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常人的觀念在修煉人中也反映得比較突出。當然在法理上大家一直是在一起切磋,可是涉及到個人的一些執著,如:某人甚麼事做得不為他人著想啊,某人個性太強不好相處啊,某人甚麼事做得很自私啊,等等。很多都是雞毛蒜皮的那種小事,其背後是修煉人沒修去的不好的東西,說出來不太光彩,因此一般覺得不太好開口當面指出,只好和其他同修互相之間說,也出現了常人ABCD的那種情況。
我遇到了這種情況,一個同修心性關過不去很痛苦有半年了才對我說,同時她對我也有一些誤解。我和其他同修交流了一下,同修意見是讓它慢慢隨著時間過去吧,我當時也這樣想。可是半年時間很長了,我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旁觀者清,我看到了這位同修性格中很多秉性的東西,她個性很強,不太好相處,也不太容易接受別人的意見,原來是個領導。是她這種性格導致她現在心性關難很大了,看到這些,我應該去告訴她。
可是她本來對我就有誤解,她現在又很痛苦,嘴很厲害的,誰都不敢深說,我一旦說了她的執著之後她要不能接受,就會造成僵局,反而會影響我們協調。這就是為甚麼我們開始時決定讓它隨時間過去的原因。
但是我又想,她這樣狀態持續下去說不定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從而出現危險的。她現在也知道自己不對勁,也在向內找,向內找很難的,可是我這個旁觀者卻看得很清楚,我為甚麼不告訴她呢,何苦非要讓她想破腦袋也找不出來呢?其實她這人性子很直,甚麼話都是直說,很關心我的修煉,對我幫助很大。那我也應該坦白把她的執著告訴她,我這送給她的是寶貝啊,是她求之不得的,對她來說是大好事啊。
於是我貪黑寫了一封長信,其間每要寫到她的執著的時候幾次三番下不去筆,在想是不是很尷尬。寫好了之後又不想郵,想先放著。其實我這樣還是因為怕她不能接受,反而更糟。在寫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的常人的觀念,就是本文開頭舉的例子所說的。
第二天我們倆有事見面了,我就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她慢慢接受了,我很高興,她覺得很好。我想我們求的不是常人的團結,這種坦誠的交流才是師父所要的,是常人多麼好的朋友都做不到的。
真正幫助同修提高,這才是真心為她好。因為也有同修和我提起我有哪件小事做得不妥,沒為別人著想,但卻不是當事人和我提起的,而是其他同修,我就覺得有必要把我的體會寫出來:坦誠交流。
我是年輕弟子,我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接觸的是高中生弟子,後來接觸大學生弟子,現在接觸了年歲大的同修,看到了一些問題,寫出來提醒大家。
年輕弟子觀念少,說話做事不拐彎。互相之間該是甚麼就是甚麼,看到別人的執著張口就說出來,聽到的人馬上就會好好想想自己,也不會覺得對方令自己難堪,少有因此鬧矛盾的事。但和年歲大的弟子一接觸,就叫她們「阿姨同修」吧,我覺得阿姨同修說話做事七拐八拐,當然修的好的也有,常人觀念重的為數也很可觀。當然,常人的觀念在沒去掉之前,在另外空間也是花崗岩一樣的頑石,像山一樣高,不會一下就去掉的。
阿姨同修們請你們注意吧!我有時候聽說你們之間的事,覺得作為這個年齡段整體上你們都存在問題,拐那麼多彎,聽得我直迷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讓你們搞得很複雜。現在我要列舉一些:修煉人要真,可是好多阿姨同修做不到,同修之間還撒小謊。常人辦事好多事情不願意解釋,撒個謊就過去了,朋友之間也經常撒個小謊避免很多尷尬,自認為也挺善意的。修煉人絕對不能這樣。你不願意說的話,你可以不說,但你要說出來就得是真話。
我還聽說這樣一件事:一男同修做過錯事,另一同修想說說他,卻又不知怎麼說,於是就說自己做夢師父點化了,夢見甚麼甚麼了,這樣一說,效果很好。還把這種方法推薦給其他同修。這樣做很危險啊!師父在經文中已經講過這個問題了,誰也代表不了師父,你講的話能成為師父講的話嗎?這樣做即使一次兩次起到了好效果,卻最終弄不好會毀掉自己的。這不是在利用師父嗎?師父法中早就講明了還這樣做,這不是和大法對著幹的苗頭嗎?師父對弟子的慈悲點化是多麼嚴肅的事情,能憑空捏造嗎?多不嚴肅啊!這還不注意,那不是亂法的開始嗎?看似小事,其實不小。
修煉人要善、要忍。阿姨同修吵架這事我也聽說不少。修煉人講忍嘛,本來就不應該幹仗,可能往往和常人尤其是家人會忍不住。可兩個人都是修煉人怎麼還能幹起來?有的幹的跟仇人似的。眾神都在不錯眼珠的看著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哪,大法弟子之間還幹仗?眾神都得笑話啊!
師父在2000年就發表了《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現在留給大法弟子修煉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即使我們做了再不好的事,師父都還在給機會,讓我們從新做好,但正法總有結束的那一天。總有機會用盡那一天。大法弟子得像個樣,做的事情不能連常人都不如,讓常人都笑話。做得更好吧,讓我們的師父多一些欣慰,少一些操勞。
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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