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新開始,不利因素很多。丈夫、孩子極力反對,孩子哭成了淚人,說是為我好,一煉功就抓走了。我認為一方面是干擾,一方面是自己沒做好造成的負面影響,還有怕心很大。我就在生活上多關心他們,經常與孩子談話,了解工作情況,幫助解決一些煩惱,善勸人際關係。慢慢與孩子融洽了,然後再滲透大法法理,一點點使家人知道我們是受迫害的,不是沒事找事做。
我這人天生膽小是一方面,怕出事涉及家人也是一方面。有了怕的因素,舊勢力就加強它。出租車忽的停在身邊都害怕。但再怕也得救人。有一次與妹妹去看一個同修,順便拿了些資料。妹說發出去。我嘴說行,心在打鼓。發完之後一段時間不敢去那個同修家,怕鄰居認出來。經過學法在學法中堅定正念,怕心自然就弱了,在正念之中去救度世人膽子就大了。
我有個很不好的觀念形成了自然,就是做事不願人家說不好。自然做事都努力做好,但是自己認為好,不一定別人都滿意。比如洗出的衣服,要透透亮亮的。這是應該的。但那個心就覺得自己很會幹活。而且覺得自己很乾淨、很能幹。正因為自己覺察不到這點,小姑子就把公爹尿的被裏朝外疊上了,露出尿的大圈小圈。公爹是腦血栓半身不遂。90多歲了,各個器官都失靈了,經常尿床,冬天拆洗不易幹,原計劃臨近新年前拆洗,不能等了,快洗吧。小姑子從來不幹活,這個突然的行動使我意識到自己不要顯示自己伺候老人有多乾淨,該做的就做好。要實修,要真正做到做而不求。同時發現自己還存有一個心,就是當別人給你難堪時怎麼對待。
有關去利益之心的事。妹妹離婚十多年了,住娘家本應是常理。弟弟將爸給他的單間樓房賣了,自己戶口落在父母住的雙室房上,而且對妹妹說:「你住這不方便。」爸願妹暫時住這,為的是伺候二老。媽說房子是給弟的。鑑於這種情況,我勸媽留妹住這照顧二老多好,將來房子弟和妹均分。爸病重不能自理,沒人照顧不行。弟根本不管父母,在外租房住。從此媽和弟恨我了。這對於我不算甚麼。妹是修煉人不願給家帶來麻煩,走出娘家自謀生路去了。爸雇了男保姆。我的心不平了,這是甚麼父母呀!眼看自己的女兒流浪在外不關心!我讓妹住我家妹說不方便。爸住院了,身邊只有保姆。我公婆都90多歲了癱在床上不能自理,後來公爹去世了,婆婆身體更差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抽出時間照顧媽,從婆家到娘家騎自行車需一小時,經常到醫院看爸,並做好吃的送去。我做的一切感動了爸。可是我卻存在一個不好的心。問爸我和妹一同伺候您行嗎?爸說不用。我又說您到我家,我伺候您和媽還有婆婆行不?爸說你家冷,不行。我的打算是這兩種方式同意一種,將來父母的房子就有我的份,就可以將這份給妹了。完全用了常人方式了。修煉人的路是師父安排的。我卻給妹創造環境,那不白費!
這是我的利益心沒去。認識到這點,我放棄了利益之心。爸在我和妹面前托囑我處理了爸的後事,將不太多的錢做了分配。1分錢也沒分給我。我沒想法,沒怨言。仍然支撐父母的事。我經常到父母家住一夜,第二天早點回來伺候婆婆。
我的父母重男輕女,以前對我不很好。可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對誰都應該好,何況自己的父母。我還有點情,感謝父母把我帶到世上來,能在當今得法。其實我真正感恩的是師父。是師父安排了這一切。我在修煉中很多事情沒做好,我相信自己會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