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習《轉法輪》寶書,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師父在書中教導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單位要幹好工作,使社會道德回升,我按師父的教導在單位嚴格要求自己幹好本職工作,在利益面前不爭不鬥,工作主動、兢兢業業。
可是99年7月20日,江澤民妒嫉煉法輪功的人數比共產黨人還多,勾結共產黨鎮壓法輪功。我於99年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走向了北京上訪之路,要求還師父清白,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給我們一個修煉的環境,因此卻遭到抓捕。在上訪局我看到了大法弟子遭到便衣和著裝警察的毒打,一過路行人見此情景感慨的說:「太黑暗了、太黑暗了。」
我從北京被抓回,在坐火車的一路上,惡人一直給我戴著手銬。單位保衛處處長陳玉和,夥同郊區警察將永新將我非法送到了看守所關押,單位在沒見到我之前就將我開除了黨籍、廠籍、和幹部隊伍。
出來後,丈夫家知道共產黨的惡毒和株連政策,怕受牽連,他們商定讓丈夫與我離婚,就這樣我只因按「真、善、忍」做好人,在江氏流氓集團的壓力下,我們幸福家庭被拆散,女兒判給了他爸爸。我隻身一人,單位不給一分錢生活費。我勤勤懇懇工作二十多年,在家裏我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我們夫妻從未打過仗。只因做好人就被迫離婚,無理開除。
在以後的日子裏,派出所的警察經常對我進行騷擾,每逢「敏感日」不分白天黑夜上門干擾我的正常生活。2000年11月的一天,午夜11點多,一幫警察砸門闖入我家,讓我將所有的燈都打開,並用電棒兩屋亂照、亂翻。2002年12月的一天,我沒在家,惡警們將我家門鎖撬開,將屋內的東西亂翻,並拿走了全部歌曲磁帶等。一次,片警說:「我也不願意來,晚上休息時間還得出來,是上面讓來的我也沒辦法。」我說:「你們黑天銧銧砸門,你們走後你知道給我精神上帶來多大傷害嗎?」他默默沒有吱聲。
我與女兒分開時,她只有六歲,她每天想媽媽、喊媽媽,可是她奶奶家人不讓我們母女相見,我們母女忍受著揪心的痛苦。每當我聽到「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個草」的歌聲,我的心在流血。
在這江澤民說的人權最好的時期,我的家卻是妻離子散,母女分離,我與丈夫的兩個家庭的父母等親人都在受著傷害,我只知道過去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運動,害得成千上萬人家迫人亡。今天,過去的歷史再現,又重複在法輪功修煉者身上。我這只是無數受江氏集團迫害者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