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中八勞教所後,那裏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顧興英就體罰我們三人站在黑板下,喊幾個吸毒人員來監視我們。這一站就是兩天半,回到班上後,每天罰站幾小時,限制我們不准說話打招呼、不准隨便上廁所,整天關在那間十平方的屋子裏,不准出門。那些包夾人員每天24小時都在監視著我們,作為嚴管對像。
幾個月過去了,在2003年4月下旬就開始組織甚麼攻堅點,那些惡警專門找那些兇的惡的會寫會講的吸毒勞教人員來搞攻堅。甚麼是攻堅哪?就是專門用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手段。採用減期來誘惑他們,用加期來恐嚇他們,使那些破壞大法的惡警達到名利雙收、升官的目的。這樣一來,攻堅的這些包夾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就監視得很緊。我們法輪功學員是好人、沒有罪認的甚麼罪?他們就用殘酷的方式來迫害我們。
我記得在2003年5月10日,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周國慶喊進來迫害,就只准帶了吃飯筷子和碗,還有個枕頭,其它一律不准拿,一進到那裏面,那些包夾人員就強制性的叫她站著,不准動,晚上也不讓睡,白天夜裏站,上廁所也定時間一天兩次,那些幹部經常喊包夾人員開黑會,包夾人員想得減期就用惡毒的手段來折磨法輪功學員周國慶,目的是讓她所謂的「轉化」。周國慶很堅定,後來他們就放誣陷大法的錄像叫她看,她不願,包夾人員就狠狠打她,眼睛都被打青了。
還有周志君,安順雲馬廠人,她是2003年6月被送到勞教所。一進屋就把門,惡警就關上窗子,玻璃用報紙全糊死,牆壁上貼著一張破壞大法的標語,叫周志君站在那張標語下叫她看,她身邊一邊一個包夾人員督促她站好。包夾人員經常讀那些破壞大法的東西給她聽和放錄像給她看,她都不聽也不看,就經常被包夾人員打罵。惡警還不讓周志君睡覺,即使睡,也是下半夜天快亮之前休息一下。在這種惡毒的殘害下,她進勞教所8天就昏倒3次。倒在地上時包夾還說她是裝的,就使勁的用腳手打她,又踩她。當時惡警何三都在場也不制止。周志君雖然是昏倒在地,但她心裏很明白是哪些人打的、哪些人在場,都很清楚。周志君有時口乾得嘴皮都裂口了也不讓喝點水,又不讓洗澡和洗衣服。有一段時間5個月才讓她洗兩次澡,幾個月連鹽巴也沒有得吃。周志君有500元錢,惡警不讓用。周志君遭受了四個月的邪惡的攻堅折磨。
在2003年7月上旬的一天早上,惡警們又召集所有的包夾人員開黑會。在下午就把我們班的一個學員調到老隊,只有我留在班上。等那位學員走以後,惡警們喊了6個攻堅點的人來監視我,馬上就體罰我站凳子。有一個包夾就講:你認罪認錯就不站了,不然的話你就吃苦哪。就這樣,我也跟功友們一樣受到了多種惡毒的方式迫害。也是不准晚上睡覺,即使讓休息一下也要到4、5點鐘的時候,有幾天連續一分鐘都不准睡,白天黑夜都站著,後來我想:死了也不怕,對大法的堅定不能改變。
到後來我的腳也站腫得又紅又大,腰也伸不直,眼睛看屋裏的房頂看不到,看地是高低不平的,還經常被包夾人員打、罵和不准上廁所。有一次我要上廁所,她們不同意去領解手牌,幾小時了都不去,我忍不住流在地上了,她們還狠狠的罵我,說是我故意的,還不准我換褲子。當時還拿了繩把我的雙手捆在背上,在開餐時才將繩子解開。
過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已被他們折磨得消瘦體弱了。班長陳燕看我身體不行了,她就去給顧興英講,結果顧興英叫包夾人員帶我去看病,我說:我沒有病,是你們白天晚上迫害造成的。顧興英沒說話看了我一眼,包夾人員就把我叫回班了。我知道她當然沒話可講,這件事情都是她操縱的。包夾的記錄都是寫我們晚上12點睡覺,到後來又把睡的時間改成晚上9點鐘,掩蓋著他們作惡的手段。
赤水的學員巫明芬很堅定,從不配合那些人,有一天顧興英就用棕繩把她捆起來罰站在黑板下,又一次罰站在黑板下把她的衣服脫得只剩一層讓她受凍,顧興英還故意問巫明芬舒不舒服。
遵義醫學院法輪功學員張燕被送進勞教所後,從不配合惡警的安排,有一天她還在幹警的辦公室時高喊「法輪大法好」,她一直都在反迫害不進食,惡警們就經常送張燕去醫務室被野蠻灌食。在2003年9月的一天,一幫惡人把張燕的手腳、全身捆起來抬到醫院去野蠻灌食,結果張燕被他們活活迫害致死。
貴陽的法輪功學員蒯雅靜一進勞教所就被攻堅監視,也是不准坐只准站,白天晚上都站,也是同樣不讓睡覺,經常被打罵,又被關禁閉和棕繩捆,腳腫得很大,腳板、腳背都站得爛得厲害,她在屋子裏看牆壁都不存在,自己走路撞著牆壁才知道有牆。
包夾人員經常刁難我們不讓上廁所,因我們上廁所時她們也要跟著去,我們上廁所時只准朝前看,否則就會又被打又被罵。
我只講了幾點,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受盡了殘酷的迫害,目前是鄧君、焦霞等惡警在迫害學員,她們每天都要包夾人員給他們彙報法輪功學員的情況,經常開黑會預謀迫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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