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柳樹鎮以孫某為首的一夥歹徒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把大法弟子關到屋裏,就上來幾個惡漢拿著挺粗的棍子照頭狠狠的一下子就打昏死過去,再用冷水澆醒過來,再使用下一刑法,甚麼灌尿、灌辣椒水、太陽底下曝曬、吊打、捆起來幾天不讓吃飯。手段極其兇狠。把大法弟子折磨的渾身沒有塊好地方。這夥人面獸心的打手們用盡了各種手段摧殘毒打以後還罰款。有些大法弟子被逼罰幾萬元錢不等,惡棍們不開條白拿,中飽私囊。不是他們辛苦掙來的錢花著也不費勁,晝夜喝得醉醺醺的,上來酒瘋勁,隨便侮辱好人,真是不給自己留下一點後路。
再說軍埠口鎮以花光勇、戴清軍為首的一夥暴徒,接到了他們上司的指令要迫害法輪功時,比接到任何批示都振奮,為甚麼?因為這項任務不用動腦子,做起來簡單,把悶在肚子裏的壞水還能倒一倒。並且藉這次行動還能發個大財等。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招集各大隊的打手、流氓一齊上陣了。聽說在鎮政府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人來人往的大概覺得不太雅觀,就想借用各村委當刑室,大概問了幾個大隊支書都沒有談成。可軍埠口村委就不是那樣,村民看錯了眼,選上一群寄生蟲,其它各大隊都不接納這伙行兇隊,可王克賓接下了,並把給村民辦事情的辦公室暫成為行兇的監獄!他想藉機向上爬,於是就引狼入室,把本村的老百姓給出賣了,交給這群暴徒隨意糟蹋!還有他手下的楊先亮就像打手一樣不離他左右。聽說他還是鎮上迫害法輪功的先鋒呢。每當招集法輪功學員的時候都離不開他,王克賓是幕後指使者,甚麼壞點子都用上了,在寒冷的冬天讓好人們脫了衣服在大隊院子打掃雪,幹一陣子再叫到辦公室打,女人穿著秋衣都不行,流氓們要看看婦女的後背就把秋衣使勁向上捋直到把頭包起來為止,也就是乳房都快全露出來了,這時才滿意地開始使足了勁跳腳抽打,直到後背都打滿了皮帶印為止。流氓要看臀部的就叫你退下褲子打你。這幫人獸性發洩盡了要喝酒都想白吃,就說要罰款,聲稱拿上錢的就回家,拿不上就留在這受折磨。惡棍們錢到手不開條子白拿,不費勁得來的錢,也捨得吃喝,王元樂、王克賓、楊先亮喝得東倒西歪的,雙眼發紅像要吃人。這夥人一嘗到了不費力就得錢的甜頭,到後來就不管你做沒做甚麼事,隨時就上門騷擾你,不開門就爬牆抓人,還大言不慚的說:「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伙又要叫你們學法輪功的湊兩個錢花花。」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聚到一起還是老一套手段,毒打、摧殘、電棍加大電伏電昏死過還是繼續觸電一直到你身體全觸遍了,再用冷水澆醒你,被電者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時,全身都由白變成黑的了,這是多麼殘忍的手段呀!
鎮上有個叫代清軍的小官在人家兜裏搜出了5角錢都不嫌少,大家看一看邪黨的官員視錢如命,它能像喊的那樣為民服務嗎?在軍埠口大隊有個叫王克運的村民在村裏忠厚老實,因為老伴有病學了法輪功,而軍埠口鎮司法所所長夏炳堂和其他人員,由軍埠口村村長楊先亮親自帶領把王家的積蓄搜刮乾淨了,連僅有的一頭牛都賣了給了他們,各家學大法的都遭此劫。後來還是勒索,他們實在拿不出來了,所以就搶!於是就將王家搶了一個傾家蕩產,把糧食值錢物品都拿走了,糧食出門就賣給軍埠口村的糧管所,這伙惡棍都有一份進腰包。王克運的獨生子才買的新摩托車4千多元,被搶去了,現在夏炳堂上班騎著。
軍埠村還有個叫王克吉的至今還在監獄裏關著。惡棍們聽說王克吉家因包蘋果園有錢,就死追著人家不放,光他家多次罰錢大約是三十萬元不等,罰了這些錢還把人送到監獄,至今還關在監獄裏。聽說從勞教所或監獄出來的得經過鎮上開條這道手續的時候還得拿上錢才讓回家。張口就要錢,拿不上的就進家搶抄,楊家莊劉希海家天棚都給搗壞了,惡棍們去一個同修家裏抄搶東西連人家炕底下的錢都偷拿走了。這是不是土匪行為?!等過年了都不讓過,都送到勞教所。有的惡人多次要錢,後來沒錢喝酒又多次上門罰款,趁人家男人不在家,攆著大法學員的妻子到鄰居家借錢,借多少都行,逼的人家時常不敢在家裏。這和過去的土匪有甚麼兩樣呢?
軍埠口村有位叫武付仁的挺忠厚的,因他老伴學了法輪功,惡人們就用陷害的辦法,亂拾了一些資料捆了一大捆,王克賓招集鎮上一夥惡棍流氓不知在誰家喝了酒以後,指使這些幫兇上武付仁家門裏邊塞進一捆東西,後邊馬上跟著人就敲門,進門就先找到他們塞進去的那東西,說武付仁他老伴和發資料的有關係,扣上這帽子就把他老伴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