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朋友們中有接受的,簽名退出的;有接受但沒決定簽名的,同時也有不接受的。我爸爸就是不接受的,我們曾經多次探討過這個問題,但最後都是爭吵後結束。我的繼母與我父親不同,她認同我的觀點,她認為我說得有道理,但她告訴我,我跟我爸爸很像,都很犟,堅持自己的觀點爭論不休。我說:我們的觀點可不一樣啊。我繼母說:「對啊,你們的觀點相反,但都很犟,得理不饒人,誰叫你們是兩父子,骨子裏一個脾氣。」一開始我並沒有意識到繼母對我說的這些話,只是覺得我就是對的,他是錯的。可是這話聽多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繼母的話可不是偶然的。
仔細用大法來對照自己,我發現自己的問題可不小,師父常常告訴我們要用一顆善心、慈悲的心,真正為他人好的心去對待一切,不要用人心去處理。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要去除的恰恰是人的這些東西,怎麼能被人心帶動呢?我是在救度生命,還是在爭理滿足自己勝利的慾望呢?我總是覺得自己是站在正的一方,但卻忘記了現在所有大法弟子所在做的事情是超脫常人的,我們賦予重大的歷史使命,跟常人所做的事情是不一樣的。每次當我說到惡黨痛處的時候,我父親就動氣,罵我小孩甚麼都不懂,即使我給他看了九評以後,他也不全相信九評的內容;說到迫害大法的真象,他雖不支持惡黨的犯罪行為,但卻說我們搞政治,還搬出毛的一系列歪論。我曾經心灰意冷過,覺得我爸實在是無藥可救,但是如今想起我自己的態度也不像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每次跟他說起這真象的時候,我都是抱著一種「爭」理的心態,看誰說服誰。想到這裏,我發現了自己的親情還在作怪,修煉人應有的是慈悲,而不是私情。
面對朋友和同學的時候,我一般都能平靜的跟他們說理,因為我知道只要你真是為眾生好,說出的話是可以到他們心裏去,更何況是大法真象。但是面對我父親的時候,我總是有畏懼感,總覺得他是父親,自己還像個小孩一樣。這是我之前沒發覺的。還有一點就是每當遇到一些不接受真象的常人的時候,我就會很生氣,覺得他們實在是差勁,不想再理會他們,覺得他們遲早要後悔的。現在悟到自己常人心實在太重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要時刻銘記「真、善、忍」,要想到他們也是被惡黨毒害的人,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說:「大家想一想,在座的有很多學大法之前也都是被惡黨欺騙當過黨員的,你們真的要去審判那些被邪惡欺騙了的黨員嗎?你們要知道他們當初也是被中共惡黨欺騙過的,那都是你們要救度的眾生。這點一定要分清楚。」
這六年來,所有大法學員們,歷經千難萬苦,在世界各地傳播這大法真象與救度眾生,相比之下,我還在執著個人感情,在遇到被惡黨毒害的眾生時,有的不是寬大慈悲的救度,卻執著與個人感情的得失。當他們不接受我說的時候,我沒有找自己的原因,卻一再顧及自己的常人心,覺得自己付出了卻招來如此回報。追根溯源竟是一顆巨大的常人心在作怪,這顆心一直潛伏在我修煉的道路上,形成了許多的障礙。希望我的經歷能給予我有相同問題的同修有一些幫助,更好的加入到大法洪勢之中。「你能夠從常人的理中走出來、從常人的執著中走出來,你就是神。」(《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以上是我個人經歷和體會,如有不足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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