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後,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又被綁架至設在青島市市北區的青島洗腦班,那裏關押著從青島各縣市綁架來的大法弟子。我絕食抗議,七天後,被拉到一家醫院強行灌食。大概在第十天晚上,看管我的警察喝醉了酒,我從三樓攀著廣告牌跳下底樓的小平房,逃離了洗腦班,從此流離失所。在當今和平年代,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的有家不能歸。
2005年夏天,我在流離失所中被平度李園派出所劫持,又一次被送進平度市610洗腦班(在平度市常州路北段信訪教育中心院內)。
610惡人把我關進一間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約四平方的小屋,小屋沒有窗,只有兩扇上部有鐵楞的沒有玻璃的鐵門,水泥地上澆注著兩個鐵環,還有一個涼蓆。我就被銬在一個鐵環上,直不起身,只能坐在涼蓆上。
在那裏,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610的惡人第三天就強行將我拉至駐在同和辦事處崔家莊村後的精神病院強行灌食。他們的用意很明顯,並不是為了救我命,而是把灌食作為一種迫害手段,逼迫我吃飯,他們也明白灌食很痛苦。
後每隔一天就被拉去灌一次,每一次都是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代玉剛和一個叫王魯平的辦公室主任加兩名警察押送。到了精神病院,他們再找來一些身強力壯的精神病人,將我強行按到病床上,用繃帶把手腳固定住,再叫警察及精神病人把我腿、胳膊、頭、及身體摁住,插鼻管灌食。灌一次插一次,每次都插得口、鼻子出血。惡人對此全然不顧。尤其是第三次,一名女醫生插了幾次都沒有插進去,那名滿姓男醫生氣急敗壞,一把抓過那根一尺多長的膠管,不管死活就往裏捅,我極度痛苦,拼了命的掙扎。他們更是死死的將我摁住。最後還是插進去了,血從鼻子裏、口裏湧出來,他們一邊灌一邊用白衛生紙擦血。灌完後,我坐起來,只見血染的衛生紙扔了一地,紅紅的一片。當時並沒有想太多,過後想起來,真是九死一生啊,有多少大法弟子就是這樣被強制灌食被惡人奪去了生命。
到了十來天,我已被迫害得身體瘦弱,聲音嘶啞。當時我父親剛剛去世,家裏只有六十多歲身體還不太好的母親、妻子和十歲的女兒,家裏沒了勞力,又正值麥收。610的惡人對此不管不問,只顧一邊強行灌食,一邊又用偽善的言語勸我放棄修煉。
灌食回到洗腦班,惡人就把我銬在那個鐵環上。第五次灌完後那天晚上,手銬開了,我摘下鐵門,靠在牆角,翻過三米多高的院牆,又一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脫離了那邪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