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壓下,家人花了三千多元錢托關係找人,又被迫交了兩千元錢的所謂押金(至今未還),直到十二月十八日才把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後,我回單位上班。單位非法扣了我十二月份的工資,還說去北京找我,花了四千三百多元錢,因此從現在開始每月工資一分也不給開,直到還完這部份錢為止。這次迫害,導致我直接經濟損失一萬多元,給我的家庭生活帶來巨大壓力,孩子上學需要費用,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才同意每月發給我五百元錢,我們全家就這樣勉強度日。
二零零二年二月底,派出所片警劉德會多次上門騷擾,他們來砸門,我不配合。後來劉和另外一人跑到單位找我要身份證,我說準備公出,沒給他們。四月十日下午兩點多鐘,也就是佳木斯市惡人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全市大搜捕的第二天,來電話說領導要找我談話。他們用麵包車把我劫持到機關樓門口,把張治國接上車,當時共有四個警察還有居委會的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最後把我帶到派出所。張還無恥的說:「你有工作,孩子在上學,丈夫又不在家,這樣吧,你交點錢就行了。」我說沒錢,就這樣直到晚上九點鐘才放我回家。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大約上午十點左右,兩個警察穿便裝到我單位欲綁架我,當時正巧我外出辦事。
第三天中午,他們又到我家砸門,下午我未去上班,他們不肯善罷甘休,又到單位找我。就這樣他們三天兩頭的鬧,搞的我無法正常上班,影響了同事的工作,他們還給單位施加壓力,我只好被迫在外漂泊。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準備過完「十一」上班,單位領導也同意了。九月二十六日晚,惡人們又來騷擾,我沒開門。
二十七日早上六點三十分,我姪女打開房門去上學,兩個在門口蹲坑的便衣突然闖進屋,給我姪女帶來很大的精神刺激,半年過後還心有餘悸,一直為此事很自責,直接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和學習。
惡人們強行進屋後開始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我的手機,說這是作案工具,至今也不肯還給我。隨後還要把我帶走,我堅決抵制,他們就打電話又找來兩人,連拖帶拽的把我弄上警車拉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把寶書《轉法輪》扯破,還把師尊的法像放到地上讓我踩。就這樣一直把我銬在椅子上還不准我上廁所。期間,我聽到那兩個便衣說為了抓我在我家門口蹲了一宿,還把他們凍的夠嗆。我聽後覺的他們真是又可恨又可憐,身為人民警察拿著人民的納稅錢不去維護社會治安,不去懲治罪犯,卻花費大量精力對付我們這群按「真、善、忍」做好人、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真是天理難容啊!
惡人們給我戴上手銬送入佳木斯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為了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迫害,我絕食十天,身體出現心臟病的症狀,十分虛弱,他們仍不肯放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送入佳木斯市勞教所。十月三十一日下午一點,因不配合邪惡被惡警用「大背銬」酷刑折磨:人坐在地上,一隻手被從肩頭拿到身後,另一隻手被從腰間折到身後,再把手銬子繞過鐵床架子,然後把兩隻手銬在一起,就這樣一直銬到晚上六點半,對我進行強制洗腦。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日,惡人們為逼迫我寫放棄大法修煉的「五書」,再次對我施用「大背銬」酷刑折磨我。佳木斯勞教所真是人間地獄,在這裏無任何人身自由,每天被強制勞動,警察們素質極其低下,張口罵人更是家常便飯。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寫週記時,因沒按他們的要求說假話,引起了惡警禮永波的不滿。惡警穆振娟叫囂著要給我加期,我表示抗議,拒絕被惡警們奴役幹活。二月十七日,被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還要被銬在鐵床上。晚上繼續被銬在暖氣管子上,既站不直又蹲不下,直到二十二時才讓我坐在木椅子上,但不讓坐墊子,就這樣被銬了四天三宿。
二月二十日下午一點多,惡警穆振娟到車間把堅定的十七名大法弟子強行帶到三樓的一間屋子裏,讓她們坐在地上,屋裏有六、七個女警和四、五個男警。然後把我從二樓帶上去,惡警穆振娟指著我說:「就是她帶的頭,要是沒有她我們隊就沒事了。」惡警王鐵軍問我是不是勞教學員,我說我是被強制勞教的,他狠狠的把我推坐在地上,用穿著大皮鞋的腳往我臉上亂踹。把我的門牙當時就踹掉兩顆,還有三顆牙也被踹鬆動了,地上和我的身上都滿是鮮血。大法弟子張桂豔喊了一聲不許打人,他們又衝張桂豔去了,一邊毒打還一邊罵她嘴不老實,後來我就昏了過去……
這次共有十幾人挨打,所有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的大法弟子被拖到另一間屋子裏施用大背銬酷刑,銬在事先準備好的鐵床上。惡人們把昏迷中的我也拖了過去。我醒來時就聽見惡人們在哈哈大笑,好像在慶祝他們的「勝利」,一女惡警狂笑著說:「就是要打的她們滿地找牙。」他們簡直就是毫無人性、禽獸不如。
這次共有十二人被銬在床上,其中年齡最大的同修已經五十八歲了,可惡人們絲毫不手軟,還用電棍電。旁邊還有刑事犯在活動大法弟子的手,越動就越銬的緊,強迫每名大法弟子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還要我們按照他們的要求罵人。惡警穆振娟在一旁說大法弟子曹秀霞最倔,還說大法弟子高翠蘭煩人,只要她點到哪位大法弟子的名,誰就會被打的越重。大法弟子許祥華被打的心臟病發作,嘴也被電棍電的腫起來老高,甚至昏死過去,惡人們仍不肯放手。大法弟子陳秀玲因不按他們的要求罵人,被罰坐小凳,只能在三十釐米見方的小地方不許出格,一共五天四宿不許她睡覺,只有吃飯的片刻時間才可以打開手銬子。
經過這次迫害,我的牙一直出血不止,疼痛難忍卻從無人問津,哪怕給一塊藥棉也算他們還有一絲人性,我只好自己用衛生紙堵住,一共用了兩包衛生紙才算不繼續出血了。後來我們十八人又被罰坐小凳,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九點,每天十五個小時。我找當時的大隊長何強反映情況,他不但毫無愧疚之意,還強詞奪理說我給他們找麻煩。這就是惡黨統治下的邪黨人員的醜惡嘴臉,徹徹底底的強盜邏輯,他們無端把我們抓來,任意打人、罵人,給我們加期,分明是執法犯法,卻說我們在找麻煩。
後來因為一直牙疼而不能吃飯,長期的迫害使我心臟病發作,腿疼的不能走路,平時都得同修背著。有一次,惡警陳春玫罵我是裝的,說我既死不起又活不起,不許別人背我,強行把我從飯廳大門外拖進食堂屋內,扔到地上。還有一次,別人扶我走路被惡警於文斌看見了,她一把推開扶我的人,強行拖了我二十多米遠。這次迫害之後,我被打掉了門牙,面部造成毀容,反而因此成了被嚴管的對像,還被無理加期。有半年的時間不讓家人接見,我丈夫每月來看我時都被告知嚴管期間不讓見,家人始終被蒙在鼓裏,不知真實內幕。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弟弟、妹妹共八人來看我,不讓見。家人給我存了二百元錢,又托人找關係還是不讓見。被托的人說裏邊打死人了,弟妹們嚇得趕快買了衣服,以為如果衣服留下,就說明我沒有死。他們帶著極度的悲傷和失望回家了,又不敢告訴我母親。八十歲的老母親念念不忘,問弟弟:「是不是你姐死了,你們把她火化了才回來?」弟弟一再說不是,老母親都不肯相信。可見這場迫害給我的家人帶來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傷害!我質問穆振娟,為何不讓我見家人,她推脫責任說不知道,她明知道自己是錯的、違背天理的,所以根本不敢承認。
寫出這些是希望那些仍在繼續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行惡的人,快快醒悟吧,不要再無理智的為共產惡黨賣命了,懸崖勒馬、將功補過才是你們的最好選擇。也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看清這場迫害的實質,不再被謊言欺騙,早日擺脫共產邪靈的思想桎梏,共同迎接沒有共產惡黨的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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