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他時,他喋喋不休的說他為大法做了甚麼甚麼,滿心的不平衡,很難接受提醒。他告訴我說他不能走,一是怕給大法帶來不良影響,二是大法需要他,他說他哭著苦苦哀求師父把他留下來,他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大法。
聽著他妻子(也修煉)滿嘴對大法的不信任和抱怨,看著他極其強烈的求生慾望,我知道我的短暫交流不可能起多大作用,那是需要長期實修作基礎的。如果我提醒他:他的一切應該求師父安排,而不是他去安排師父怎樣怎樣,真能坦然做到,可能是另一種結果。
修煉人在整個修煉過程中,在本體演化的整個過程中出現的各種狀態、身體的各種反應的正確認識,也是我們對修煉的認識逐漸成熟的過程。因為修煉人一走入大法修煉,人的整個一生就完全改變了,改變成了修煉不斷往上昇華,最後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而且師父給我們身體下的一切機制機能都在向著最高的目標在不斷的演化著我們,根本就不存在病這種事和這種概念。
我個人在法中認識到:本體演化的過程,也是我們層次不斷提高的一種表現狀態,每個階段對我們的要求都是不同的,都是更高一層的標準要求。而且我還認識到,本體的演化和恩師的正法進程是一致的。如果在修煉的某一方面需要在這種狀態下提高的同修,如果在法上認識不上來,他就會停留在那一層次而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因為那一層次的因素還干擾得了他,還夠得著他。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因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綁架,關了近三個月了。一天,我突然難受極了,既無出的氣,也無進的氣。心臟停止跳動,呼吸停止,可是大腦是清醒的。心臟突然停止跳動(因我長期處於絕食狀態),我嚇了一大跳:「啊!就這樣去了嗎?」這個念頭一閃,我立刻想到:這不是一個檢驗自己能否放下生死的絕好機會麼?我平靜下來:生,我繼續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死,我會回到師父身邊。我靜靜的躺著,大概過了半小時,開始呼吸了,不久恢復正常。第二天,在拘留所長的強烈要求下,把我放了出去。一些同修在家裏也去世了,我認為是怕心和對法認識不足所致。
二零零四年,我在外地一間同修的空屋裏,突然一頭栽下去,右邊從頭到腳毫無知覺,半身不遂症狀。我心裏一笑:你邪惡舊勢力妄想用這種假相檢驗我、迫害我。我是神怎麼會癱瘓呢?你邪惡以為我會上你的當,認為我是癱瘓了,趁機讓我永遠癱瘓麼?我用左手發正念,並打電話請當地負責人來幫我發正念。第二天早上醒來,啥事沒有,一切正常。
師父在法中曾反覆教誨:一念之差可帶來不同的後果。如果我認為自己是癱瘓了,那麼可能直到今天還癱在床上起不來。我遇到過好幾個這樣的同修,在那一念之差中倒下去了,倒下去了之後又信心受挫,正念越來越弱,情況越來越糟糕,更加正念不起來了。
《九評》出來後,邪靈受不了,造成一種干擾形勢。我從法中認為,《九評》一出來,就在大量銷毀邪靈附體,那些東西死了還要害人,還往大法弟子身上鑽,所以很多同修咳嗽,我也咳嗽過。第一天我想:一定是在消最後的病業。第二天咳嗽加劇,我急忙發正念消除這種干擾和假相。第三天我起不來床,劇烈咳嗽吐血。我躺在床上一邊不停咳嗽吐血,一邊背《洪吟(二)》,背到<無>時,師父點化我突然悟到:我去分析是消業還是假相,那不是有為麼?我不但沒有坦然不動,還去動念分析,那真是強烈的有為了啊。在法上一提高,正念也就強了起來,當天晚上咳嗽就消失了。
今年六月,我突然腰疼,坐在高凳上起身都痛。我想起當常人時腰曾受過傷,今天可能是翻出來消業,我沒有管它,覺的是好事。這樣痛了兩天,我覺的不對勁:我為甚麼要回憶過去呢?我執著舊宇宙的一切,那我不還是舊宇宙生命麼?我對過去的歷史、信息、經歷、事物、舊宇宙的一切的記憶還裝在腦中,還時時想起,那就是舊宇宙生命。我們很快就將成為新宇宙的佛道神了,卻還抓著舊宇宙的理不放,那舊宇宙的因素就有理由干擾障礙我們邁向新宇宙。想完我猛一起身,腰一點也不痛了。
任何過關、魔難、身體不正確狀態的持續、拖延,都是兩方面原因造成的:對法的認識沒有昇華上去、不修煉心性嚴格內找。身體有層層淨化的過程和表現,思想觀念的淨化亦然。構成人有善惡兩性,修煉是不斷充實佛性,修去魔性,消去業力,直至本體完全改變,魔性去完。在這個過程中,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是越來越高的,我們對法的認識也是要不斷昇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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