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苦難,堅定修煉大法
我今年72歲,自幼不能吃葷,就連坐月子也沒吃過一口葷菜。我生有五個兒子,一個女兒,現在有六個孫子是北京大學畢業生。在我有了三個孩子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渾身疼痛難忍,腰也直不起來,漸漸的雙手指關節也變形了,人家說是類風濕,但我沒錢醫治,就只好乾疼,有時趴在床上叫三個孩子站在背上使勁踩,才能減輕一點痛苦。
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清清楚楚看見一個穿紅衣服的菩薩,我立即跪下,抱住菩薩的腿,求菩薩救我。菩薩說:「你要裝長香就不疼了」,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買了香開始敬菩薩,從此虔心信佛。得大法後知道那時師父就在管我了,給我在心靈深處種下信佛的種子。但那時念的是「阿彌陀佛」,後來經濟條件好些後,就專門設了佛堂,供好幾尊菩薩像。
由於生活習慣的原因,孩子們成家後,我就沒和孩子們住在一起,後來丈夫在我32歲時就離開人世,因此我一直以來都是一人獨居。
1996年,我有幸得遇大法,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但由於我不識字,《轉法輪》請回去一年多也沒讀,所以對不二法門認識不清,心裏老是有個影子放不下,認為家裏先前供的菩薩救了我,因此捨不得處理。同修們嚴肅給我指出,並鼓勵我堅定的相信師父、堅定的相信大法,把家裏供過的東西處理掉,師父肯定會管的。我當時還是沒在法理上明白,此事遲遲拖延,直到有一天聽同修讀了師父在海外講法,師父講到不二法門的嚴肅性就如重錘把我敲醒,我立即下決心:真心修煉法輪大法,就在這一門中修。就把幾尊菩薩像全部送到廟裏去了。
*多次消業,見證師父慈悲
我專一修煉法輪大法,師父多次給我消大業,就在一同修坐摩托車摔在地上的第三天,我坐女婿的摩托車也被摔了,重重的摔在地上,腰椎骨凹進去足足三橫指深,如若是常人,終身殘廢了,可我一點事也沒有,也不疼,也不出血。女婿嚇壞了,趕緊抱住我淒慘的呼喊:「媽媽!」當即要送我去醫院,我清楚我是煉功人,沒事,就說:「我沒事,不用去醫院,咱們回家。」女婿把我送到離家不遠的堤上,車不好下坡,我就叫他先回去了,並囑咐他不要聲張,免得大家擔心,女婿答應了,果然沒講。回到家我洗澡、洗衣服,收拾屋子,然後捧起《精進要旨》準備讀書,可一上床就感到全身不能動了,腿也沒知覺,幸好我沒關門,因為孫子要回來。那段時間,我堅持不吃任何東西、不喝一滴水,因怕大小便不方便。我堅持半躺在床上讀《病業》這篇經文,因那時我只會讀這篇,反覆的讀,感到師父給我消業很多。我給孫子一點錢讓他在街上買點吃的填填肚子,師父慈悲,安排鄰居在門外喊:「齋公婆婆,齋公婆婆,怎麼好幾天不開門哪!快開門開門!」我在屋裏回答說:「我不能動,門沒關,你自己進來吧。」鄰居進來了,一看這樣,趕緊幫我收拾房子,洗衣服,又安排讓我孫子到她家吃飯。我一邊感謝她,一邊囑咐她不要跟我兒女們說。
大兒子兩口子來看我,我正在讀書,一聽見腳步聲,趕緊放下書本裝睡覺,媳婦進來喊我,我說:「哎呀,我好睏了。」媳婦說:「怪了,剛才還在讀書的,怎麼突然就睡了?」我說我不想動,只講了幾句話,就把兒子媳婦打發了,叫他們別來看我,不用擔心,其實我就是不想叫她們知道我動不得,不然她們知道了一定會送我上醫院。後來她們果然十幾天沒來,平時頂多隔一兩天就要來看一看的。我因此安心學法,到了第十二天,腿能動了,我立即下床,給孫子買菜做飯。等我一切恢復正常後才告訴兒女們,開始都怪女婿說:你把老娘弄成這樣,還吱都不吱!我說:「你們不怪他,是我不讓說的,免得你們擔心,你們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全家人都感到大法的神奇。
還有一次,我在天台上曬衣服,我家住最頂層,離天台不遠,剛把衣服曬完,一塊大水泥板斷裂,斷裂處的尖尖插在我右肋處,骨頭凹進去很深,我當時沒了知覺,也不知甚麼時候醒來,慢慢的挪動身子從天台上下樓梯,回到屋裏,躺在床上。第二天,右肋處腫起老高,晚上像是睡著了,清清楚楚看見師父從我右肋處拿出一個像豬腰子一樣的東西,我把那東西折過來,拿右手揉,還熱乎乎的哩!我很快醒來,知是師父又給我消了大業,因我右肋下肚子裏有個大瘤,多年來沒錢醫治,經常肚子痛。是師父慈悲,消去了我生生世世的業債和痛苦,我更感激師父救度之恩,決心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不畏艱辛,講真象救眾生
要做好三件事,首選要學好法,可我不識字,聽同修們讀書,我心裏萬分焦急,我讓孫子教我,孫子說:「奶奶,您一個字都不認得,怎麼教呢?」我說:「你先教我把一句話讀會,我再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照,」就這樣一開始一個字要認六至七天,漸漸的就認得快些了。那時我基本上很少睡覺,恨不得一口氣把《轉法輪》讀下來,就這樣用了一年多的時間,終於能讀《轉法輪》了,每逢請到師父新經文我就先聽同修讀,回到家後自己慢慢的讀,加深對法的領悟。自己能讀法了,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明顯感到昇華很快。特別是在正法修煉時期,我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抓緊向世人講真象,從2002年夏天開始至今,從來沒有停止過。
我基本上一天只吃一餐飯,早上五點鐘起來煉功,七點多鐘做飯吃,八點鐘準時出發。我大部份時間是在農村講真象,通常回來很晚,爐子也熄了,也不覺得餓,為了抓緊時間學法,也就不吃了。我每天至少要讀一講法,有幾次深夜兩點鐘才回家,為了補上學法,我就不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接著煉功。今年三十、初一,我也在外面講真象,自己連豆腐都沒煎一塊吃,對於我來說,能吃上一碗煎的豆腐,就是上好的生活了。
我講真象從來不搭車,都是步行,鞋磨破了好些雙。我走在路上,見人就講,因為我悟到,凡是跟我相遇的人都是有緣人,不能錯過機會。我講真象都很順利,沒遇到過甚麼麻煩。真是神奇,只因有了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每次發資料邪惡都看不見我。
有一次,我在靠著路邊的田裏發了十幾份資料,回到路上又舉著一份資料準備再發,一轉頭看見挨著我身後一輛警車,上面六、七個警察,我趕緊喊大夥把資料收起來,可大家像沒聽見似的,迫不及待的看著資料,我把自己手中的小冊子藏在衣袖裏,假裝咳嗽一聲,捂著肚子就往前走。因為那是一個三岔路口,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走到不遠處一個修鐘錶的小攤前,那個攤主個頭很大,我站他身後正好能遮擋,我坦然與攤主搭話說:您生意好啊!就開始自然的交談起來,彷彿老熟人一樣。我觀察那輛警車,車上人誰也沒發現我,我就對攤主說:「我不陪您了,您忙,我走了。」就又往前面講真象去了。
還有一次,我在一步街發真象冊子、真象光盤,發了一些,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個頭男子說:「給我一個碟子。」我一看他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就說:「你不是真心想要,我還不給哩!」那人說:「我家電視機很清晰,看碟子效果好。」我說:「碟子不給你,書可以給你看,但你不能丟,你看了還要傳給你親戚朋友看」。他問甚麼書,我說是法輪功的真象資料,他說法輪功的不能看,我說為甚麼不能看,教人做好人的就應該看,他說你敢不敢跟我走,我說走就走,我還正愁沒地方吃飯呢!那人一怔,愣了一會說:「我肚子痛」。我說你肚子痛啊,你就蹲在這裏把這本書看完,肚子就不痛了。他果然蹲下來看書。我又到前面一點去講真象,講了十幾個人,再回來找那人,瞅他書看完了沒,卻沒見了那人,我問周圍人:「你們看見剛才那個人沒有?」有個人說:「您老還找他幹啥?他走了。」我說:「他走了,走到哪裏去了?」好幾個人都說:「您老膽子真大,他是××派出所所長哩!」我說:「公安局局長我都不怕!我做好事又不犯法,怕甚麼?!」周圍人還告訴我,那所長臨走時丟下一句:說她不是法輪功的,是法輪功出三十塊錢一天請她發的。大家都好笑,都知是他自己找台階下。
自從《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我更感時間緊迫,又感到講真象要更加深入細緻。我通常先問別人看了《九評共產黨》沒,如沒看,我就講看《九評共產黨》怎樣重要,選擇未來怎樣嚴肅,大法和師父的偉大慈悲,囑咐一定要認真看完這本書。再問是不是黨、團員,如果是,我就說,你們先看,我過幾天還來的。我估計看完《九評共產黨》大約需要五天時間,我就隔四、五天後再去,問看完沒有,回答說看完了,我進一步問,退黨退團的事想好沒?有夫妻倆都是黨員,他們的孩子是團員,知道應該退,可有些顧慮,我說:「你們放心,婆婆我絕對為你們保密,你們用的是化名,誰也不知是誰,是很安全的。」他們一家當即寫了聲明交給我托我辦理。
我講真象從來不執著一定要發多少份資料,就是順其自然,一般每天都能發一百多份資料,都是面對面的講,在農村最少能講五、六十人,如若在街上最少也能講二、三十人。看到一個個生命得救,我內心充滿了無比的喜悅。師父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
我悟到在修煉中沒有參照,每個人的路是不同的,對於我講真象的狀態,也有同修持不同的看法,我因此也時而心裏不平衡,但我知道這是對我心性的磨煉,我注意向內找,告誡自己不生歡喜心,不生顯示心。最近學習了師父《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等新經文,認識到這種情況在很大程度上是共產邪靈企圖間隔大法弟子,削弱整體的力量,我加強發正念,清除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絕不讓邪惡陰謀得逞。我感到大法就像一座大熔爐,把很多的你、我、他熔在一起,逐漸的把我們錘煉成熟,整個修煉的過程說白了就是一個整體走向成熟的過程,師父甚麼也不要我們的,只看我們一顆真修向善的心。讓我們更多的同修攜起手來,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共同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吧!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向同修們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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