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成長的季節 非人的苦難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5年8月28日】我叫星星,今年15歲。1999年4月,我9歲時有幸跟父母修煉了法輪功。由於我從小體弱多病,急診、搶救、住院是家常便飯;因為我是個極特殊過敏體質的人,生病、發高燒都不能用藥,無論西藥或者中藥,只要稍一接觸立刻會出現從頭到腳紅腫,整個人會急速的變形,甚至連洗了臉塗點臉霜都會導致整個頭部腫大而住院。因此,醫生對我這個不能用藥的人沒有辦法,只能一而再的讓我轉醫院。從小吃了不少苦的我特別懂事,總是暗暗地為自己有這樣的體質而苦惱,父母總是為我擔心受怕,操盡了心。

得法後,我明白了煉功不但有祛病健身的特殊神效外,同時也能使人心向善。於是我每天一清早,就跟隨父母去煉功點煉功、打坐。平時認真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自從修煉後,我再也沒有上過一次醫院。我很高興,法輪功修煉使我這個醫院見了也頭痛的疑難體質的人消除了所有的痛苦,從此能和正常兒童一樣快樂的生活、學習。我從內心深處感謝李老師對我的救度之恩。

可是,好景不長,江××出於個人的妒嫉對法輪功發動了一場鋪天蓋地的鎮壓運動。1999年7月20號早上,我看到煉功點的馬路邊上停著好幾輛警車,好些警察全副武裝,揮舞著警棍,氣勢洶洶的不讓人煉功,誰煉功就要被抓到警車裏去。那時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們煉功強身做好人多好啊?又沒有礙著誰,為甚麼連手無寸鐵的老人和小孩都要欺負?想到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又要讓我回到過去生病住院的痛苦中去,我心裏很難過。在回家的路上,媽媽告訴我,共產邪黨又要對百姓製造一場恐怖的血腥鎮壓了。

為了保護師父的法像不讓邪惡之徒搶去,那天下午,媽媽和我流著淚,請師父的法像從客廳轉移到壁櫥裏。就這樣,失去了煉功點後,我只能每天拉開櫥門,撩開掛著的衣服,在師父的法像下打坐。

第二天,7月21號,我家來了一大幫子人,大吵大嚷著逼著父母說不煉了,當回答「不可能」後,他們更是兇相畢露,拍桌子罵街的要我們把書交出來。那天家裏一共來了4批人,媽媽公司的領導、里弄、街道、警察。

從那天起,那些人總是來我家搗亂,坐著不走。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社區幹部和警察也經常把我父母拖到派出所提問,一去就是一晚上,我孤獨一人在家很害怕,鑽在被子裏面哭。我同時還受到來自學校的壓力和同學的歧視。有一次,老師逼我寫罵法輪功的文章,並限制第二天要交,因為我不願意罵人,更不願意罵法輪功和李老師,我要做一個符合「真、善、忍」這個宇宙特性的好人。結果第二天一早,我的半個臉腫了起來,得了常人所說的「大嘴巴」,但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和媽媽悟到了這是師父為我解難,不到中午,我的臉已經恢復正常了。

2000年1月,我跟媽媽去了香港洪法,那裏的大法弟子可以在九龍公園裏煉功,我在那裏呼吸了一個月自由的空氣,深感自由的可貴。在香港同修的大力幫助下,我們為本地區的同修帶回了大量珍貴的資料。

2000年10月1日,為了說明真象,為了爭取能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我和媽媽還有幾名同修一同去北京和平上訪。在從北京回家後的日子裏,我家更是被不停的騷擾、監視,警察闖進門就坐在桌子上,見了甚麼拿起就吃,還不時地上我家敲詐索取。

2000年11月24日,媽媽在說明真象時,被一群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那天我正好在讀書沒和媽媽一起發真象資料。當天半夜兩點,突然一群人衝進我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搜索,把我的衣服和學習用品翻得亂七八糟。第二天一早還要去上學的我,被折騰得一夜未眠。他們搶走了我們家的許多東西,特別是搶走了我精心珍藏的師父法像、師父講法錄音和指導我修煉的書籍等等。那時的我真正深刻的明白了「強盜」的意思,他們讓我親身體驗了被搶劫的恐怖。而且這種經歷還不止一次,我記憶中就有四次。他們每次都是半夜兩點左右來,這足以證明他們的行為是不得人心的,見不得光的。

從那天開始,每天放學一進門就習慣的喊「媽媽」的我,不見了媽媽的蹤影,爸爸也不停的被叫去問話。天黑了,仍不見爸爸回家,我肚子餓了,想著媽媽含著淚倒在床上睡著了……

2000年12月23日,在媽媽的正念、爸爸一再的向他們要人的情況下,媽媽被釋放了。邪惡之徒對她一個月的殘酷迫害,已經使媽媽瘦得簡直讓我不敢相認,我心裏難受極了。媽媽回家了,我總算放學回家後有正常的飯吃,能和別的孩子一樣過上有爸爸媽媽在身邊的生活了。

2001年9月的一天,媽媽接了一個電話後被逼離家出走了。從這天開始,我又回到了漫長的兩年零四個月與媽媽分離和盼媽媽回家的心酸歷程。

2002年1月5日,突然得知媽媽在鄉下又一次被綁架,我的心被揪了似的為媽媽擔憂。因為不久前,邪惡之徒策劃了讓惡人有意用摩托車將我媽媽撞倒在馬路中央,左手給撞斷,左邊滿臉青腫,左大腿傷痕累累。在這樣的重傷下,惡人仍不肯放人,居然把一個生活不能自理、一心想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的人又一次送進了拘留所,甚至被毫無根據地判處了兩年的勞教。

媽媽被判後,我度日如年。許多同學都問我:「你媽媽呢?」我強忍住淚水無法回答。新年到了,同學們都由自己的媽媽陪著去買新衣服,而唯獨我沒有媽媽。為了生活,爸爸每天很晚回家,家中多數時間只有我一個人。爸爸不在家的時候,餓了我就到外面店裏買個饅頭充飢,也算一頓過去了。我是沒媽媽的孩子像棵草,這一切都是江××和中共邪黨強加給我和家人的迫害和災難。

六年來我一直像在惡夢中,直到如今仍心有餘悸。為了躲避惡人的騷擾、監控,我們只得一次次的搬家。上個月,爸爸又受到了國家公安部派來的人每天上門欺負和電話恐嚇等,想到父親隨時都有可能受到當時媽媽所受的種種「厚待」,那時候我真為爸爸擔心。

現在,我和爸爸媽媽來到了自由的日本。來日本後,我非常珍惜可以自由學法煉功的機會,我會更加精進,每天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利用各種途徑說明真象救度世人。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