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狗很多,可我發資料時狗從不咬我。有時從遠處看見狗了,我就心裏在說,我是救度眾生來了,不許干擾,它就一聲也不叫了。有時正往門裏發光盤或九評,那狗就在門口趴著,只哼一哼或叫一聲。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看見上山挖野菜、採蘑菇的人很多,心想如果上山發資料一定會有很多人得救,當我準備好資料和「九評」準備出發,一位老鄉到家裏來串門,說前兩天山上出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被人強姦後掐死了,現在人心惶惶,上山都結伴走。我聽了坐那一下說不出話來,老鄉沒發現我的狀態,說完就走了。我對自己說:怎麼辦,去還是不去?我沒有伴可結,丈夫又是新學員不敢去,那我就不救度眾生了嗎?想起師父講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理,我問自己:「你怕甚麼,如果沒讓你聽到這些話,你不是就去了?這不是干擾是甚麼,走!任何黑手爛鬼共產邪靈都別想干擾我!」我邊發正念邊背起背包直奔山上。
我是在平原長大的,對山很陌生,不時有半尺到一尺長的大老鼠出沒,一米多長的花斑蛇嗖的從身邊穿過,嚇的我一機靈一機靈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心裏請師父加持弟子,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把九評和真相資料分開,分別掛在各個上下山的路口的樹上,一路走一路掛,資料發完了,只覺得內心充實起來,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沒有了怕,感謝師父給我救度眾生的機會。
還有一次去一個村莊發資料,天很黑,一路發著正念,資料發完才發現走不出去了,因為不能走回頭路的,只能摸黑往前走,心裏喊著師父讓我走出去,這時來了一輛出租車,順著車燈看見了走出村口的路,順利返回家。
我有時做的好,有時做的不好,不精進時,總能感到師父的慈悲點化和鼓勵。有一次給資料點處理一大袋邊角廢料,心想把它扔到水裏吧,可是如果浮上來會對安全不利,又想把它扔到甚麼甚麼地方去,覺得還是不妥,小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否會給那裏帶來麻煩,還是送到離市區二十多里路的農村同修那裏吧。
那天風很大,頭一天晚上又走了很多路,很疲憊,蹬起車子覺得特別沉,心想這得甚麼時候到啊。忽然《洪吟(二)》〈如來〉躍入腦海,背著背著,車子也輕了,身體也輕了,又背誦《論語》,還不時下來發「九評」,當天就返回來了,回來又貼了一路大法標語,看警車過來就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
有一次我在路邊等車,從遠處走來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從服裝與神態上看是個弱智人,她走到我面前站下,說了兩句口齒不清的話,我就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她開始愣愣的聽著,隨後跟我念起來,「輪」字的音發不清,我就一直教,念到七、八遍時她終於念出來了。她挺高興的走了,還回頭跟我招手,走了十多步,又回頭跟我招手,又走了二十多步,再次回頭跟我招手,笑的像個孩子。不知不覺我的眼淚下來了,感覺到師尊的洪大慈悲,一個弱智人得救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到同修家拿「九評」,知道了蘇家屯事件,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怕心被帶動得很厲害。給我準備的九評是事先說好的,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不拿,拿回來心裏真的好怕。望著那些九評,又看看外面的黑暗,覺得一出門就要被抓住了,怕心被放大的快承受不住了。
這時腦海裏一個聲音說:「你被嚇住了,誰高興啊?」猛然師父在《洪吟》<怕啥>中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對呀,先發正念,清理要去的地方的空間場。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既然是神怎麼還有怕心,老是把自己當成人來看待。我們別無選擇,只有大法弟子都走出來,廣傳「九評」,廣傳真相,把惡黨衣扒光;直到所有被關押的同修都回來。想到這我堅定的走出家門,把手裏的「九評」都發出去。
心正念正時,真是要甚麼有甚麼。有一次我到一個小區發「九評」,發現哪個樓下都有人嘮嗑。我遠遠看見一樓下有四個人在說話,我就發正念,想誰也不准看見我,結果那幾個人各自奔樓道去了,剩下一個老頭。我又在心裏說,不許看我。馬上他就後背對著我走開了。一般我沒進小區前就在心裏說「不許干擾」,結果總是在我發完資料後才有人走動。
我們會一直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把自己煉就成為一個真正的新宇宙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