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勞教所出來到現在,我先後四次被邪惡抓捕,四次從魔窟正念闖出。
1、不能讓邪惡想怎麼迫害就怎麼迫害
2003年1月,我在四川省簡陽被成都市國安局警察綁架。他們把我關進了成都市看守所,天天提審,軟硬兼施的挖空心思的想得到所謂的「法輪功裏通外國」的證據。面對邪惡愚蠢而又可笑的行徑,我牢記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只要他們一提審,我就問他們:「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叫甚麼名字?」他們從來不敢說出自己的姓名,我也絕不配合邪惡,不回答任何問題。十多天過去了,他們一個字也沒得到。後來一個警察無可奈何的說:「我們說了名字,你們要拿去上網。」就這樣,邪惡不再提審了。
進了看守所後,我堅持發正念,鏟除一切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有一天,看守所負責管監舍的警察進來檢查,我正在發正念,她叫我把手放下來,我沒有理睬她,她惱怒的大叫「把手放下來」,我仍然不理睬她,她就衝上來扇我幾耳光,我大聲正告她:「迫害大法弟子沒有好下場。」她看我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就軟了下來,叫我到她辦公室去談話,我不去,她就叫牢房裏的人把我硬拖出去。在看守所警察辦公室外面坐著很多警察,我大聲喊:「我不到辦公室去,你在牢房裏打我,有犯人看著,在你的辦公室,沒有人看到,你還要打我。」她沒有辦法只好說「真的不打你,你進來嘛」「不行,就在這裏說。這裏人多大家都看得到。」她氣急敗壞又打了我兩巴掌,我大聲說:「大家看到了,她又打人了。」這個警察紅著臉把我硬拖進辦公室裏,對我說:「其實你們在牢裏煉功、發正念,我們都曉得,都沒有管。但是我進牢房來了,你要給我點面子嘛。」以後她再也沒有給我們製造過麻煩。
還有一次,一個姓朱的女警察把我們這間牢房裏師父的經文收繳了,我知道後,看到她在巡視時,就大聲喊住她:「把經書還給我。」她大聲吼:「你給我坐下!」我堅持叫她把經書還給我,僵持了幾分鐘後,她怒氣沖沖帶了幾個犯人,抬著百多斤的腳鐐衝進牢房,聲嘶力竭的叫喊「把她銬起來」。這時我想:大法弟子不能讓邪惡想怎麼迫害就怎麼迫害。我一下子站起來,撩起上衣:「不許銬!你們看,我的腰被你們警察打斷了,是師父救了我,讓我從新站起來,你們收了我們的經書,還要把我銬起來,還有沒有天理良心!」牢房裏的人都被震懾了,沒有一個人動,倒是她帶進來的領頭的人反而向她求情「朱幹事,算了嘛,算了嘛,她都這樣了。」她只好氣呼呼走了。
在非法關押我一個多月後,邪惡之徒又把我送到成都市武侯區「法制學習班」洗腦,幾天後「洗腦班」又把我送回看守所,成都市國安局又整材料,企圖把我送楠木寺勞教所勞教二年。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和幾個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結果,楠木寺勞教所堅決拒收。又把我送回成都市看守所。又過了十多天,在師父呵護下,我闖過了這一關,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2、手銬一捋下來了
2003年大法弟子段世瓊在成都被迫害致死後,她的丈夫在區民政局辦的「安樂堂」吊唁亡妻。我前往憑弔,再次被惡人綁架。晚上惡警把我送到重慶白鶴林看守所。值班的警察幸災樂禍的說「你又來了」,我斥責她說:「你敢收我!四年多了,你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造下多大的罪孽,你還敢來迫害我?」她頓時蔫了,轉身去打電話請示,能不能收我,這電話一打就是幾個小時。
國安警察企圖從中撈一把,堅持要把我關起來。我不停的大聲抗議。他們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把我塞進牢房。一進牢房,我就把手銬像捋橡皮筋一樣的捋了下來,順手就扔了,砸在鐵門上「噹」的一聲。他們打開門一看「咦,沒銬住」,就又換一副手銬,把一隻手銬在了鐵欄杆上,他們一走,我又把手從手銬裏脫了出來。我覺得拖著幾十斤重的腳鐐不方便,坐在板上,兩個手指頭一擰,警察們用兩個扳手擰緊的兩個互鎖的螺絲帽一下子就鬆開了,解開了一隻腳。我想:「哎喲,真的是有功能啊!」這個心一起來,另一隻腳上的螺絲就再也打不開了。
我絕食抗議邪惡的非法關押,國安警察開始氣勢洶洶的說:「你們說(段世瓊的死)千古奇冤就是反對共產黨。」我斥責他們:「你們非法關押大法弟子,迫害致死,難道說還不准家屬、親友吊唁嗎?」絕食幾天後,他們沒有辦法,就勸我吃飯、喝水。我正告他們:「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任何錯,你們關押我是大錯特錯。要我吃飯、喝水可以,你們必須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必須無條件立即釋放我。」區國安局宗教科長、看守所長和區610辦的幹部等幾個人都連續說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第二天,他們釋放了我。
3、惡警們被迫釋放了我
2003年12月,我在街上散發真象資料。被邪惡派來監視我的壞人舉報,派出所的惡警撲上來把我右手反擰起來,要拖我走。我毫無顧慮一邊繼續散發真象,一邊大聲高呼「法輪大法好」,圍觀的群眾都指責惡警的暴行。惡警竟然威脅要把這些群眾也抓起來。在派出所裏,惡警付××氣勢洶洶的說:「就憑你發的傳單,就可以判你十年。」我心裏說:無論我做得好與不好,你們都不配來迫害我。我義正詞嚴駁斥他們的無理指責。我要上廁所,一個女警察跟著我走進廁所,她突然在我身後猛推一掌,我一下摔倒地上昏了過去,這個女警察嚇壞了,轉身跑去躲藏起來。過了一陣子,區國安局宗教科長李X來了,我大聲說:他們亂抓人,把我的手扭斷了。我被送到醫院照片,診斷為「右手小臂肘關節骨裂」。他們被迫釋放了我。那個揚言要判我十年的惡警付××看到我走在大街上,非常驚訝。
4、我感覺到師尊的慈悲
2004年8月20日凌晨,我去看望一個大法弟子再次被蹲守的警察綁架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雙手反擰銬在背後。上午,國安局一警察給我解開背銬,再把我雙手銬在前面,然後對我說:「我接觸法輪功已經5年多了,我們來切磋一下。」我盤起雙腿,右手立掌,嚴正的對他說:「5年來你參與迫害了多少大法弟子?你造下了多大的罪孽?都是要還的。」「我年紀大了,都50多歲的人了,你們說的報應我也不怕。」「你不怕?你有兒子、孫子吧?你做了壞事,你的兒子、孫子都得要還。就像你掙的錢,是要留給兒子吧?你兒子掙的錢要留給你孫子吧?同樣道理,你幹壞事造下的罪孽,也是要留給你的子孫後代的。我們師父慈悲眾生,救度眾生,吃了多少苦,我們大法弟子為了挽救你們,吃了多少苦?可是你們卻還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師父慈悲,一直在給你機會,你現在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或者請求調離,或者是申請退休。」我越講越感覺到師尊對我和他的無限慈悲,越講越感到善的巨大力量。講著講著我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淌,我看見他的眼睛裏面也含著淚花。他聲音哽咽著說:「你不說了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個年輕警察進來,企圖作筆錄。我大聲說:你們甚麼也不要記,你們憑甚麼抓我?你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我抓起來,你們這樣做既違反國法,也違反了天法。你們給我作筆錄,上面也要留下你們的筆跡和名字,這些都是你們自己給自己留下的罪證。兩警察只好合上案捲走了。
在派出所裏,我不停的向看守的協勤講真象,抗議邪惡的綁架。大約在晚上八點多,警察強行把我拖上微型長安廂式警車,雙手銬在隔離網上,把我拉到重慶市看守所。我一下車就大聲喊叫:你們憑甚麼抓我,你們連我叫甚麼名字都不知道就抓人。我不進去,他們強行往裏拉,扭成一團,守門的武警站在一邊看著樂。看守所自稱姓祝的所長出來,對我說: 「我是所長,有事和我說。」「我不是張×(邪惡給我造的假名),他們違法亂紀亂抓人。」祝所長說:「他們手續齊全的,星期一再說,我星期一找你。」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一,祝所長來找我,我告訴他:我不是張×,警察亂抓人編造謊言,違反法律侵犯人權,我的腰桿斷了,要照片檢查。祝所長聽了說:我安排一下,你先吃點東西(我一進看守所就沒有吃過任何食物和水)。就叫人送來了食物,我堅決拒絕。第二天上午,看守所安排幾個警察把我送到重慶市骨科醫院照片檢查。大約中午時分,X光照片出來了,醫生一看就問:「哪個拿錢醫?哪個拿錢醫?」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作聲不得,趕緊打電話彙報,把我又押回了看守所。看守所派了兩個醫生來,要給我打針、服藥,我堅決拒絕,我對她們說:勞教所裏好多人都是被打針打死了,我決不讓你們打針。她們沒有辦法,只好勸我喝了點水,就走了。過了幾個小時,看守所警察到牢房裏喊「張×出來,放你回家」,我不理睬他,他就叫犯人硬把我拖出來,我就在看守所裏大喊:我不是張×,他們要把我弄到那裏去迫害,看守所裏有良心的警察要記住這件事,為我作證。前來接我的警察騙我說:你說你家在哪裏嘛,我們送你回家去。我說:你們在那裏抓的我,就在那裏放我,我自然就找得到回家的路。他們就把我雙手銬上又拉到大渡口區看守所。
到了區看守所,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挽著我往裏走,其中右邊的這個警察夾了一個案卷夾子,裏面有一些詢問記錄等材料。我想:我要把它搶過來,把裏邊的材料撕碎,不能讓它去迫害大法弟子。我被銬著的雙手一下子就從那個警察腋下把案卷夾搶了過來,把裏面的記錄幾下就扯成碎片,撒了一地。這個警察只好放開我趕緊去撿這些碎紙片,守門的武警站在一邊大笑。
在看守所牢房裏,一個曾經在勞教所關過的吸毒人員,認出了我,向邪惡報告了我的真名。第二天,沙坪壩區國安局宗教科長李洪就來到看守所,他認出我後就走了。在看守所裏,我堅信師父和大法,堅決否認一切形式的迫害,堅持正念反迫害。邪惡企圖再次把我送到勞教所去,勞教所的邪惡一聽到我的名字,堅決拒收。
九月中旬,區看守所以「不宜關押」釋放了我。但是邪惡之徒仍然不甘心,又從區看守所把我送進了沙坪壩區歌樂山的洗腦班,我想,既然邪惡之徒要想在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要在這裏反迫害。我一到就大聲問:這是甚麼地方?你們在這裏關了多少人?你叫甚麼名字?沒有一個敢回答。經過三十多天反迫害,十月十七日,邪惡之徒只好把我送出「洗腦班」。洗腦班隨後也解體了。
在慈悲師尊的呵護下,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我一次次從魔窟中正念闖出。最重要的是堅信師父和大法,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真正放下人心執著,要有救度眾生的慈悲之心,只要我們正念強,無論甚麼時候慈悲的師父總是在我們身邊幫助我們。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也從這幾次三番的磨難中找到自己的不足,從法理上有了更清醒的認識,本來有很多損失是可以避免的,有的損失是不必要的,但是由於我們自己的執著和悟性不夠,阻礙了我們做得更好。今後我要更加努力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走好今後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