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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家部份惡警惡行錄(2005年至2006年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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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六日】蘇境(女):馬三家女二所(即遼寧省思想教育學校)所長,此人壞事幹絕。2005年3月31日,馬三家女二所成立「嚴管大隊」,李明玉任大隊長,又開始對一大隊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洗漱(連走路都算在內共五分鐘)、方便完畢,開始強制坐板凳。身子要坐正,手放腿上,不准動,不准說話,否則便會遭到拳打腳踢。有的人屁股都坐出血了,也不讓活動。同時規定一大隊學員不准洗澡、洗衣服、接見、打電話、寫信等。一天三頓窩頭,不准買東西吃,窩頭中經常發現老鼠屎。惡警像土匪一樣經常把大法弟子衣服扒光進行所謂「翻號」,所有的衣服、行李、用品都要翻個遍,翻到經文就加期。因為不讓學員洗澡,怕身上有味兒,她們都戴著手套、口罩,那樣子就像日本731部隊的軍醫要進行活體解剖一樣,十分恐怖。在被「嚴管」期間,很多法輪功學員的東西包括家裏送來的衣物都被女二所惡警非法扣下。一大隊幾乎所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房間都安裝了監控器,洗漱間也不例外。女二所設有小號,在綜合樓四樓,很多一大隊學員都在小號被迫害過。在不到五平米的小屋內沒有任何生活用品(包括行李),門左上方有廣播,號警將音量開到最大,震耳欲聾。規定一天三頓窩頭,方便三次。但號警嫌麻煩,給每屋發一個盆,讓學員在盆裏方便,到點統一倒盆,趕上王×光和李錚值班連大便也讓在屋裏解決。當時一個屋關兩、三個學員,連窩頭都不給足量,學員經常挨餓。2005年四月到七月女二所迫害死兩名大法弟子,其中一位叫李寶傑。蘇境對外宣稱「文明執法」,可陽光下的罪惡一天也沒有停止過。姜貴雲等大法弟子被銬在「死人床」上長達半年之久,受盡折磨……

王乃民(女):女二所政委。個人素質較低,說話粗俗野蠻,出口成「髒」,而且面目猙獰,心狠手也狠,經常指使惡警加大力度迫害大法弟子。2006年3月,強行給閻春嬌、林秀芹、滕世雲等人剪頭髮,醜化大法弟子形像……

李明玉(女):一大隊大隊長,經常毆打、電擊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非法加期、送小號,打完人不承認。2005年4月,她與丁太勇(大夫)等幾名惡警強行給一名學員灌食,當場將其灌死,為掩蓋罪行對外宣稱該學員死於酸中毒。她幹的壞事太多,現在身體一直不好,患有多種疾病……

像柏峰(女):主要負責廣播錄像。她經常強迫轉化學員搞所謂「現身說法」污衊大法,宣揚惡黨。每天播放污衊大法錄像進行洗腦,一有時間就反覆播放氣功「八段錦」教功錄像,還強迫三大隊學員跟著學。不管別人愛聽不愛聽,每天定時播放五、六十年代的革命歌曲。由於音量大而且從早放到晚,很多人出現頭暈、胸悶等不良反應。她經常到監控室觀察情況,然後向大隊長報告,從而迫害大法弟子……

白麗(女):工人。在女二所負責賣東西。惡警強迫每個人的錢都存進錢卡裏,錢卡十塊錢,規定都得買。白麗總是弄一些次品、過期產品,以次充好賣高價,被發現了也不給退。商品不標單價,有人問價她就發火。買完東西,她不給打收據,直接從卡裏劃錢,告訴還剩多少錢就完事了。她經常通過電腦做手腳,偷大法弟子的錢,而且經常被發現。少的幾塊,多達幾百,非常可恥……

曹玉傑(女):女二所護士。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協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她經常往灌食中加過量的鹽、藥物,經常用涼水灌食。每次都灌過量,被灌者的胃脹的簡直到了極限。有時她會把被灌者吐出來的東西從地上弄起來重新給灌進去,一邊灌一邊打一邊罵……

丁太勇(男),女二所大夫,沒有醫德,拿大法弟子當實驗品練手。在遭到鐵嶺馮素華拒絕的情況下對其使用針灸。他對被惡警毆打造成的傷害一概視而不見,替惡警掩蓋罪行。經常當著大法弟子的面罵法輪功創始人。一些被迫害後本應臥床休息的學員,他硬說沒有事兒,完全喪失醫德。他曾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米豔麗就被他毒打過。面對絕食學員被灌食時痛苦的表情、淒慘的叫聲,他沒有絲毫同情,除了冷嘲熱諷就是拳打腳踢,特別是在小號裏,大法弟子更成了他發洩私憤的工具。他不像一名醫生,更像一個流氓……

王曉鋒(女):三大隊大隊長。常威脅恐嚇大法弟子,收買轉化學員為其賣命,罪行累累。曾在三九天將本溪王秀豔、瀋陽高雅賢等多名大法學員送入小號挨凍。王秀豔被凍得全身紅腫,穿不了鞋,無法獨立行走,臉完全變形;高雅賢凍了一個多月,出來時腿像木頭一樣僵硬,無知覺,根本走不了路……

張磊(女):「女二所第一女惡警」。她特別壞,每天都在算計著怎麼迫害大法弟子。她負責過的分隊是全女二所迫害最嚴重的分隊之一。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處處體現出張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吃飯不讓在桌子上吃(「嚴管」期間不讓上食堂吃飯,學員都在屋裏吃)。餓了不許吃飯(當時每天從早上六點罰站到晚上九點半,下午四點多吃晚飯,所以法輪功學員經常挨餓)。她心情好就讓上廁所,心情不好就不讓去,不管學員能不能憋住。平時走路她可以在中間隨便晃,學員就得靠邊走,還得走在她後邊,否則她就連罵帶踢。2005年11月份,天氣特別冷,她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庫房拿厚衣服,把任偉等人弄到陰面幾乎沒有暖氣的屋子,把窗戶打開凍她們。平時有被體罰後造成身體不適的人,張磊不讓上床休息。即使是絕食好幾個月、身體極度虛弱的也照樣罰站。惡警翻號時,張磊是最無恥的一個。經她翻過的地方是一片狼藉、亂七八糟。不管對方多大年紀、結沒結婚,她都照扒不誤,她才不管屋裏安沒安監控,有時就直接對著監控器扒大法弟子的衣服。2006年,院部的人一去,她更加積極協助迫害。平時大法弟子如果衣服穿多了,翻號時一旦被她發現,就一個字「扒」,然後把衣服扔進庫房(當時是3、4月份)。每人只許穿一套內衣,多穿一件就往下扒。3月份的一天,陳桂蘭(五十五歲)將吐痰紙扔進垃圾箱。因為沒經她「允許」,她硬是讓陳桂蘭上前邊把紙撿出來,向她請示再扔,否則就找男警察迫害她。2006年2、3月間天氣異常寒冷,一大隊大法弟子被關到最冷且沒有暖氣的房間罰站。張磊瞪大了眼睛盯著,手不許縮到袖子裏去,都得露在外面,戴手套也不讓。大法弟子的手和腳都被凍壞了。她給很多人非法加期,她的快樂就是看到大法弟子痛苦,看到大法弟子高興她就不高興,就要去想辦法讓她們難過……

劉慧(女):女二所普通警察。2004年來到女二所後,跟那裏的惡警們學了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不知出於甚麼心理,她總是想嘗試一下迫害人的滋味:電棍、吊銬、打人、踢人、搧嘴巴、非法加期,她統統都要試一試。她對翻經文最上心,不管走到哪個角落都得翻一翻、看一看,找到就上交。她在小號電擊、毆打法輪功學員,坐在學員肚子上灌食。2005年11月,當時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二分隊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天天在地上坐著,劉慧把所有的褥墊、棉花甚至是小一點的褥子全搜走了。有時還摸一摸學員的屁股看看有沒有墊東西,上廁所都不眨眼的盯著。天太冷,學員都往後坐,因為前邊門縫有風。她逼著學員往前坐,否則威脅要把學員挪到陰面冷屋子裏,全體挨凍。2006年3月裏的一天,特別特別冷,李俊(副科長)讓楊立威掃惡警呆的房間,楊立威一看滿地瓜子皮、煙頭,烏煙瘴氣,便義正辭嚴的說:「公共衛生大家保持,警察也不例外,我們在那邊挨凍,你們在這裏又是抽又是吃還迫害我們,這個地方我不能掃,大法弟子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所以我不掃。」李俊把楊立威交給劉慧處理。劉慧罰她在走廊牆邊站著,牆上有一道門,門外寒風肆虐,門縫很大,凜冽的寒風吹在楊立威的身上,(她當時穿的很少,棉褲被張磊沒收,只穿一條薄毛褲)她不停的發抖,劉慧還不讓她上廁所,就這樣凍了一天。因為那天是氣溫突然下降,很多惡警儘管穿著棉衣都凍壞了,卻沒人顧及楊立威的死活……

鄭曉峰 (女):馬三家院裏幹部,惡警打完人,她負責打圓場,當說客,用偽善換取信任,她經常誹謗大法和大法弟子……

王威(男):馬三家教養院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院長。2005年女二所實行「嚴管」失敗,教養院認為蘇境、王乃民辦事不力、迫害力度不夠,派王威親自帶人進行所謂「整頓」。於是以王威、劉勇、馬吉山為首的一群惡警從2006年2月24日開始集中警力加大力度對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二大隊的不轉化學員進行新一輪的法西斯殘酷迫害。當時的邪惡氣勢給人感覺7.20又來了……

劉勇:保衛處處長,李明玉的丈夫。為人軟硬兼施,心狠手辣,是惡首。劉勇對一大隊實行「嚴管」中的「嚴管」,一大隊學員每天從早到晚被罰站,每隔幾天被翻一次號,弄得雞犬不寧。有時24小時不讓上廁所、吃飯、睡覺。他讓廣播室每天反覆播放《勞教人員行為規範》,音量特別大,不僅法輪功學員煩,連值班警察都不愛聽。他經常領一幫人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一通,以示威。2006年3月4日,他讓大法弟子每天都穿囚衣睡覺,不穿就不許睡,遭到大法弟子的強烈抗議,學員站在地上硬可不睡也不穿囚服睡覺。鞍山大法弟子滕世雲被劉勇一拳打傷眼部導致看東西模糊。4月下旬他對多名大法弟子進行「罰跪」迫害,大連謝德文被罰後膝蓋嚴重受傷,不能行走;撫順王會男堅決不跪,被劉勇、馬吉山、王琦背銬後連踢帶打,她渾身上下都是惡警腳印。2006年2月下旬,劉勇等人將撫順邱麗、遼中張競豔、瀋陽劉桂圓和無名等人送入小號,不寫保證不讓出來。給楊立威、閻春嬌、孫素香、尚曉雲等非法加期一至三個月不等。在3月份的天氣裏,他指使女惡警把瀋陽龍素芬(五十四歲)的外衣扒掉,強迫她只穿一套襯衣襯褲,外套囚服站到半夜。導致其胃痙攣。劉勇和馬吉山帶領一群男惡警天天駐紮在一大隊和二大隊。仗著他們是院裏幹部,手中有權,他們對大法弟子下狠手、用酷刑折磨。吊銬是其中一項(註﹕吊銬是將被銬者兩手抻直分別銬在床的兩端,一高一低。迫使身體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總是彎腰站著,全身重量都在腿上。並且24小時不脫銬,連睡覺都戴著。睡覺時兩手摟著鐵欄杆用一個手銬銬住固定,不能翻身。起床時被壓在下面的胳膊又痛又麻,幾乎不能動。三、四十名大法弟子都受過這種酷刑,外表無傷、痛在筋骨、痛不欲生。很多人被吊後全身浮腫,特別是腳部腫的更厲害,只能穿大一點的拖鞋。有的手腕被銬出了老繭;有的渾身抽筋;有的嚴重嘔吐;有的體力透支被吊昏;有的手接近殘廢。本溪周華受刑一個月後,一支胳膊吊折了才放下來改成雙手戴一副手銬銬在床邊站著(這種狀態將近兩個月)。原書哲被銬了兩個月,被毆打過無數次;王會男被銬了四十多天,被吊昏好幾次;楊立威被吊近二十天,多次抽筋、昏厥;龍淑芬被吊三十多天,導致一隻胳膊不能上舉;皺秀菊被銬在死人床上和吊銬約四十多天。他指使惡警無緣無故將閻春嬌拖出去就打,打完還不過癮,別人睡覺時還讓她面壁羞辱她;毆打張競豔,給她上吊刑。劉勇主要是指使別的惡警作惡,手癢癢的時候也親自動手。所以很多迫害事實都與他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馬吉山:馬三家管理科科長。具足流氓習氣,是個惡首。2006年2月4日,他指使女二所惡警把一大隊學員的行李全部搜走,每人發一套垃圾棉行李,透過燈光被子像漁網一樣透亮。在北方2月份的寒冷天氣裏,約20多個大法弟子被趕到一個沒有暖氣的屋子,隔牆就是外面了。屋子像冰窖一樣,寒氣逼人。惡警穿著棉衣棉褲棉鞋來回走動都受不了,可是大法弟子卻被罰站,一動不許動,很多人手腳都凍壞了。這期間,不讓洗澡、換洗衣服,跟法西斯沒有兩樣,一凍就是兩個月。馬吉山親自動手給女學員扒大衣、扒馬夾、讓學員挨凍。往學員身上吐吐沫。有時揪著女學員的頭髮像魔鬼一樣扇女學員的嘴巴子,然後再亂踢一通,發洩完了才作罷。4月末體罰一大隊學員,讓她們從早上六點一直面壁站到半夜十二點,一天方便三次,完全是立正姿勢,歪一點就狠踢,不許活動。好幾個惡警瞪大了眼睛,一天到晚就盯著誰沒站好。五月裏的一天,他將大連鄒秀菊的牙齒掰掉兩顆,鄒滿口鮮血,慘不忍睹。當時鄒秀菊被固定在死人床上不能動彈。嘴裏被安裝了擴口器(一種專門用於迫害絕食大法弟子的酷刑具。卡在牙齒部位,迫使嘴一直大張著,總是這一個姿勢,被用酷刑者痛苦不堪難以言表。)鄒被用此酷刑折磨長達二十多天。馬吉山慣用吊銬酷刑折磨大法弟子,規定早上五點多起床,一直吊到半夜,有時吊到下半夜三點。不准洗漱、洗頭、換衣服。本溪楊立威被吊刑折磨的渾身抽搐;撫順王會男多次被吊昏;周華一支胳膊吊折了。他曾揚言讓大連謝德文橫著出去,指使手下人把信淑華銬在死人床上灌藥……

陳立山:副科長,非常狂妄兇狠,打人下手狠,本溪王曼麗在絕食期間曾遭到其暴打二十多個嘴巴子,當場昏倒,臉腫的像饅頭。去醫院檢查的錢全部由王曼麗自負,陳立山一分錢也沒拿……

於文:副科長,參與多起迫害大法弟子案例。2006年6月21日,他和李明東將五十六歲的瀋陽大法弟子史桂榮暴打一頓,導致史桂榮突發高血壓,不能獨立行走,渾身是傷……

李俊:副科長。性情暴躁,經常參與打人罵人……

李明東:幹事,此人30歲左右,為人苛刻,心術不正,愛動手。他迫害大法弟子的案例比比皆是:5月份的天氣他不讓大法弟子洗漱,連洗腳都不行;他和凡亞魁在床板上寫污衊大法的東西,強迫本溪閻春嬌、大連孫素香踩在上面,還在她倆衣服上寫污衊大法的話;瀋陽龍素芬、本溪楊立威、閻春嬌、信淑華、瀋陽原書哲、史桂榮等多名大法弟子都被其毒打過……

劉福全(馬吉山司機):打手,協助打人……

張軍:幹事,性情殘暴,發狂時如野獸一般。他和馬吉山將閻春嬌的腳踝骨踢傷,惡警不讓閻上醫院檢查。張軍曾兩次用塑鋼茶杯將楊立威打成重傷,楊口吐鮮血,將草墊子都染紅了。撫順大法弟子邱麗被其暴打,受內傷。很多大法弟子都被張軍毒打過,並不同程度受傷,張軍是最喜歡打人且打人最狠的惡警之一……

凡亞魁:幹事,經常打人。在一次毆打龍素芬的過程中將龍的鴨絨大衣都打破了,鴨毛到處亂飛。2006年6月份他和另外幾名惡警將原書哲踢成重傷……

王琦:幹事,打手,被他打過的人很多,他揪起大法弟子的衣服就往外拖,配合其他惡警一起毆打大法弟子。

韓凱:幹事,對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可謂是「兢兢業業」,「事無巨細」。戴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其實心狠手辣,十分卑鄙無恥,經常拿「不讓上廁所」來威脅大法弟子聽他的話。給大法弟子戴手銬總是戴的最緊吊的最緊,他還經常提醒半夜值班人員在大法弟子睡覺時別忘了把她們銬在床上,並親自操作示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用腳踢看是死還是活……

以上只是列舉了馬三家部份惡警惡行中的小小一部份。由於了解真相有限,更多具體惡警具體案例請知情者繼續給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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