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象、勸「三退」,抓住講話的時機很重要。
一天看過《九評》的記錄片之後,對於片頭的那首詩的印象特別深,乾脆就背下來,然後教我的女兒。女兒11歲了,非常願意我教她背詩。在上班的路上,我就一句一句教女兒背這首詩,她終於記住了。當我快到單位時,對面來了三個人,一個人是我朋友的母親。她們說要到我單位去看看,我的單位是一個博物館。我說:「我領你們去吧。」
在走路的過程中,朋友的母親問我女兒學習如何?我說:「挺好的語文考了100分;英語考了100分;數學考了90多分。走路還教她詩呢。」我又說:「把剛才爸教你的詩,給奶奶背一遍。」女兒不好意思,沒有背。我順口就說:「孽龍狂嘯從天降 千古文明一朝喪 文革血淚尚猶存 轉眼又興千尺浪 西來邪靈破古風 神州異變忠良葬 人性道德何處尋 認清惡黨明真象」她們說這首詩挺好的。
我逐句解釋這首詩,並說:「你看,這首詩把共產黨整個的揭示出來了。你們的年齡都50多歲了,應該對共產黨的運動都經歷過了。從建國到現在,歷次運動被迫害死了八千多萬人,善惡有報,天要懲罰它了。你們曾經入過少先隊吧?」和朋友的母親在一起的兩個人都說入過。說話間得知,那兩個人一個是朋友的姑,一個是朋友的姨。朋友的母親沒有入過。
接著我又說:「如果共產黨解體的時候,你們就會跟著遭殃,你們也知道共產黨腐敗,它就像一個要沉的船一樣,船上的人是不是跟著一起要沉掉呢?你入過少先隊,是不是在共產黨的這條要沉的船上呢?從船上下來才會平安的,退出來保平安呀!你們保安嗎?」朋友的姑和姨都同意退出保平安。我說:「你告訴我你們的小名。」她們說:沒有小名用大名吧……
一天,我路過每日必經之路的一所歌廳門口,發現三名服務生在一起閒聊,我便打聲招呼走了過去。當他們聊到上網見聞時,我突然萌發一念,如果把大紀元網上的「九評」一事和其說說是不是能把他們救了呢?
堅定了我要救他們的信念後,我便把三退的事簡單的給他們講了,並結合了諸葛亮的《馬前課》講給了他們。當時他們都感到震驚,其中兩人陷入沉思之中,但另一人則誇口說:「我不相信,我要等到那一天看看。」我說:「信不信由你,我又不求你信,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到時候你可別說不知道。我是相信啊,不信誰也得信自己祖先的啊!」說完我走了。
第二天當我剛走到那時,一名服務生(沉思之一)便跑來跟我說要退團隊自保。
回家後我和功友交流發現,與從小就受惡黨灌輸的年輕人講真象的話題,原來能在此切入啊!像這樣講,不但不會暴露自己又能講真象、推九評,豈不是一舉兩得了麼?即使不能一次講清楚也可為以後其他人講真象做鋪墊。畢竟他們已經聽說了此事。一張空白的紙已經有人開頭起草動筆了。
我們地方靠農村近,勸三退時例子舉的通俗易懂,具體形像,人們容易理解接受,對那些頑固的人可以幫助解體他們的障礙。我和家人(同修)一次給一位親戚講三退,幾年來的迫害使他們產生嚴重的懼怕心理,唯恐得罪邪黨,堅持認為自己沒幹壞事就不會被淘汰。這時同修舉了一個例子:
有一個殘暴成性的人買了一群小雞,對小雞說,你們得發誓效忠我,把命交給我才有飯吃。小雞為了生存,發誓後這人便給它們染上一塊顏色。災難來了,小雞四處逃命,但逃到哪兒,由於身上的記號都能被主人一眼認出,再抓回來任其宰割。現在一樣的道理,你曾宣過誓把命交給邪黨,不管當時是真心還是假意,誓可不是隨便發的,話一出口便有效了,邪黨便將你身上也打上記號,打個比方說你也被染上了顏色。這是千真萬確的,修煉界的許多高人都能通過功能看到這個印記。現在天滅中共在即,三退就是抹去它給你打下的印記,褪去顏色,從而免於被惡黨取命的危險,你不退出,你就不能抹去對它的誓言,以後邪惡抓住你不放,你就是它的殉葬品。現在天災人禍不斷,今後還會有大的災難,這在許多很準的預言中都被提到了。現在告訴你一個保平安的好方法:用小名、筆名退出都可以,廢掉以前的無知誓言。寧可信其有,何況這根本不影響你現在的生活,這是何等的慈悲!再說你明知共產黨已經腐敗至極,你還抱著不放,你不傻嗎?
這樣一講,親戚無言了。在後來的勸退中遇到類似的問題我就舉這個例子,同時發正念產出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因素,效果很好。
因為中國人都知道: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個去。我勸常人三退是這樣講的:「中共惡黨成立84年了,就像人84歲一樣,有大災大難,如果退出,可以逃過大災大難,保平安。這些都是從古老的預言中知道的,誰都願意太太平平、無災無難,更何況用筆名、化名或代號退出都可以呢?」絕大多數都願意退出。如果對方感興趣,還可以講一些《九評》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