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繫當地同修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在北京被抓、被迫害,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我們去北京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但他們卻違反憲法,非法迫害我們。
派出所分開提審,問是誰組織的。他們狠狠的打另外一個女同修,也沒問出結果。接下來提審我,我進去看見他們氣狠狠的,當時我也沒有害怕,心裏在想師父的話:「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他們問我看過電視沒有,我說:「電視上全是假的。」他們說:「你們師父賺你們的錢,在美國飛來飛去的,你還替他賣命。」我說:「胡說。我們師父都是合法收入,從來沒有要我們的錢。我們修煉的人,不同階層的都有 。要的話,我們願意把我的全部所有給我們師父。」
當時他們站著的就都坐下,無話可說了。之後他們又問:「你叫誰去的北京?」我說:「叫的俺媽(她也是大法弟子)。」最後他們問不出來,就把我們非法送到看守所行政拘留半個月。回來後,派出所又對我進行恐嚇,拍著桌子衝我喊。他們氣急敗壞想打我,我說:「我們又沒有違法,國家要上訪辦幹啥?」最終他們沒有敢打。最後,又叫來家裏人對我又打又罵,又威脅離婚。他們說我不寫保證,就非法勞教我,我也不害怕,根本就不動心。丈夫氣得也走了,他們又把他從外面叫回來,讓他寫保證,把我保回來。從那時起就沒有好日子過,一到敏感日,他們就來家裏騷擾、恐嚇,搞得家裏人不得安寧,人心惶惶。
2000年7.20又開始讓我寫「保證」,我不寫。所長說:「你要頑固到底?」最後,我在他們給我寫的送拘留的表上,寫上:我要頑固修煉到底。他們就又把我非法行政拘留一個月。
2001年元旦,我們又上北京去打橫幅,又被抓,當時警察把我們按倒在地,有的又踢又打,但我們都沒有感覺到痛。大家都不報姓名,把我們關到北京看守所,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迫害。4、5天後開始提審我們,有的同修被打的很慘,並把衣服扒光,送到外面澆上涼水凍著,從頭到腳澆水,並用電棍電。他們威脅我,如果不說就送到大沙漠裏。我說:「出來就沒有打算回去。」他們只好放我回去。絕食9天之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回來後,又遭派出所騷擾迫害。他們半夜闖入家中,非法搜查,就像土匪一樣,當時大法書被搜出來,我丈夫說:「這是我的書,聽說法輪功能治病,我要試試。」他們沒招了,就讓我第二天去所裏。他們一走,當晚丈夫就對我大吵大鬧起來,說:你就不能說個「不煉」?每天提心吊膽的,這是過的啥日子還說了對大法不敬的話。我看見他嚇得臉色蒼白,要跟我拼命似的,我也沒動心。他希望我寫「保證」,我說我不寫,在我正念抵制下,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順從我。最後他又說:明天你去,他們又叫你住看守所呀?我說我不住,我要離家出走。丈夫表示支持,說你趕緊走哇。
第二天一早,我就離開了家,免得被迫害、騷擾。但是派出所第二天來要人,知道我離家出走,他們逼迫家裏人到火車站找我,怕我去北京上訪,一直逼迫家裏人。家人沒辦法,最後讓我跟派出所通了話。他們要見我,我說不見你們,一見你們,你們就把我送看守所。他們沒有辦法,不了了之了。
2001年5月份,派出所又從家中把我非法抓走,說我是骨幹,跟外地同修聯繫著呢。藉口就是上面讓抓的。把我送到看守所住了兩個月,並非法抄了我家。兩個月後又把我劫持到洗腦班,洗腦班不收,又拉回派出所。逼我寫「保證」,我不寫,所長氣得罵,我就不相信你能把共產黨的監獄坐塌!再給你換地方「住」。
他們又把我關到地下室,地下室裏臭的辣鼻子,蒼蠅、蚊子很多。所長到地下室看我,他說:你還笑瞇瞇的。我用善心給他洪法,說:我們又沒有幹壞事。給他講真象,說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所長說:是我「轉化」你,還是你轉化我。我又不是農民,我要是農民我也煉法輪功。所長說你不用寫也行,你嘴上說不煉也行,我說:我不說假話。所長也沒辦法了。從此以後這個所長的表現就不那麼惡了。
在這個過程中,由於自己正念不足,當時有機會堂堂正正離開派出所。因為大門都是開的,地下室的鐵門被我10來歲的兒子也用木棍捅開了,但我卻沒有悟到這是師父讓我走,應該出去正法。我還又讓兒子把門鎖上。之後,我馬上心跳、氣喘,自己都感覺承受不住了。派出所的人看到我難受,說:你不要嚇唬我,不行我給你叫大夫,我說不用。第二天派出所說把我放出來他們不放心。家裏人向派出所保證,說辭了工作天天看著我。派出所的人又乘機說:家裏人對你多好,你說個不煉就行了。我說:「我不能說。眼下這種情況,忠孝不能兩全。我不能為了我的家人說違心話,如果我要寫了不煉,別人會說:『還是不好,要好她能說不煉。』我不能害人。再說你也不證實法,我也不證實法,誰來證實大法好?」他們又叫我填表,問你對取締法輪功有甚麼看法?我說:「 國家取締法輪功是錯的,我要用善心證實法輪功是好的。」他們又把我送進洗腦班迫害,並逼迫家裏人替我寫了「保證」,讓家裏人給他們送旌旗。一個多月後,我出來馬上給鄉政府寫了嚴正聲明:家人替寫的「保證」不算數,全部作廢,我要緊跟師父,「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洪吟》)之後他們繼續迫害我,我就和另外一個同修離家出走,他們又到處抓我。
我和另一個同修到她親戚家住了幾天,我們不想為難人家,就找了一間破房住了下來。當時房裏沒有床我們找了幾張紙片鋪在地上睡,就跟住在破廟一樣。有時同修出去了,剩下我一個人,房頂上的老鼠跑來跑去,心裏感到既害怕又淒涼。但我們一想到師父為我們、為眾生吃盡了苦,自己就不覺得苦了。
剛出去時,我們沒有資料,我們就拿粉筆寫「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們有了資料就每天走村串戶發資料。走的腳上打滿了泡,十個腳趾甲掉的就剩下兩個,我們照樣去做資料。有時走累了停下歇一會兒就不會動了,但我們繼續不停的跑很遠的地方去發資料。有一天我倆騎自行車去發資料,在一個地方走散了,因為不熟悉路線找不到回家路。我就求師父叫我倆會面。一會兒同修就找到了我。
第二天我倆繼續騎自行車去發資料,進了一個村莊,我們分頭去做資料。我看到同修過去了,但我過去怎麼也找不到她。這時因發的資料驚動了村民,我一看這裏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就抱著資料一拐一拐的邊走邊發資料,還好,過來一輛三輪車我就坐上離開並回到住地。後來同修回來告訴我有舉報,警察把路口都封了,便衣騎著摩托在找我們。他們見騎自行車的就查,同修被他們拉住,但由於資料是我拿著,他們沒有查著。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又闖過了一關。
還有一次我和一同修去貼資料,被一人攔住,不讓走。當時我覺得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也沒害怕,我說:你看我貼的是啥?我看到他發呆,我就走了。
還有一次晚上我們出去掛橫幅,結果是掛上去掉下來,掛上去掉下來。又趕上遠處幾個人向我這這邊走來,我就把橫幅塞進懷裏。這時過來六七個蹲坑的小伙子問我:你半夜三更在這兒幹啥?當時我沒怕他們。我說:「你管我幹啥?」他們要往村委會拉我,我說:「你們要幹啥!」就這樣把他們鎮住了。我順利的離開了那裏。又一次有驚無險,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經過我們不斷的證實大法,遇到迫害都能正念闖出,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道又一道的看上去很難過的關。現在我們地區的邪惡已不像以前那樣猖獗,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我們這裏的環境也越變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