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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殘疾兒童與母親在北京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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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6日】我是一個身患腦癱的殘疾人,常被人嘲笑,加之病痛的折磨,曾不止一次產生過輕生的念頭。97年我與母親同時喜得大法,修煉後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隨著心性的提高,身體狀況、自身形像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是大法讓我堅強的活了下來。為此,當大法遭受誣陷和迫害時我和母親就義無反顧的去北京證實大法。

2001年10月1日那天的傍晚,我與母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先後打出了大法橫幅。就在我們舉起大法橫幅的時候,一些警察和便衣蜂擁而上拼命地把我們拉到廣場旁邊拐角處遊人看不到的地方非法搜身。隨後一個警察打電話叫來了一輛警車,硬把我們拽上去。我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的前門公安分局。剛一進走廊,他們趁母親不備給她拍了照。當剛要給我拍照的時候因我們已經發覺了,母親擋在我的前面不讓他們照。他們一夥人就把母親拖走了,鎖在旁邊的大籠子裏。3、4個警察想按住我強拍。我心想不能叫他們的陰謀得逞,於是就盡全力抵制。一個警察說,頭髮怎麼剪得這麼短,一點都揪不住,另一個警察邪惡的說乾脆把她的脖子扭斷算了。

看到此景,母親在鐵籠子大聲呼喊:「警察欺負殘疾兒童了!」 他們也沒罷手,他們把我的內衣都給扯破了。這樣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也沒拍成照,他們把我也關進了大鐵籠子裏。此時天已經全黑了。

不一會兒又來了一幫警察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裏,要給我們登記。我們只是告訴他們「我們是來向政府說句心裏話的」,「法輪大法好,我們是親身受益之人」,此外,不管他們問甚麼我們都不說。隨後又來了兩個身穿便衣的人,其中一人手裏拿著照相機,他揪住我母親的頭髮強行給她拍了照,在準備給我拍照時,我徑直走過去伸手去打他的照相機,他嚇得四處躲閃,又沒拍成。因為我們不配合他們,不說姓名、地址,警察又把我們關進鐵籠子了。

不多時,一個警察又把我們叫出去問姓名、地址,他和前面那些警察都不一樣,除了態度好之外,還給我們買來了飯叫我們吃。我們說不餓,並告訴他我們沒有犯法,不應該抓我們這些好人。他一聽,他想要的沒得到,便開始威脅我們說:「你們不識好歹,比你們骨頭硬的有的是,可到了我們這裏還不都是乖乖的聽話了,我們有的是辦法治你!」並又很得意地對母親說:「就你這樣的,還領著一個傻孩子,把你們送精神病院去打一針,我叫你甚麼功都不知道,到時候給焦點訪談打個電話,過不了幾天保證全國人民都知道有一個婦女領著孩子練法輪功,結果把孩子給毀了,一個好端端的孩子練成痴呆兒了!」

我母親說:「你們這不是說謊騙人嗎?這是違法的!」他卻滿不在乎的說:「誰給我們錢我們就聽誰的,不怕你知道,焦點訪談裏關於法輪功的內容都是從我們這兒出去的,上邊說你是啥你就是啥!」

聽到這裏,他再說甚麼,我們都不理他了,他們又把我們拖回鐵籠子裏去了。當時裏面又關進了一個老年同修。不一會他們又將母親拽了出去,我很擔心母親就在裏面大叫,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把母親帶回來。一整夜時間就是這樣一次次的被叫出去非法審問。到天亮時,陸續又有些同修被抓到這裏來。我目睹了有的男同修因為不配合照相被惡警打得滿臉滿身都是血,有的連鞋子都打丟了,有的女同修也和我一樣衣服都被撕壞了。我還看見幾個惡警用警棍毆打一個女同修。

這之後他們又把母親帶走了,與此同時,惡警們在籠子外面又企圖給我偷偷拍照。我知道他們的用意,因為我是殘疾人。我就把臉對著裏面的牆,不讓他們有機可乘。很長時間母親才被帶回來。母親告訴我惡警打她了,逼迫母親說出姓名、地址,不說就用腳踢母親的肋骨、下身等部位,看母親還是不說話,有個警察氣得吼道:「要是再早些日子,非得整死你不可!」下午的時候,有一個警察看著我們與另一個警察小聲嘀咕:「乾脆把她們娘倆開車拉到廣場上,澆上汽油放火燒死算了,就說他們自焚圓滿升天了!」

惡警使盡了招數,我們就是不說姓名和地址,他們就讓省駐京辦的人來認領,結果一個同修也沒被認出來。那些惡警就將同修一個個強行拖走了,在他們拖拽同修時,我聽到一個警察惡狠狠的說:「給你們找個好地方,我就不信到了地下室你們的嘴巴還能這麼硬……」我和母親聽到這話感到很吃驚,原來在非法關押我們的地方下面還有對同修施行酷刑的暗室。

到鐵籠子裏只剩我和母親時,有個頭目告訴我們可以回家了。當我與母親從前門分局走出來時天已經黑了,頭頂上的烏雲壓得人透不過氣來,想到那些被帶到地下室的同修不知在遭受著甚麼樣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時,我和母親都哭了,我們的心很痛,我們知道應該將邪惡的行為曝光,於是馬上去了朋友家把這一切都告訴了朋友。第二天我們坐上了回家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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