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大殿上,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閻王殿吧。我們還見到了閻王。因為整個夢境都瀰漫在一種恐怖的昏暗中,所以看不清閻王長甚麼樣,只是覺得閻王很威嚴,很公道,無論是誰,到了他那兒就得接受他最公正的判決。於是我的同學、朋友一個接一個的聽閻王宣判。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做的每一件好事和壞事在閻王那一本厚厚的冊子裏都有記載,哪怕是自己做的不可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閻王都知道。閻王就這樣一件不落的品評,直說得這些人頻頻點頭、心服口服,那就連平時最擅長偽裝的人此時也無話可說。其中有一位是我的大學時代的班長,他是一個很油滑的人,在上學期間以耍小聰明出名。這人很善於偽裝自己,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是當閻王給他一一列舉他所犯的大大小小的罪行,並以此給他量刑時,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表示心悅誠服的接受判決。
等到審判完了,也沒輪到我,我有點著急,就問閻王為甚麼不給我品評一下過失?閻王抬頭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你現在是修煉的人,歸李洪志管,我暫時還管不了你。等你不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再管你。」此時,我從睡夢中驚醒,渾身大汗淋漓!
我自從1996年開始修煉以來,天目看不到任何東西,跟修煉有關的夢幾乎沒有,甚至連師尊的點化也比較少,當時,我就是憑著一個對大法的信在修。自從做過這個夢之後,我覺得修煉實在是太嚴肅了,如果修不成,那就是和那些渾渾噩噩的人一樣生死輪迴,業大了就是毀滅。只有堅定不移的修煉大法,才是我永恆的出路。後來,4.25萬名法輪功學員集體上訪,7.20惡首江××開動全部國家機器瘋狂鎮壓法輪功等等,不斷升級的迫害接踵而來,我才知道這是嚴肅的考驗!
由於放不下常人中的名利情,我曾經走過彎路,在被非法關押中做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眾生、也對不起自己的壞事。當我被所謂的「轉化」之後,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好像一下蒼老了十歲,開始出現白髮,後腰總感覺涼颼颼的。最痛苦的是當我被強迫幹活時,時時刻刻感覺到背上好像趴了只大蜈蚣,又涼又痛,而且蜈蚣的每一個小爪都死死的嵌進肉裏去。雖然我表面上「轉化」了,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些發生在我身上的實實在在的變化──我招來了不好的東西吸取我的精華。而且中醫講,腰為腎府,是命門所在,主先天之本。我的命門都壞了,恐怕不知折了多少陽壽啊。
從勞教所釋放後,通過同修的傾力幫助和自己的不斷努力,我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修煉的正路上來了,我的身體也在迅速的復原。現在,當我出去辦事時,我從勞教所剛回來時辦的身份證經常被人認為不是我本人,而且我經常被人誤認為剛大學畢業的姑娘。
回想這幾年的經歷,我真的體會到師尊真的是從地獄裏把我們撈起來的。如果我們沒有做好我們該做的,辜負了這千萬年的等待,不知會有多少的眾生被毀滅,我們的下場也因為錯過了這亙古未有的洪大慈悲而不知何等的悲慘!
那個在我夢中被閻王宣判的班長,通過拉關係、走後門,畢業以後留校任教。7.20以後,曾主動策劃並實施了對他所轄班級的多個學生修煉者的迫害。他曾逼迫一名學生在上學和修煉之間做出選擇,並逼迫不放棄修煉的學生自己寫退學申請,他還將一位女學生從宿舍的二層床上拽下來送到洗腦班去迫害,他還強迫學生家長領走孩子而扣押了學生的學籍檔案和戶口,致使這些學生痛失學業,在中國這個連大學畢業生都難找工作的現實社會裏,生存得更加艱難。但他曾經的風光很快就遭到博士妻子背棄的厄運而取代,幾年過去了,依舊孑然一身,身心衰憊。
本來這個夢的經歷我沒有想寫,我覺得這與那些修得好的同修看到的另外空間的殊勝美妙真是沒法比。但我是想上進的,所以我把這個故事講出來,不斷給自己以警示鞭策,也希望對同修有所借鑑。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