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底,鄭州白廟勞教所五大隊惡警強迫大法弟子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一位大法弟子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共同抵制,不看電視。惡警於保紅和王某把他帶到辦公室,綁到椅子上,拿出兩根高壓電棍電擊他,他不驚不怕,念正法口訣,惡警就用電棍電擊他的嘴,他繼續發正念。突然兩惡警大叫:「電棒漏電,電棒漏電!」立即停止了對他的暴力迫害。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無理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近六年來,我在抵制、破除邪惡迫害的過程中,曾遇到過這樣幾件行惡者遭現報的實例。
2000年4月的一天晚上,我與幾位法輪功學員到一位功友家切磋交流,遭惡人舉報。奎文區公安分局的劉珍川(男,48歲左右,奎文公安分局副局長)、孫××(男,27歲左右,濰州路派出所警察)等7、8名惡警將我們非法抓到濰州路派出所。在非法審問時,我不配合他們,告訴他們:晚上到朋友家串門,不違法,而他們亂抓好人才是真正違法的。警察在關了我20多個小時後釋放了我,而有6位同修卻被送進了治安拘留所。
我第二天上班後,便打電話給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張愛軍(我與他以前是同事),向他反映奎文公安分局警察執法犯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並將6人非法拘留的有關情況,要求立即釋放6位同修。哪知張副書記邪氣高漲,在電話裏又吼又叫的對我大發其火,我平和的跟他講真象他根本不聽,我就義正辭嚴的制止他的一派胡言,並警告他:你這種態度,對自己不好。
可能張副書記覺得在電話裏衝我發頓火還不解氣,於當天下午,他又下令楊兆晏(男,30左右,奎文公安分局網絡安全監察科科長)等4名警察身著便裝、開著民用麵包車,將我從單位綁架到治安拘留所,非法拘留了我15天。
此事過後不久,這名當時年齡不到40歲的張副書記突然得了面癱,嘴歪斜的厲害,住了很長時間的醫院也沒能治好。
前些日子,我碰到一位熟人,他告訴我:「市政法委的那個張書記,嘴歪了還沒治好,腿又變得不俐落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2000年10月我進京為師父、為大法上訪,被非法押回來後,孫奎珍(男,37歲左右,奎文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負責人、治安拘留所所長)、蔣恩祥(男,30歲左右,濰州路派出所副所長)等惡警將我送進了奎文看守所。
與我同時關進去的有50來名大法弟子,其中女同修30名左右。那時,師父關於正念清除邪惡的經文還未下來,但當地有幾名女同修就已經悟到用功能制止邪惡,並且她們曾用功能成功地制止了一名舉報大法弟子的惡人繼續行惡:她們讓那名監視大法弟子的惡人生眼病,看不見大法弟子的進出,那惡人果然雙眼紅腫、淚流不止,幾米之外就看不清事兒。這幾名女同修當時也被關在奎文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公開煉功、背法,一些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的惡警便使用電棍電、膠皮棍打、坐鐵椅子、吊銬、灌食等殘忍手段進行折磨,有幾個女大法弟子被惡警王立紅(女,25歲左右,外號「王所長」,打起人來的兇狠勁兒,就連一些男刑事犯都怵她)電昏。我當時想,這些惡警這樣做是一定要遭報的。
在一個休息日的晚上10點半左右,號子裏的人都睡下了,我正在煉功,忽聽得警察辦公室裏傳來很響的吼罵聲,並夾雜著「乒乒乓乓」的玻璃瓶爆碎聲、桌椅的撞擊聲,接著又傳出了男人、女人的哭叫聲,睡著的人都被驚醒了,可都不明白是咋回事。
第二天早上,一名流動號(在看守所執行刑期的短刑犯)趴在窗戶上悄悄地告訴牢頭:「昨晚上5、6個隊長(獄警)在辦公室裏喝酒,喝著喝著,隊長們就打起來了,X副所長把朱醫生(男,30歲左右,嘴裏經常胡言亂語地辱罵大法與大法弟子,尤其在用灌食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時心狠手辣)好『撮』(整治的意思)一頓,朱醫生的嘴唇都給打翻翻了,朱醫生哭了,那位『王所長』(指王立紅)不知是挨了打還是挨了罵,也哭了。還摔了好幾個啤酒瓶子,辦公室的地上全是玻璃碴子……」。
2000年11月,我被刑事拘留30天後,惡警蔣恩祥、孫××又將我從看守所轉到治安拘留所,在那裏又非法關押了我21天。
期間,我前前後後共接觸了6名被拘留的非修煉者,經過我與法輪功學員們一起講真象,使5人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其中4人還得了法。
唯獨有一名因打架被拘留的小青年,任憑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怎麼善心地跟他講真象,他就是不聽。並且狂妄地說了許多詆毀大法與大法師父的話,他還邪惡地說:「你們這些人就是該抓該打」,我們制止他的惡言,並多次警告他:這樣對他自己不好,可他根本不理會。
這名小青年在社會上的職業是司儀(「司儀」是指以給他人主持婚禮為職業者)。有一次,這位「司儀」在與拘留所警察拉呱時,吹噓他父親是區人大代表,哪個警察也不敢動他。結果當天警察就把他提到辦公室,將他又打又電地折騰了半天,接著,又把他單獨關到一個陰冷的小號裏3天3夜,不給被褥,不給吃喝。他又冷又餓又孤獨,忍受不了,就趴在窗戶上大聲喊叫、求饒,警察也不理他,有的警察還說:「再叫你狂!……」。
一名了解了大法真象的唐姓小伙子說:「『司儀』這小子真是現世現報,活該!誰叫他罵法輪功。」
2000年11月底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惡警孫奎珍、蔣恩祥等4人將我押送到濰坊昌樂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後所外就醫)。
期間,勞教所惡警為了「轉化」我,安排了中隊勞教人員頭子劉某(38歲左右,奎文區人,一中隊大組長)領著十幾名心狠手辣的勞教人員,採用洗冷水澡、向嘴鼻噴灌水、坐老虎凳、坐在地上雙手扳腳尖等殘忍手段晝夜折磨我。
有一天,幾名暴徒在儲存室裏將我捆綁起來坐老虎凳,後又把我的雙手用膠帶纏在腳尖上,我的雙手變得黑紫它們也不給解開。我對它們講:這樣對待大法弟子是一定要遭惡報的,它們不聽。
幾個小時後,劉某叫一張姓勞教人員(23歲左右,壽光人,對我實施包夾者。曾夥同他人4晝夜不讓我睡覺,一閤眼,他就搖醒我)去拿膠帶再纏我,張某只說了一句:「膠帶可能不多了。」劉某就猛地撲過去,揪住張某就打,而張某也不肯吃虧,奮力反擊,二人都下狠手將對方往死裏打。站在旁邊的4、5名勞教人員,愣了一會兒後,也都撲了上去,可我在一旁看得有些納悶:因為它們不是上去拉架,而是火上澆油胡打一通,多數是打張某,也有的趁機打劉某,……一直打了7、8分鐘,它們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張某捂著被打得充血、紅腫的一隻眼,哭著質問劉某:「為甚麼打我?!我怎麼著你了?!」劉某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搓揉著被打傷的部位說:「不為甚麼,剛才看著你不順眼,來氣,就下了手。」
此後一段時間,張某的眼充血紅腫了好幾天,而劉某則尿血,打了好長時間的吊瓶。
我曾於2000年、2001年先後兩次被綁架至濰坊昌樂勞教所,共非法關押了我6個月的時間。期間,劉建光(男,40歲左右,二大隊一中隊中隊長),曾暗中唆使勞教人員對我採用噴灌水等「害死人不留痕跡」的殘忍手段往死裏整我。他們在與我談話時,我向其講真象勸善,他們非但不聽,還態度驕橫地斥責我。我對他們講:做了昧良心的事,將來自己是要承擔後果的,誰也不例外。2001年春節期間,年齡不到40歲、師專體育專業畢業、自稱「身體是鐵打的」劉建光,突發心臟病,要不是及時送醫院搶救,差點喪了命。
以上我所見經歷的這幾件事情,是在當時自己還不十分清楚、明確地認識「正念制止行惡」的法理,只是以不配合邪惡、抵制迫害、對惡人勸善、警告的狀態下而出現的。自2001年4月以後,師尊將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使用「正念」的法理逐漸地明示給我們,尤其是近日發表的《正念制止行惡》的經文,對「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的法理講的更是清楚明瞭。我相信,在今後的反迫害、證實法、救眾生中,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將會更加充份地展現出來,施惡者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反制的事例也將會越來越多地大量出現,這也是正法進程推進至最後階段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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