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每次講法中讓我們走正自己的修煉路。有這麼一對夫妻流離失所已有幾年了,生活費自身解決不了。為了儘量不要花費同修付出的錢,他們在平日生活上對自身要求很嚴,曾在一年冬天裏兩位同修吃了二百多斤蕃瓜──蔬菜中唯獨它最便宜,一元十幾斤。有的同修說它好吃,其實同修在家時平日就不買蕃瓜吃,它根本就不好吃,原因很簡單,這還是小事。這樣長期下去,家人、朋友、鄰居、孩子無法理解他們,原來孩子還修煉,幾年下來有的不修了。有的家人說:「法輪功再好我也不修,都和你一樣還用過日子嗎?」資料點的同修認為,自己生活都要用同修付出救度眾生的錢,回家看看就更難了,上有老下有小空手怎麼回家?總不能長期要同修的錢吧?
有一位同修一次見了自己的孩子,孩子說:「有時間給我買套內衣,現在穿的還是幾年前你給我買的,冬天到了也沒有毛褲。」同修聽後說:「孩子,現在媽不掙錢,等你發了工資了我和你長長眼力吧。」同修回去後,難受極了,孩子這麼點願望都滿足不了,這個媽怎麼當的?看看資料點急需用人,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大法需要的時候又不能推責任,孩子也是父母的責任,經常處於兩難之中。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又不能經常出入,和孩子見面就更不容易了,一開始認為是情,那就修吧,長期忍受著難耐的孤獨與寂寞,默默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
我和他夫妻倆配合一年多了,直到十幾天前我才深刻的理解了同修幾年來的苦楚,為甚麼呢?在我的印象中,夫妻倆學法修煉一直很精進,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盡力做好,只要大法工作需要,做甚麼都行,只要執著心一上來馬上正念清除,在心性上嚴格要求自己,把修煉中的苦當作磨煉自己的好機會。一年多來我們彼此配合非常默契。一次,我突然發現女同修黝黑的頭髮一夜之間變白了許多,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苦笑了笑不再說話。我疑惑的看著她,女同修為了不引起我們之間的誤會,訴說了她夫妻這幾年來的經過。此時她正處在難熬的心性關中,已有一個星期多了。
有同修會說,都是執著,都是該修去的。聽後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話是沒錯,修煉是修自己,把事放在自己身上看看如何?我深深地感到為同修想的太少,自己是多麼的不負責任,自私,心中感到深深的內疚。說我對此事一點不知道也不現實,就是沒把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真正想一想。離師父要求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相距多遠哪?(《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今年剛剛天冷,我母親說,「你去買雙棉鞋穿吧,去年穿的都好多年了,已破了,我說找人縫縫再穿就行,最後揉不過母親就去買了雙棉鞋。當我穿著這雙鞋來到資料點,我感到一種羞愧,自己穿上了,同修怎麼辦?很長時間心裏都不是滋味。女同修穿的衣服一般都是過時的,按照那種年齡有些衣服是無法穿的。類似的同修不只幾位的問題。有的同修孩子不修煉又要結婚,家中很需要錢也需要她回家料理一下家務,有的高齡父母病重需要照顧,有的孩子小還在上學,每一個家庭中的大小事,每個在資料點的同修都少不了。我還是比較幸運的,生活雖沒有問題,但我也是在大法工作很需要同修幫助,而又沒有人手時,感到身心疲憊而不平。常常和母親為生活費高,(其實我們生活並不高)買衣服鬧心性,我和我女兒吃飯好湊合,母親和我住在一起生活就好一點,因為平時我回家太晚,多數還是母親掏錢買飯,花多了我還不高興。因為那時就在想點上的同修吃的穿的都那麼艱苦,我們怎忍心多花呢?為此母親不理解說,總不能不吃不喝了吧,她哪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在家的同修有時說修煉難,在點上的每一個同修都有自己要修但又沒法說的故事,因為我們是修煉沒有甚麼過不去的,也不能抱怨甚麼。只是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如果我們走好走正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路,一切都會解決。尤其那些走在前面的同修,您能不能在自己很精進下,同時在自己的周圍看看還有沒有有這種願望的同修,幫他建起小型資料點,發揮整體作用?
您仔細算一下,如果一天能做十本《九評》的話,需要多長時間?你的周圍現在有幾台小機子?您再看一看你所在範圍內十天中從大資料點要多少《九評》?在原有的基礎上再精進多少就能解決當地所需《九評》及真相?修煉誰都代替不了誰,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認為是師父給每個大法弟子走正走好自己修煉路的機會,也是我們史前的大願。我的想法是在整體同修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把大資料的工作量降到最低,讓資料點的同修儘量走正走好自己的修煉路。一邊打工,一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這樣家裏的同修能夠有了自己的修煉機會,同時又能解決長期在資料點同修存在的問題。
最後讓我們共勉,「當然了有些還有舊勢力的干擾在裏邊。強加的一些個根本就不應該弟子過的事情、甚至於很難解決的問題,而且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這一歷史過程中,都是起干擾作用的,也確實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怎麼辦呢?我想,就儘量的去做好,多學法,多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很多事情如果你們走正了,做好了,也會迎刃而解。不能夠為了解決問題而解決問題,容易產生新的執著。」(《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