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修所受的迫害
2000年,有五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押到天津第一監獄,惡警李強多次做他們的所謂「轉化」不成,便指使犯人張軍連續五十多天毆打趙光。趙光的臉被打的變了形,而且還腫的非常厲害,此後類似毆打事件多的無法統計。法輪功學員宋支山快60歲了,而包夾董坤每天都要在老宋的頭頂上彈幾十個腦崩;董坤很壞,經常將鼻屎抹在法輪功學員臉上。
趙光曾被張軍用鞋底抽臉,左腮(或右腮)被打穿,每次抽打都是幾十下,平時面牆坐著,獄警假裝不知,直到當時教育監區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鬧起來找獄警講理,獄警才假裝剛發現將事情制止。這件事在全監獄沒有人不知道的,只是犯人越來越不敢公開說了。
曹承明、王家生,還有位叫不上名來的法輪功學員,被毆打的滿口牙全都鬆動了,一吃東西就痛。
有一個叫李進的犯人,將剛燒的開水倒入不鏽鋼杯中,即刻放到法輪功學員曹寶玉的手背上,曹寶玉的手背當即被燙掉一層皮。
法輪功學員謝向東被惡警確定為強行「轉化」的對像,在他身上實施各種「轉化」手段,如指使犯人毆打等,加戴戒具,日期為7-15天,惡警們也不按《監獄法》辦,長時間給謝向東戴戒具,每天還將謝向東一次或二次弄上四層樓,腳鐐早就將謝的腳後跟磨破了,傷口癒合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剛有一點癒合又被腳鐐損傷,大熱天不能洗澡,傷口還要化膿,拖著沉重的腳鐐上樓。這是惡警們講的「趟鐐」。
法輪功學員張金忠多次遭迫害,一次張金忠被惡警指使的一幫犯人毆打,後被迫害致瘋,天津的三九天也是零下的溫度,人在戶外呆久了穿著棉衣都會感覺很冷,可張金忠就穿單衣、單褲,惡警還特意打來犯人在戶外長時間凍張金忠。還有一次惡警用鏈刑折磨張金忠,每天一二次的趟鏈,腳後跟很快就會被磨破,可張金忠曾遭受一日三次趟鏈的迫害,邪惡就是要從精神上到肉體上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來達到他們「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2001年4月,科長李強在監區一次大會上說:不要以為那些刑事犯好說話,像蘭博那樣的以前是動不動就抬手打人的。暗示給包夾,從此以後包夾開始毆打法輪功學員,包夾經常找惡警要鑰匙幾個人將一名法輪功學員帶到空屋裏「轉化」,不轉化就拳打腳踢,最後按住頭往地上或牆上撞,然後向惡警報告說法輪功學員要自殺,當時不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場,惡警就順理成章的借此機會給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腳鐐關進獨居開始肉體折磨。對不轉化和所謂「反彈」的還以做衛生不太乾淨、不念詆毀大法的書報、沒經同意就說話等藉口強行進行肉體折磨。樊雅勝還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對包夾組長說:大膽管理,出錯算我的。
二、投檢舉信被毆打
2002年春節,大年初一,我同惡警李強、路文元講了中共惡黨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之後我又以多種書面形式向他們講述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違法的事。在此基礎上我以專題性從九個方面論述了江氏集團對法輪功所做的都是違法的。
我將自己的經歷和所見所聞關於天津第一監獄警察執法違法的事寫了一封檢舉信給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申控科。晚上洗漱時,我將信投入檢舉箱,當時值班惡警楊波指使三名犯人跟我找茬動手對我群毆,打得我不能動彈為止,檢舉箱按規定是不能打開的。投檢舉信遭毒打也沒甚麼奇怪的,中共邪黨生來就有的流氓本性。
三、凳刑
「轉化」同惡警的獎金掛鉤,對犯人來說則是同其減刑掛鉤。惡警經常向包夾施加壓力,將勸說「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成績與減刑掛鉤,包夾為了早出獄或能舒服一些而為他們賣命。有「轉化」的惡警有獎金,有所謂「反彈」的要扣掉比獎金還多的錢。
因此,惡警、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就更加心狠手毒的迫害,惡警楊波想出了一個很損的招,讓人做了五個級別的小凳,最小的一種約為5×6×13公分(高、寬、長)。坐凳時要上身挺直,小腿與地垂直,雙手放在大腿上,不許手指扣膝蓋,以增加坐的難度,時間一長小凳往屁股肉裏鑽硌著骨頭很疼,比坐地上要難受得多,刑事犯一般坐兩小時就很難堅持,這是監獄平時用於對付違反監規的犯人用的。很多人無法承受而被「轉化」,法輪功學員中有一個叫王家生的,每天要坐16小時之久,被凳刑折磨了2個多月,最後惡警見對他不起作用,也就不再讓他坐了。
不「轉化」弟子每天必須上身、大腿、小腿成90度角坐在塑料板凳上,兩手不能扣膝蓋,兩腿不許貼上,眼睛必須直視前方,不經允許不能和任何人說話,稍有不對就是一拳,尤其夏天全身衣服濕透了,有的人只有衣角是幹的。
四、罰站23天,咳嗽三年半
惡警讓法輪功學員背監獄58條,法輪功學員拒絕,他們就將五個不背的集中在談話室裏罰站,每天早上6點開始直到晚上8-9點,我從第10天就開始咳嗽,腿發腫,這樣一直罰站了二十三天,咳嗽也就持續了三年半,直到2006年元月。
五、用戒具控制大腦
2001年2月中旬惡警曹安排我抄寫《人民日報》污衊誹謗大法的文章,我不抄,又要我讀,我也不讀,他們就讓我面牆4個多月,一天我向惡警曹提出不面牆,並轉向惡警對視,於是他們便把我關小間,為了整我,曹故意打茬,見我嘴唇動就說我煉功違紀,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想以此來控制我的大腦,真的很可笑,執法者如此邪惡愚蠢,一個星期後,我抗議他們非法給我戴戒具,於是我開始絕食、絕水,剛剛第二天他們就認為必須得灌食,他們叫來十多個犯人灌我,其實根本也不是灌食,就是一幫人不停的打我。
灌食時,嘴不好撬,就乾脆從鼻孔插管,幾個包夾按住全身無法動彈,將稀玉米麵粥從漏斗灌到插管裏,法輪功學員要承受非常大的痛苦。
六、一句話招來的群毆
59歲的同修宋支山跟我關在一個號裏,一天早晨剛起床,包夾就打老宋好幾個耳光,我便說了一句「別打老頭」就被一幫人毒打,之後我被他們幾番毒打,我的頭被打破了,臉被打的腫大變形了,手也被打破了,幾個包夾吊在雙人床上踩我,後據同修講,雙人床的床槓子都吊彎了,麻雷子(用膝蓋頂大腿外側中部穴位)使我腿青紫,不便行走,全身是傷。他們把我關了三個多月的小間。
七、拆散家
2001年我妻子徐傑與同修陳曦的妻子魏秀清「轉化」後,又幫著邪惡做「轉化」的事,徐傑擅長唱歌還經常唱《愛的奉獻》,連說帶唱「轉化」了很多人。她們還接受天津電視台和《天津日報》的記者採訪,帶來很不好的負面影響。
徐傑和魏秀清一同來給我和陳曦做所謂的「轉化」,這期間徐傑突然問我,同她結婚前我就曾結過婚還有一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我一時說不出話來,當時不知這是中共惡黨用的離間計(看過《九評》後才曉得的),莫須有的栽贓陷害,無非是要瓦解、轉化。辦手續那天惡警樊雅勝讓我走,不提幹甚麼,見了徐傑和兩個法院的人我才知道是辦離婚手續,填表後,雙方都有十五天的思考時間,樊雅勝恐怕我們不離,急忙對徐傑講:「凡是不轉化的都要加刑幾年。」徐傑聽後立即就簽字,我們的家庭就是這樣在中共編造的謊言和高壓打擊下被拆散了。看過《九評》才知這是惡黨慣用的離間計。
八、神奇的大法
2001年2月中旬的一天,惡警曹某叫我抄寫污衊大法的報紙,我不抄,他又叫我讀,我不讀,他就叫那幾個包夾給我換到監區大廳裏,並對那幾個犯人施壓,於是他們就找茬,被他們毒打。晚上睡覺感到右側肝區部份很痛,但是,並不影響我睡覺。
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做衛生時我感到肝臟像一頁紙一樣的隨著拖布的移動在飄盪著,到儀容整理鏡後一看,我的右眼像兔子眼一樣全充滿血色,大約半個多月就好了,也未看醫生,也沒有吃藥打針。
九、鏈刑戴腳鐐趟鏈,這是天津一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慣用的迫害方式
2002年10月21日下午,惡警路文元,指使包夾逼我讀污衊大法的報紙,我不讀,他們就給我坐最小的小凳,我也不坐,他們就把我弄到談話室毒打,硬逼我坐小凳,他們把我抓起來向小凳上按,我又起來,他們又將我抓起來向小凳上按,小凳的幫條木都被墩斷了。對我幾番毒打,並用臭豆子水熏我,又往我衣服裏澆涼水,用電風扇吹我。我還被戴上械具,然後被強行拖拉著上下樓,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兩次,每次都拖的血肉模糊,鮮血直流。幾天後傷口化膿。
讓法輪功學員趟鐐子起自惡警楊波,他調到此監區後揚言:不信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一般犯人違紀關獨居禁閉,讓穿襪子和裏邊衣服,但法輪功學員只能穿囚服不許穿襪子,成心讓18斤的生鐵鐐子磨腳腕,除週六日外,每天提訊兩次,需從樓後繞到樓前上四層樓,提訊只幾分鐘,為的就是讓我們一天兩次趟鐐子,幾次下來腳腕就被磨得血肉模糊,包夾還經常從身後踩腳鐐鏈,增加痛苦。
參與迫害我的單位及個人
一、渤海石油公司武警大隊
多人(姓名不詳)
二、天津市塘沽區公安分局
三、天津市公安局一處
王、韓、許三科長
四、天津塘沽區看守所
五、天津市第一看守所
六、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檢察院,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高級人民法院
七、天津市第一監獄
惡警:李強、曹春祥、武虎、路文元、樊雅勝、崔玉山、楊波、馬慶軍、劉雲嶺、王金山
八、天津市勞改局教育處
賈處長、王科長
九、天津市西青公安分局
天津李七莊派出所
十、天津市拘留所
十一、天津市雙口勞教所
十二、吳名星、程立偉
十三、本人工作單位及街道辦事處
十四、大港區看守所、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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