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楊建坡,自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因去香河營救同修遭綁架後,被邪惡當作「重點人物」,非法判刑六年。現關押在河北唐山冀東監獄。
楊建坡被綁架後就一直絕食抗議至今,現在已經七個多月了,目前他生命危在旦夕。
在這七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們不間斷的把我們所能了解到的楊建坡遭受迫害的情況及時上網曝光。同時不間斷的發資料、貼不乾膠、寫信、打電話、定點發正念、最後進行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他的家人(是同修)也在不停的找有關部門要人,要求「保外就醫」,但他們都是以「不夠條件」回絕。開始家人去監獄探望時,他們的態度還比較好,甚至表示同情。可是後來態度越來越蠻橫,只讓孩子見,不讓大人見。
面對這種情況無論是他的家人還是同修們都感到有些困惑,覺的我們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 邪惡怎麼還不放人呢?聽說連楊建坡本人也有這樣的想法:我都這樣了,他們怎麼還不放呢?
在這種情況下,同修們各自有了不同的見解。有的說我們在外面怎麼做,如果楊建坡本人正念不強,也不好辦;有的說還是我們整體沒有配合好、協調好造成的。今天你發個「呼籲」,明天他發個「倡議」,可有的同修我行我素,沒有整體意識;有的說是我們的基點沒有完全站在救度眾生上,太執著結果了;有的則認為是大家的麻木懈怠的狀態,做事流於形式,沒有真正用心去做,發正念沒有達到正念的效果;也有的認為是楊建坡的家屬有證實自我的心,遇事不向內找,總在埋怨別人,抱著個人的執著、觀念不放造成的;還有的說我們整天救楊建坡,其他被關押的同修怎麼不這麼救呢?是不是有分別心呢!是不是還有對楊建坡的崇拜之心呢?等等眾說紛紜。
其實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由於所在層次的不同對問題有不同的認識,或者因為站的角度不同,對問題的理解和看法差異也很大,有的覺的問題可能出在這方面,有的人就覺的問題可能出在那方面。這本來都是正常的、是好事。如果大家都能在法上看待這些問題,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不是去指責別人,而是用修煉人的慈悲、善念、寬容去圓容補充。這不就是大家提高昇華的好機會嗎?
但是因有的同修一直抱著自己的執著不放,被邪惡鑽了空子,給不同認識的同修之間造成了間隔。這種間隔實際上在去香河營救同修這件事情之後,由於認識的不同就已經產生了。在營救楊建坡的過程中不但沒有消除,而且還有上升趨勢。我地大多數同修在這次血的教訓中看到了自己及我們整體上存在的不足,並能在法上提高上來,使自己在修煉中變的更加成熟和理智了。可是有的同修則不然,不但自己不向內找,還在放大同修的執著。對同修的所言所行不是用法去衡量,而是用自己的觀念和認識去衡量。符合自己觀念和認識的就大加讚揚,有意無意的又加大同修之間的間隔,起到了魔起不到的干擾作用。
所以幾個月以來,我地在營救楊建坡過程中,一直處於這麼一種狀態,沒有明顯的突破。時間一長,有的變的麻木,有的顯的急躁,急躁之中更加埋怨別人。看到這種情況,明知道是我們自身存在的問題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我們想突破,想大家坐在一起學法交流。雖然幾次努力沒有成功,但我們決不放棄,努力改變自己而不是改變別人。如果我們自己要是真的改變了,那一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麼我們今天把這些寫出來,目地是曝光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我們執著的空子,給我們整體帶來的干擾。而不是針對某個人,更無意說誰對誰錯,因為這是修煉,我們每個人都在其中。只是希望我們大家能夠認清這種干擾,在歸正自己的同時,發正念徹底清除它給我們同修之間造成的間隔。
我們認為營救同修楊建坡,需要從根本上解決的不是採取甚麼形式上的問題,而是大家心性上的提高,是需要我們每個同修心性的提高與昇華,達到整體的圓容與無漏,才能展現出法的威力。因此我們每個同修都應該向內找,看看自己在營救同修中都做了甚麼?用心大小?心裏是怎麼想的?是否有怨別人的心?另外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就是楊建坡的家人(同修)在其中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她們是修煉的人,所以這裏面一定也有她們提高的因素,是否有她們自己不易覺察的執著,被邪惡死死的抓住了不放,才造成了這種狀態呢(當然因素是多方面的)?所以她們本人也要無條件的向內找,不要向外找,不要再去埋怨別人。應該相信同修們也一定會找自己的。如果她們要是沒有站在情上,不是在救自己的丈夫和親人,而是無私無我的完全站在營救同修、救度眾生的高度上,那個效果肯定是不同的。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同時也希望本地和外地同修都來談談自己的認識,使我們整體儘快提高,早日解體邪惡對同修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