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事發突然,一些學員認為要近距離發正念,於是數十學員守在醫院候診室,同時還有學員穿著印有大法標誌的衣服;當時醫院很多常人都非常注意。由於很多學員被通知到醫院,結果當天的集體學法、煉功(教功)、講真象等等大法工作都停止了。一些負責人還要求更多同修前往醫院,長期駐守、近距離發正念。這不但給大局人為的帶來了干擾,也容易加重難中同修的危險──因為大家都放下手裏該做的事,等於接受和擴大了被干擾的範圍,那麼干擾她的邪惡會看到這一情況,從而加重干擾這一個人,以便干擾得事半功倍、更有「成效」。
那麼從這件事情中,我個人覺得我們地區的同修可能應該更加理性、成熟的處理好當前證實法的事情,可能應該儘量走正、不要讓邪惡鑽空子。其實本來大家都知道應該正念鏟除邪惡、否定舊勢力安排;可是如果大家都放下手頭一切、將這個事件視為本地區當前最大的邪惡干擾和最重要的事情,那麼我個人覺得大家這種認識和行為可能就真的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了。為甚麼?因為舊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它們就是妄圖干擾、阻礙正法;而我們如果從認識上都被其牽制、行為上直接影響到大法工作時,那不變成了在邪惡迫害魔難中修煉嗎?不正好達到了邪惡黑手阻礙正法的目地嗎?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
當然我們肯定是要幫助同修、要正念清除邪惡對她的迫害。但是我們在法理上,要清醒的認識到,我們是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否定、清除任何妄圖干擾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而不應該陷進對邪惡魔難的這種否定中,否則就成了在「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也就是說我們正念清除邪惡也是為了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那麼就不應該讓任何因素來干擾了這個主題。如果我們擺正了這個關係,那麼在這個緊急問題上,我們完全可以做得更加理智一些,完全可以不影響到該做的大法工作;我們可以在做好自己三件事的基礎上,共同為她發正念,清除邪惡。至於說有學員認為一定要近距離發正念,我個人以為如果法理清晰的話,我們就會圓容理智、會考慮得更加全面,會結合自己實際情況、而不影響到該做的三件事和目前真正急需的揭露海外迫害黑幕的大法工作。
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講,如果本地區很多學員都放下該做的講真象的主線的事情,專門來到醫院,那麼不但干擾了證實法,同時對於這個同修也是危險的呀。因為我們的的確確是一個整體,如果我們認識有漏,行為上受到這個同修「病情」牽制的話,那麼邪惡黑手可正好找到了空子來加重迫害她、從而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呀。
我之所以要撰文交流這個問題,是因為這種現象並不是單個孤立的,而是一直以來本地區同修整體認識上都有著一定的不足,結果直接影響到證實法,表現上與其它地區有著一定的差距。一個很突出的表現就是其它地區的使領館前同修被特務迫害干擾時,學員會去投訴、報警,揭露邪惡;而我們地區守領事館的很多學員在受到干擾迫害時,卻產生了「擔心報警,會讓警察和政府以此為藉口趕走我們」的認識,結果整體上不但不去揭露邪惡,反而以「能忍讓」、顧大局而自豪。甚至在當前亟需以陳用林事件揭露中共海外迫害黑幕時,我們地區的許多同修仍然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沒有認識到:守使領館也好、發傳單、辦媒體也好,這一切形式都是為了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我們應該以大法弟子的正念去做好這些事情,去否定、清除邪惡干擾。我們不能執著於這些形式本身呀,不要想著搞成了這些事情的本身如何如何,那樣就會流於以人心做大法工作,結果當然就是正念不足;在邪惡干擾迫害面前、沒有想到宇宙、世間的一切都應該是支持我們大法工作的,使領館前的迫害干擾,只會讓政府、警察認清中共的邪惡,而決不可能相反、更不可能因此趕走我們、因為大法法理不允許,我們的正念也不允許。
這些問題的出現暴露出我們學法上的不足、對法理認識上的不清醒,但同時也是我們藉此提高自己的好機會;我們真的不能因為自己的沒有修好、從而障礙到證實法呀。建議大家增加集體學法交流的時間、真正靜下心學法,特別是好好學學師父近兩年的新經文,一定要真正做到「以法為師」,而不能靠學員的身份、威望等來指導大法工作。同時希望大家破除學員之間的間隔,遇事真正向內修、向內找,真正形成一個整體。
最後以師尊《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中的一段經文共勉「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象,神在人中。」
以上為個人認識,希望與本地區同修交流;不正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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