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九四年辦長春第七期班時,白天班開班第二天,師父剛開始講法就停電。我們很著急,怎麼辦?下面坐著一千六百多人怎麼聽法呢?師父一點不著急,他溫和的說:你們不是有錄音機嗎?買幾節電池利用錄音機的兩個音箱一樣可以擴音,今天就改為先教動作後講法吧。
禮堂管理人員說,那段時間從沒停過電。我們知道這肯定是干擾。在我們去買電池的時候,學員就學動作。禮堂管理人員覺得不可思議,利用錄音機的兩個音箱擴音,竟然能使一千多人聽課。他們看到了大法和大法學員的超常。
後來我們在辦看師父講法錄像班時有一次也遇到停電,因為是晚上一片漆黑,我們想到了師父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怎麼處理的,所以沒有驚慌。一位同修去和管理人員聯繫,我就利用這個等待時間給大家講本市學員修煉中的一些突出事蹟,大家很安靜,也沒有人離開。電工很快排除了故障,學習班順利進行。
對信師信法的考驗從一開始就存在著。干擾並不可怕,對於真心修煉的人一點作用都不起,但對於抱著執著心有所求的人來說,就可能使其與大法擦肩而過。
九三年一個小報攻擊師父,質疑師父的高級氣功師證件是否有效。同修們交流後,認為師父是來度人的大覺者,不是由常人來評定甚麼職稱的。但另一個煉功點的同修告訴我,她們點就有一個平時看上去表現不錯的人,看了那個小報不煉了。師父對待這個事件的態度是不理它。師父說那個小報是一對夫妻辦的,氣功師到它那個城市辦班時,它都要索取贊助,師父沒有滿足它過份的要求,它就攻擊師父。師父不理它,它也就自滅了。
師父早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發表的經文《為誰而修》中說:「從另外一方面講,修煉是超越常人的,誰也一樣,他對氣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認識嗎?他能有資格否定佛法與修煉嗎?人類的任何組織能超越於神佛之上嗎?批評氣功的人有能力指揮佛嗎?他說佛不好,佛就不好了嗎?他說沒佛,佛就不存在了嗎?」
99年7.20後,中共集團對法輪功和師父的造謠、誹謗更是鋪天蓋地而來。但真修弟子都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和對法的堅信一路走了過來。
有些干擾來自學員內部。九三年一個雜誌出了一本專集,以文藝形式介紹師父的生平、修煉和傳法過程。有學員一看不符合大法也不符合師父的情況,就要求總站組織大批判(這顯然是黨文化的思維方法)。師父一再勸說他們不要那樣搞。師父說那作者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只是他才跟兩個班,又是抱著寫作目地來聽法的,並沒有真正理解法,再說文藝作品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允許有想像的空間。叫大家不把它當法學就行了,不要搞甚麼大批判。師父在會上會下說了好幾次,學員才剎住車。師父對那件事的處理使我看到了師父的寬容、慈悲和博大的胸懷。
師父常說我們這一法門開在常人中,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我覺得這句話的內涵太大了。
我反覆學習這句話,才慢慢明白當年師父做的一些事。
後來我看到有些學員以為正法時期就要結束了,常人中該幹的事也不幹了,就等著圓滿了,結果給自己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困難。其實都是沒按著師父的話去做:「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在休斯頓法會上的講法》)。
大法是千秋萬代永遠要傳下去的,師父的言行對未來人類都有影響。師父在《在美國講法﹒在紐約座談會上講法》中講:「因為我講法也在身教。我好像是有那麼一點舉動,甚至於我穿衣戴帽,有些人都想要學,所以我就非常注重這些大小事,不但傳正法我人也要身正。」師父對自己的言行是非常注意的。比如我有幸多次和師父同桌吃飯,我注意到師父是吃肉的,但吃得很少。我想師父吃肉是因為人類是需要吃肉的,吃得很少是因為作為修煉人我們不應有對肉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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