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一個患有全身性疾病的人,長年多種醫治無效的病相伴:糖尿病4個+、冠心病、腦動脈硬化、腎虛、腎炎、腎結石……1998年春,當我生命危在旦夕之時,有幸得了大法,修煉一段時間之後,奇蹟出現了,30年的頑疾竟然不用吃一片藥、不用打一支針就不翼而飛了!故此,我堅信「「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論語》),我非常慶幸和珍惜這千年萬載都不遇的良機,我決心跟隨李老師走到底。
然而,風雲突變,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腥風血雨,禍從天降,大法和大法弟子慘遭迫害。在這片被赤化的土地上,在高談「人權」、「信仰自由」的雅調中,大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一下子竟被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成了被專政的對像,人身自由、生命財產遭受了掠奪。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當然也在其中。
99年10月5日,我在本市珍珠廣場集體煉功被非法抓捕,強行行政拘留15天。2000年7月上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送回本市第二看守所拘留50多天後轉去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因在勞教所不接受洗腦轉化,被無理延期六個月,延期滿後又再延期34天才釋放回家。回到家之後,一直被監視居住。2003年的重陽節,我去南灣嶺景點遊覽卻被扣上「聚眾」的罪名,無理拘留我三日兩夜。其間對我進行三次非法審訊,並找人來對我多次騷擾,嚴重的侵害了我的人身自由和安全。
人曰勞教所是人間地獄,果然名符其實。當我一被推進勞教所的鐵門裏,不由得疑惑是掉進了一個陰霾密布的魔窟,立即感到胸悶、腦脹、呼吸困難,覺得就要窒息了。勞教所的警察叫來兩個夾控,全天24小時監控我,無論做工、吃飯、睡覺、洗漱或者大小便都被死死的盯著:不得與任何人說話,連點頭打招呼都不行。如有違反則遭夾控的打罵。有一天做一個工藝品,我因不會做剛想張口問身邊的人,就被夾控沒頭沒腦的打下來,當時整個工段都轟動了,夾控的惡行令所有的目擊者感到震驚。可是事後夾控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理,而我連走路也不得左顧右盼,稍微不遂夾控的意就立即遭到辱罵甚至毆打。這些夾控還經常敲詐勒索,向我要錢要物,如果不給它們就連鍋端,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困窘。
在廣西女子勞教所裏我們每天被奴役,其中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被迫早上五點鐘起床,然後一直幹活到深夜一至兩點鐘,有時甚至幹通宵。而堅定大法拒絕「轉化」的學員,被規定最高的產值,比一般的人要多出2至3倍。如果我們不能完成當天的勞務,就不得睡覺繼續幹活,或者罰跑步、不得洗漱等。我經常被罰,有一次不得洗漱長達7天。還有人曾經被罰不得洗漱15天。殘酷的折磨使我的體重急劇的由102斤降到76斤,只剩下一張皮包一副骨頭。
然而更為嚴重的是在精神上的摧殘和打擊,我們經常被強行送進所謂的「學習班」洗腦,看那些造假的誣陷錄像和資料,看完後還強迫寫觀後感心得體會,不寫者罰。懲罰的方式包括不得睡覺等,有時被罰在操場上站,白天在烈日下曝曬,夜晚繼續在操場上站到半夜,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不許進房。此外,還找來一批人經常和你「談心」,其實就是灌輸邪悟的歪理邪說,千方百計的「轉化」你、騷擾你。堅定的大法學員大多被延期,短的1至2個月,最長的有延期2年的。站出來反迫害的學員被迫害得更厲害,蒙桂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還有絕食抗議的學員被野蠻灌食,飽經魔難。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工資截斷2萬多元。當我在北京抓送回北海駐京辦事處的當晚就被搜刮去了300多元,2000年本區政法委又強行要我支付他們的旅差費5000元。真是明火執仗,無理可講!這就是所謂的「從經濟上搞垮」!
我一人煉功不但自己被迫害,還被株連九族。家屬和同事均在其中,因為我煉功他們的年終獎金被扣,先進文明單位的牌子被摘掉,我單位領導受到威脅:你要是管不好某某,再次讓她上北京就撤你的職等等;而我老伴無論開大會小會,第一件事就是要檢討自己教育妻子不得力;至於我的兒女們也不得安寧,受到停發獎金、下崗、不得晉升、提拔等威脅。
儘管鎮壓如此瘋狂,迫害窮凶極惡,可是邪惡使絕了招數,也失去了理智,可是到頭來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待它們將是徹底的毀滅。
我在這幾年中,從一個個魔難中走過來,邪惡的迫害使我們錘煉得更加清醒、更加理智、更加堅定,我們在巨難中變得成熟起來了。我決心在往後的路中,和同修們一起做好三件事,走完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