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在我患病期間,我的爸爸媽媽喜得大法,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媽媽給我辦了出院手續。當時我4歲,每天大人學法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玩,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好啦!大人出去洪法,集體煉功,我也跟著跑前跑後,當時真的很幸福。
可是,可惡的江澤民出於妒嫉,99年開始迫害大法。記得99年7月24日,惡警到我家抄家,強行將我家電腦搬走,我當時用手頂住門大喊:「這是我家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結果,它們推開我,把電腦和爸爸媽媽都強行帶走了,之後我大哭了起來。我實在是想不通,人民警察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搶老百姓家東西呢!媽媽爸爸被放了回來後,我們就開始發大法真象資料、貼不乾膠,讓世人明白惡黨對法輪功的宣傳全部是造謠、誣陷。
記得有一次,邪惡在博物館辦誹謗大法的圖片展,為了避免這次圖片展毒害不明真象的世人,媽媽寫了一封勸善的信。我陪媽媽一塊送去,結果我們和很多去講真象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扣留,並被帶到華僑賓館(實際是關押大法弟子的場所)。當時我小聲告訴媽媽:別怕,向前走,沒錯的!到屋裏後,媽媽跟警察講我的身體通過修煉法輪功是怎麼變好的。警察說:「閉嘴吧!讓孩子學啥不好,讓她學這個?」媽媽嚴肅的說:「憑甚麼就興你說話,不讓我們說話呢!我們孩子自從煉法輪功後身體就是變好了!」警察一聽,瞅瞅我,沒吱聲灰溜溜的出去了。到了晚上警察摸摸我的頭說:「是不是餓了,跟你媽媽回家吧!」而跟我們一起被抓的同修有很多都被關進了拘留所。
師父在講法中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發正念。在講真象中我是這樣做的:貼不乾膠,發真象資料,寫信等。記得有一次貼不乾膠,我們從安發橋頭一直貼到橋尾。我拿抹布,媽媽拿不乾膠貼,爸爸在一旁發正念。每到一根立柱前,我用抹布迅速將浮灰擦去,媽媽將大不乾膠工工整整的貼好。我發現如果有怕心,貼得不乾膠就不整齊。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人們在觀看我們貼過的真象資料時,我心裏真高興:又有人得救了!平時在學習之餘,我也力所能及的幫著製作真象資料:刻光碟、裝訂、分撿、數數,雖然有的時候挺累的,但我心裏還是甜甜的。
在學校,有一次我問同學,你家接到過法輪功講真象的電話嗎?他說接到過。我馬上問,那你覺得天安門自焚是真的嗎?他猶豫了一下。我說我認為不是真的,天安門我們都去過,廣場那麼大,哪能幾分鐘就有那麼多的滅火器,還有那腿裏的雪碧瓶咋燒都不變形,真奇怪!同學說可不是嘛!
有時我問同學,你家收沒收到過法輪功真象光盤?他說接到過。我問那你看沒看?他說看了。那你覺得他們講的是真的嗎?他說不知道,我說我認為一定是真的,60多個國家都讓煉,就我們不讓煉,我舅舅就在美國,他說煉法輪功的人修「真、善、忍」,可好了。
當師父發表《再轉輪》退團聲明時,大法弟子紛紛退出惡黨的一切組織,在我們學法小組也進行了討論。大家一致認為,立即發表聲明退出所加入的共青團及少先隊,我也退出了少先隊。
我現在除了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外,在家還不能做到主動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我知道這樣做不對,達不到正法時期大法小弟子的標準,今後我會努力,勇猛精進,修去愛看電視和貪玩的執著心,做正法時期合格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