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生活的逐漸平靜,再加上一個時期內沒聽說勞教所有甚麼惡行,放鬆了對勞教所的講真象力度。甚至認為有的警察明白了真象,它們不敢猖狂了;或是認為有的警察已不可救了,從而乾脆放棄了它。直到突然得知張扎根在勞教所受到殘酷迫害,才猛然明白了過去的認識是何等的錯誤。自己完全用了人的那一套理念去把握講真象的事。只看表象,忽視了背後的邪惡,無意中當成「人對人的迫害」,沒有按師父的要求把真象深入持久的講下去;沒有牢記師父的告誡,甚至對邪惡抱有幻想。人的思想是不穩定的,特別像勞教所這個舊勢力專門安排用於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場所,邪惡是不會放鬆對它的控制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隨時都在利用著思想不好的人和有不好思想的人;即使是明白真象的警察在邪惡的壓力下,在名利的誘惑下也會被動的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再者即使對根本無救的惡警,也不能放鬆對它們講真象啊!畢竟它們有肉身的存在,而它們的存在目地就是對大法作惡。如果沒有正的場震懾和抑制,它們會更加肆無忌憚。大法弟子的一句話,一張傳單背後都有著大法的力量,表面不要看它咋呼或不在意,實際上是對邪惡起著震懾和抑制的作用。平時,我們對社會上不直接參與迫害的眾生還在利用各種方式苦苦的救度講真象,為甚麼對勞教所(包括監獄)這個關押著大法弟子的最邪惡的地方卻放鬆了講真象呢?我們是否在用人的東西走入了那種按部就班的,甚至形式化了的講真象狀態呢?
要麼是「背篙攆船」,哪裏出現迫害嚴重事件時,才被動的趕緊向哪裏講真象,而不是深入全面,持久的把講真象的事做到位,做得踏踏實實。如果我們真的向勞教所持久的講真象,讓表面的邪惡也及時知道正法的進程、洪勢,在正的場覆蓋下對那裏的邪惡肯定會起到抑制震懾作用,至少邪惡不會這麼猖狂,也許同修不會被迫害致死。
此外,就自己而言,在這方面也存在著一種私念:那就是自己不在勞教所受迫害了,生活平靜了,逐漸放鬆了對那裏講真象。沒有設身處地的替那裏還在被非法關押被迫害著的同修想一想。嘴上也說,迫害同修就是迫害自己,可是行動上往往不是這樣,實際上這就是一種私的表現;也是缺少整體觀念的表現。前幾天,我在街上曾看到很熟悉的勞教所折磨過大法弟子的惡警,就那麼幾步遠,我卻沒有上前問一下勞教所的同修的情況(不管它說不說),而是選擇了儘快離開它們,等明白過來又無比的後悔。帶著這種私心,複雜的人心,正念不足,怎麼能震懾邪惡,怎麼能正一切不正的啊!
以上只是就同修的被迫害致死,針對勞教所講真象方面談點個人認識。當然原因可能是很複雜的。不管怎樣,開封同修們都應找一下自己和整體上的漏洞。利用這件事,要更深入全面的揭露邪惡,使個人和整體能有一個大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