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發表後,我勸親友退黨,道理也講透了,別人都退黨了,他就是不退黨,讓他看《九評》,他只看了兩章,就不看了,問他為甚麼,難道說的不對嗎?他說講得沒錯,只是自己還要在現實中過日子,不想抓住頭髮離開地球。我耐心和他分析道理,他就大發雷霆,有時還會魔性大發,說一些很不好聽的話,並且狠狠的說:「我知道共產黨不好。但我有我的方式,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心裏很痛苦,真想不救他算了。冷靜下來想:我是大法弟子,家裏都做不好,不行啊!我就先找自己,發現自己情還很重,還有很多執著沒去。怎麼辦呢,我想:先多學法,多清理自己,平時一言一事、一舉一動,都要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另外,對他要慈悲,不急於求成,不給他壓力。
我分析他的情況,有以下幾個方面:一、他雖然是公務員,但不在邪惡部門工作,對一些邪惡認識不清,多年來受黨文化污染,看上去人很正直,其實也只是滿足於過自己的安定日子,麻木不仁,認為別人的事與自己無關,不願看也不願聽那些令自己感到不安的事。二、他雖然也認為進化論是荒唐的,無神論是站不住腳的,但骨子裏還留有無神論的殘餘,比如我說「退黨保平安」,他就說:「我沒有幹壞事,難道還要懲罰我不成?」三、他把神對人的慈悲(用化名、別名、小名等)認為是不光明正大的。
針對上述情況,我一方面高密度的發正念,鏟除他身後的共產邪靈,另一方面用自然的方式和他講師尊的故事,比如,師尊不浪費剩飯的事,比如師尊在飯店裏吃著很鹹的麵條,平靜的寬容店主無理指責的事。正如師尊所說,人都有佛性的一面,他聽了,對師尊很尊重。
我愛人有三個姐姐,其中有一個姐姐在他母親去世前對母親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有一天這個姐姐對我們訴苦說:「自從媽媽去世後,我家盡倒霉。」姐姐走後,我提起這事,他是孝子,非常敬重母親,所以對這個姐姐很反感,說:「活該!誰讓她做了壞事。」我先和他談起有現世現報,也有隔世報,然後說:「我不相信媽媽的靈魂會報復姐姐,我想她老人家再苦也不會的,這是天理在管啊。」他很贊成。我馬上將話頭一轉,說:「有人誣蔑我師父,誣蔑法輪功後遭報應,也不是師父和法輪功在懲罰誰,這也是天理啊。」他愣住了。
我趁熱打鐵:「共產黨講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親。它不僅反天反地,它還要人家不要人性,只要黨性,它把好人打成右派,還要子女與父母劃清界限。它把張志新給殺了,還不許人家子女收屍,天下還有比這更邪惡、更無道的嗎?一個人不孝敬父母尚且遭報應,使那麼多的人不孝,這是多麼大的罪孽啊!」他沉默了。
我又說,有善良的人性,人才叫人。黨性是最邪惡的,它使我們每個人都不要人性,只要黨性,其實就是控制我們,跟著它幹壞事,共產黨的頭子有幾個得好報的?我們憑甚麼要跟著下地獄,我們拋棄邪惡的黨性,追求善良自由的人性,怎麼成了搞政治呢?
我又給他講出埃及中以色列人抹羊血的故事,講基督教中為甚麼要懺悔,講共產黨反對眾神,而師父和眾神慈悲於世人,可以用任何一個名字退黨,為的是不使真心向善的人受到邪惡的迫害啊。
看到他有所觸動,我鄭重的對他說,我們師父要讓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聽到法輪大法好,都知道眾神在滅共產黨,給每個人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終於,他同意退黨了。
我體會到,只要緊跟師父,學好法,紮紮實實修自己就能做好一切該做的。今後,我一定要更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