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8年6月我喜得法輪大法。在此之前,由於我長年累月的奔波勞累,腰疼,心律過速等等多種頑疾緊緊的糾纏我,多方醫治,花費了不少醫療費,不見效果,我身心痛苦不堪。偶然的機會聽人說法輪功祛病健身很神奇,而且又能節省大量的醫藥費,在我心裏對法輪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決定煉試試看。
1998年6月開始,每天都堅持煉法輪功五套功法,並按照《轉法輪》著作的要求做到不打人,不罵人,不殺生,改掉了抽煙、喝酒、賭博等等不良習氣,修心重德,做品質高尚的好人。由於按照修煉人嚴格要求自己,我身體所有的頑疾不治都神奇的全好了,我的內心境界也得到了昇華,改掉了許多不好的惡習,家庭更美滿和諧,幸福快樂,我也更堅定修煉法輪大法。
1999年江氏流氓集團在中國全面迫害法輪功,當時我在上海嘉定做生意,上海嘉定區的惡警騷擾我,在當時因為對大法法理認識不清,又是在高壓情況下,我無奈的交出幾本師父講法的書籍給騷擾我的惡警。在高壓恐懼下的我產生了害怕心裏,一個多月不敢煉法輪功,不敢看師父的《轉法輪》著作,導致了我身體所有的病症又都復發了,也使我突然驚醒了,不煉功不看書是錯的,只有堅定的煉法輪功,才能達到真正的祛病健身,強身健體。
這以後的日子裏我又堅持煉功並認真讀《轉法輪》著作,沒多久我身體的病症再次得到康復,在我內心深處真實的感受到法輪大法是真好,法輪功是神功,我在內心對自己說,不管將來會怎樣,我一定要堅定的修煉下去,跟隨著師父走。
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誹謗、誣蔑大法師父,用各種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為了證明大法師父和大法弟子是清白的,在2000年6月我到北京上訪,為師父和大法弟子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天安門巡邏的邪惡武警走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叫我喊「法輪大法好」,我連喊三聲,邪惡的武警拿出手機聯繫北京公安分局,叫來警車把我和一起的幾位大法弟子綁架法到北京公安分局,惡警非法審訊後,沒有任何犯罪證據,無條件釋放了我。
2001年夏,劉佐鄉派出所惡警(姓名不詳),夥同我村村長到上海嘉定區騷擾我,我因生意上的事情離開上海,此次惡警迫害才未得逞。
2002年正月初八,劉佐鄉派出所所長和一名惡警姓名不詳,開著警車到我家騷擾,我當時在家看師父的《轉法輪》著作,二惡警進我房間,非法從我手中搶走《轉法輪》書籍。我當時把房門關上說,這本書比我生命都珍貴,你們搶走我的書是非法的,法輪功是要我們做好人,社會上那麼多壞人你們不去抓,跑到我家騷擾我,你們是在執法犯法,你們想從這間房間出去,就得把書還給我。
在雙方僵持的情況下,我村書記費金龍來到我家,為大法和我說了句公道話,他對二惡警說「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會有甚麼事,我擔保。」並且把《轉法輪》書籍從惡警手中拿了過來,還給了我,二惡警灰溜溜的走了,此事才算平息。
2003年6月30日晚9時,劉佐鄉派出所惡警石河球,夥同鄉政法委書記,一起9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搜走我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講法磁帶,最痛心的是把我師父的法像也一同搶走了。我和惡警們辯理說,我白天到派出所辦摩托車駕照,你們不抓我,晚上偷偷摸摸跑我家來綁架我,你們這是非法的流氓行為,是執法犯法。石河球欺騙我說,我叫你和我一起到你村書記那去。而且還強行把我往警車裏推,我被他們推著,嘴角碰到車門角,鮮血直流。我正告石河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動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後來他們聽說我以前練過武術基本功,他們才不敢亂動。石河球進一步偽善的要我上警車,就這樣我被他們綁架到劉佐鄉派出所。非法審訊後,把我綁架到黃梅縣一看守所,迫害35天。一看守所向我索要所謂生活費一天二十元,我妹夫為我被迫害的事來去路費及其它費用,劉佐鄉派出所非法向我家索要兩千元,總計損失五千元左右。
寫出我遭迫害經歷,不是為了仇恨或報復,我只為呼籲中國善良的同胞共同來制止江氏流氓集團在中國活體摘售大法弟子器官及其它酷刑迫害大法弟子慘絕人寰迫害,我也敬告那些至今仍在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各部門的官員和警官們,善惡有報是天理,多行不義必自斃。請你們別再助紂為虐,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幸福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