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靜心學法的重要性有一段深刻的感性認識,現在拿出來與同修分享,希望能從某個角度之一點來證實一下修好自己與從救度眾生是何等的關係密切。
我是屬於那種剛剛得法迫害就開始、個人修煉與證實法溶在一起的情況。從修煉一開始,我就頻繁出現元神離體的現象。雖然開始進入的是那種非常邪惡的空間,但我感到心中有力量,有正念在主導我,雖然邪惡的密度很大,雖然感到精神上無比的壓力,但是,我也感到我自己有主動超越魔難、迎難而上的心,我有勇氣正視魔難。從此後,我幾乎頻繁的衝破另外空間的種種不同的魔難,雖然驚心動魄而艱難,但總的感覺是越走心越踏實,正念越強壓力越小,同時一些邪惡的空間和空間的邪惡越來越少,看到與經歷的殊勝的空間與事物越來越多。後來師父要我們發正念,運用神通除惡,我才知道,那時候自己元神離體時其實也一直在除惡,只是當時對此在理性認識上不清楚。後來我想,為甚麼當時我並不知道應該除惡,也沒有發出過明確的除惡的指令,為甚麼幾乎每天元神都自動離體除惡?後來我找到了原因,那一定是我當時對每天的靜心學法與實修抓得很緊的緣故。
從修煉一開始,我就對每天靜心學法看得很關鍵,每天都保持在一個祥和的心態中,因為我當時強烈的感受到我每次元神離體衝破魔難的力量與勇氣,從根本上就來源於此;同時我直覺的感受到每天把握住了這一點,那麼每天的煉功啊、打坐忍痛啊、平衡日常生活事務啊、處理與不修煉的家人的關係啊等方方面面,自動就會出現一種最佳的心態與行為表現,那還是一種好像非常自然的,不用自己人為去怎麼想、去安排,不太費力就能達到的狀態。
舉例說:那時我幾乎每天都把握住了靜心學法,同時處於一個祥和的心態(我覺得這是靜心學法帶來的),所以那時在每天煉功時,我自己很少有畏難情緒,抱輪最長能堅持一個多小時,打坐一開始就能忍痛一小時,這還是從迫害開始後就在家修,沒有外力督促的情況下;遇到與人與事的矛盾,馬上就向內找,有時很快、有時瞬間就衝過那個心裏有點不舒服、不想承認錯誤的狀態,馬上就恢復了祥和的心態。也不覺得很難受,也不覺得很難;在處理日常事務時也不走極端,看到該煮飯了,自然就去煮飯。看到地髒了,自然就去掃。看到洗衣台上不修煉的家人放的髒襪子、衣服,順手就洗了……。
日常生活中的事很繁雜,在做這些事時,我儘量的抓緊時間,但沒有覺得做這些事是在浪費修煉時間,心也不煩。甚至做這些事前也都沒有想過:我是個修煉人,我應該怎麼怎麼去做好之類。就是非常自然的去做了,做好了,我覺得這都是日復一日靜心學法帶來的自然狀態。可能正因如此,身邊的不修煉的家人都不反對我修煉,也不給我製造磨難,甚至我後來因為證實法被抓被關被迫害又流離失所,他們因此被多次騷擾迫害至今也無怨言還一直在幫我,鄰居大都也正面對待我被迫害的事。
因為靜心學法帶來了穩定的祥和的心態,而在祥和的心態下做的事,在過程與事後心態都是單純的、清淨的,也不會生歡喜心。我覺得在修煉與生活的方方面面能做好,就是因為每天保證了靜心學法。修煉人在這種穩定的正念清醒的狀態中,自然會出現做其它一切事都自然的朝真、善、忍的方向演化,修煉人自然而然知道怎麼去做,而且容易做到很好。至此,我想,為甚麼當時我並不知道應該除惡,也沒有發出過明確的除惡的指令,為甚麼幾乎每天元神都自動離體除惡?就是因為我當時從根本上把握住了每天靜心學法,正是因為這種穩定的純善的狀態,所以能調動自己修好的那一部份神體,而神的一面,「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道法》),所以在當時師父還未發出正念除惡的要求時,自己就已經在實質參與除惡了。「能元神出殼的是能主宰修好那一部份神體的。」(《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當然,其實不管天目開沒開,元神能不能離體,只要把握住正念常在,那一定就在起正的作用的,就在清除邪惡的因素。
寫出此文的目地,也是想再次說一下修好自己與從救度眾生關係問題。如果我們修不好自己,那一定會從根本上影響我們救度眾生的效果,而現在,宇宙中剩下的最後的敗壞因素還在起干擾正法、干擾眾生被救度的壞作用。我想我們在做三件事時更加註重一下實修,修好自己,一定就在迅速解體那些宇宙最後的邪惡因素,從而使眾生在不被外來因素控制的清醒狀態下,明智的對待大法,做出自己最清醒的抉擇──選擇不干擾正法,選擇被救度,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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