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告訴我們:「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如果在中國大陸這場迫害開始的時候,大法弟子都能夠像現在這樣做得比較正,這場迫害它發動不起來,那些邪惡瞬間就會銷毀掉,人間不是它們逞惡的地方。」(《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99年的時候尚且如此,那麼2005年的今天,在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量清除掉、所剩的越來越少的時刻,為甚麼在大陸還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破壞事件呢?是否我們大陸學員都應該靜下心來,看看各自修煉中的問題呢?
這段時間從各方面的情況反饋看,一方面,大陸學員中還有一部份人抵觸九評,或者對推廣九評有顧慮,認為是搞政治。(對於這一點,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的很清楚:「其實你本來不是搞政治它就要說你搞政治。它們一貫是一邊迫害人、打擊人,一邊給人造謠、煽動世人,也為迫害找理由。它們一貫是打擊誰時隨意願意說誰是甚麼它就說甚麼。大法弟子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非常清醒的、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任何邪惡謊言、黨文化中的所謂罪名都干擾不了、都衝擊不了。」)另一面,我們在不怕邪惡攻擊我們搞政治的同時,是否真的從法理上認識到了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參與政治呢?
九評剛出來的時候,也聽到一些同修反應很興奮,很激動,覺得這下好了,以前總說我們不搞政治,不敢把矛頭指向邪黨;現在好了,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直到把邪黨搞倒為止。把搞倒惡黨作為目地,這不是和常人的政治團體混為一談了嗎?還有的學員的家庭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曾被惡黨迫害得家破人亡,修煉之後自己又直接遭受邪黨殘害,因此做事時摻有一種好像「終於可以報殺父之仇了」的常人感情。──邪惡還在,我們這樣抱著一種爭鬥心,一種對惡黨仇恨的心去推九評,很難不出事。因為這時候其實是人在做事,不是大法弟子在做事了。當初明慧編輯部通知發正念的時候,一些人高興的說:總說忍,現在終於可以和邪惡幹了,這些都不是大法修煉要求的正念的體現啊。
還有一些這些年一直在積極做事的學員認為,現在不用再講真象了,就講九評就行了,九評講完了惡黨倒了正法也就結束了。種種思想反映出,現在大陸有些地區的資料點,大面積的把大法真象資料的製作全停了,只做九評。──現在九評是要做,但是為甚麼做、應該怎麼做,作為修煉了的人,也是必須要從法理上有個清醒、正確的認識,才能把握好的。
九評要做,大法真象資料和大法書籍,三部份都需要同時做,不可偏廢,一定要平衡的把握好。否則我們學員法理上不明晰,邪惡馬上就鑽空子。師父講給我們的是法,不是常人中的一個說辭,不是為我們做一件甚麼常人事找個「合理化」的藉口。
還有些地區的大陸學員不顧勸告,固執的把九評和大法真象資料混在一起散發。有些大陸學員堅持說九評也是「真象資料」,所以就應該一起講、一起發,而且要用大法弟子的名義去做、去發。看起來好像很有根據,其實跳出來看一看:為甚麼在海外自由社會,是大紀元等社會媒體在全力做這件事,而離大法很近的明慧網卻一直沒有做呢?真修弟子冷靜的想想,答案就在眼前。(當然也有個別學員,一看到事情格局不符合自己的思想和做法,就產生急躁和外求改變別人的心,認為明慧沒做是明慧跟不上了,我跟得上,大家聽我的沒錯。)證實自己的心太強,最後往往不但給自己也給環境、給他人造成損失。在過去六年中,這種常人心招致教訓的例子太多了。師父慈悲,講法時常常肯定我們變得更成熟、理智、智慧。可是我們捫心自問,自己真的做到像師父希望的那樣成熟、理智了嗎?
宇宙中在正法,修煉人志在助師正法,不應該對人間的政治鬥爭感興趣,否則帶著對人世的執著怎麼能修成?邪黨是宇宙中產生的一個最壞的生命,如果它不破壞正法,大法都可以將其歸正、同化,成為好的生命;現在它干擾了宇宙正法,眾神決定將其淘汰,那麼它必將走向滅亡,其命運已定,不配大法弟子去和它鬥。就像我們掃垃圾,我們不會和垃圾生氣,不會覺得我們想和垃圾鬥一鬥。無論社會上出現甚麼事情,無論形勢有甚麼變化,大法弟子的初衷都沒有變,就是要救度更多的眾生。今天媒體推九評也是為了救度更多被惡黨障礙了的中國人,而不是和惡黨一爭高下,否則就是大大貶低了我們自己。
修煉人做一件事,表面上看起來往往和常人沒甚麼區別。也許常人會按照他們的觀念說我們搞政治,但是我們自己心裏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同樣做一件事,心性層次不同,效果也不同。就像剛開始修煉入門祛病時,有的人明白了修煉的道理,把病放下了,病馬上就好了。有的人不管怎麼說嘴上放下了,也不吃藥了,不上醫院了,但病就是不好。兩者表面上看一樣,但實質上完全不一樣,結果也不一樣。修煉的理貫徹我們修煉過程的始終。我們的心決定了我們做事的效果,心性到位了,以修煉人的心態去做,而不是以常人的心態去做,才能把該做的事做得又快又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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