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老黨員,平時不苟言笑,兒女們很怕他。弟弟是公安,還當了個小頭目。看到他穿便服時,還想跟他聊幾句,可他一穿上制服,不由的產生一種畏懼感,不敢和他多說一句話。其實這都是後天的觀念,不是自己。我應該突破這些。
一次無意中聽到弟弟說了一句:「共產黨簡直是在愚弄老百姓。」我心裏有底了。也想到了父親曾經不止一次說過的「苛政猛於虎」。知道他們其實對這個社會看的很清楚。
最初我把九評、破網軟件、預言等放在一張軟盤裏,送給弟弟,看到他小心的收到內衣口袋,為他高興了很久。
在後來的一次家宴上,舅舅他們也來了,席間我向眾人提出退黨保平安的事,遭到父親和弟弟的連番攻擊,他們說我入了魔了,老講這事,簡直像個神經病。弟弟還說:「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你那張軟盤早被我扔了。」我不斷發正念,他們還繼續罵。媽媽看不下去了,說了一句:「我煉了功,身體確實好多了。」他們才突然停止罵我。
從這件事後,我對他們好像更加怕了。那種強烈希望他們退黨的慾望也淡了很多,心想:把他們看成普通的眾生吧!一切隨師父安排。
但是,每次上弟弟家,我都要偷偷往他電腦上放破網軟件,放九評。終於有一次,他忍不住了,說:「你別老是往我電腦上放那些東西!」剛好在此之前幾天看到一封電郵,得知中共搞網絡封鎖花了一百億,那每款破網軟件價值一百億。我說:「哎呀,我送給你兩百億,你不要,多傻!」他愣住了。
我繼續說:「國家搞網絡封鎖花了一百億,我給你兩個軟件都能突破封鎖,這不值兩百億嗎?」針對他怕事的心裏,我又說:「放心,安全加密瀏覽,不會有人知道的。」這回他要了軟件。
不久後勸弟媳退出了邪黨,跟她說明退黨的重要,希望她能幫助弟弟退出。
轉眼又到了五月一日長假,我對父親和弟弟退不退黨已經根本不去想了。我去弟弟家,請他陪我出去找個親戚。他說身體不好,病毒性感冒已經半月了。我告訴他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同時不斷發正念清除他體內一切邪惡因素。兩個小時後,問他,他說好多了。
回到家,他打開電腦,我請他看無界海外新聞。他洗澡時,我跟弟媳說:「我倆一起叫他退了黨保個平安吧!」於是進入退黨網,給他填好小名,只等他洗完澡出來按「確認」了。他出來了,我說:「給你用某某的小名退掉黨算了,好嗎?我們已經填好,只等你來按最後一個鍵了。」
「你們按嘛!我沒空。」
怕他不同意退,我又說:「你來看一下呀!」這時弟媳說:「按了。」
「退掉了!」我說。
「你可不要到外面去說呀!」弟弟說。
這時他過來,拿出他的記事本,抄下了密碼。
第二天,面對頑固的父親,我說:「弟弟已經退黨了,你也退吧!反正在電腦上,沒人知道。」
他沒做聲。
「我給你用你的名字退?」我故意問。
他表示不同意。
「那用某某這個化名吧!」
他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