒服服的。
在過去的幾年裏,我不理解同修們為甚麼那麼精進,只知道自己精進不起來;不知道同修為甚麼敢走上天安門,只知道自己做不到。做資料時,同修騎幾十里路的自行車把蠟版、紙、油墨送來,一切都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去做,而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沒有這種熱心。知道自己不行,卻又突破不了自己,很是苦惱。後來我就開始背法,可也不見明顯的變化,以至後來被邪惡鑽了空了,漂流在外近兩年。在走出家門的時候,我卻有著一念:我出去,就是撿破爛也要證實法,我做不了資料,我要把我掙到的錢給資料點。在那一刻,我覺的甚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住了幾十年的家,沒有了家裏的一切,我只有師父和大法。在那一刻,我望著無盡的遠方,對著師父說:「師父,弟子就跟您走!」
漂流在外的時間裏,我一直想著做資料,因為這一地區沒有人做。夢中:一個同修奔跑過來,遞給我一個接力棒,我接過接力棒,在無明的黑夜,極盡全力的向前奔跑,口中不斷的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繼續做好,可我卻不知怎麼做好,只能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去寫、去放資料。
2005年的春天,我租到了一個安定的住處,就開始做資料。妻子說:「你不出去掙錢了?」我說:「你看咱們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咱們應該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學法提高自己,將來才能更好的去證實法。現在咱們不愁吃、不愁喝,就別再去求別的了。」所以,那段時間我除了印資料,就是學法、看週刊。一次去家裏做些事,拿出了一本發黃的零三年的《明慧週刊》看,學員的一篇對法理認識的文章深深的吸引了我,我連續看了三遍,真是太好了。我以前怎麼沒看呢?以後我才知道,是那時自己修的太差,與寫文章的同修有著很大的差距,而不能去認識。接著,我就從中找出一些從法理上認識的文章看,對我啟發很大。
在那段時間裏,我大量的學法,看老周刊、新週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提高,只知道自己能不斷的找到自己的執著,而且越找越深入,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並去掉它們。例如我以前不願參加法會,因為在法會上我甚麼也不想說,別人說的對我又沒有提高。同修說:「那是你老想得到。」我高興極了:「對呀,那是我太自私。」我打坐時一般半個小時,因為腿太疼了,我說:半個小時就夠用了。同修說:「半個小時要是夠用,師父安排一個小時幹甚麼?」我恍然大悟:對呀!我回去打坐就是一個小時。那時我才知道:悟,對修煉人來說,多麼的重要,能悟多高就修多高。在那段時間裏,我跟任何一個同修交流,都能加深我對法理的認識。例如,跟一位長期被怕心困在家裏走不出來的同修交流,同修總是提他在看守所時看到別的同修被打時的慘狀。我就說:「邪惡打的是他的人心,不要看到他挨打,就想以後如果自己被抓同樣挨打,而不去證實法。」這時我才清楚的認識到:修煉直指人心,沒有榜樣,其中包括正的榜樣、反的榜樣,如果你認為有榜樣,那榜樣對你也是有毒的。
一天,我妻子去給他送週刊,回來後情緒低落,臉色很不好看。我問出了甚麼事?她說:「在他們家,兩口子一邊一個,淨說在看守所挨打的事,下次我可不去了。」我一聽不禁哈哈大笑,我以為出了甚麼事呢。由此看來,我們只要法理清晰、居高臨下,透過現象,看到本質,就不會被邪惡嚇著。忽然有一天,我好像剛剛明白為甚麼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偉大慈悲的主佛親身降臨,他為挽救無量眾生,為這宇宙大穹於圓容不滅。我知道,我有師父,我的師父在管我,師父不允許任何低能的生命來管自己的弟子,它們不配。我有師父,我就聽我師父的。為此,在我的修煉體會本上寫上了一句發自我心底的話:我的一切都會在法中歸正,誰也不配、也不能來左右我。我有怕心,我清楚,那是在遵循人的理,那是邪惡伺機下手的地方。可我更清楚:我有師父,我在按照師父的選擇在做,做著宇宙中最正的事,在救度眾生。我做的每一份資料、每一本小冊子、每一本九評都能救一個生命、兩個生命、更多更多的生命,邪惡低能的生命敢來搗亂,師父不允許,宇宙的法理不允許,那邪惡就等於自滅。
以前,我與大法總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總想突破,但又無從下手。現在我才知道,那是自己與大法有著距離,與師父有著距離,要想突破自己,就唯有多學法。我才真正明白師父為甚麼讓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有段時間,由於一同修說話做事總不在法上,怎麼說他都不悟,因此我產生了爭鬥心。一天煉完靜功後,突然想到了師父:師父為我們夠操心的了,別再給師父添亂了,師父希望的是我們同心協力,相互扶持,共同證實大法。想到師父,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同修有做不好的地方我默默的去給補充。一時心裏一片祥和。我想也許這就是提高吧。而我的這些變化,就來自於我的大量學法、看《明慧週刊》、與同修們深入的交流,來自我親身實踐自己的誓約中。
寫至此,我要告訴同修們,我們不要只知道自己的迷失之苦,卻不知道師父在怎樣的掛念;我們不要只知道腳下的路難走,卻不知道師父為鋪好我們回家的路有著怎樣的艱辛與承受。我們要走正走穩我們腳下的路,因為我們的一點懈怠,就會讓師父多一份操勞;我們之間的一點隔閡,就是在給師父添麻煩。多為師父想想吧!我們同是師父的弟子、孩子,我們才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做著同一件事情,你不能做的我做,你不想做的我做,你做不完全的我去給補充,沒有你我之分,更沒有怨,有怨只能怨自己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作為弟子,面對我們偉大的師父,我們只有一個選擇:唯願師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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