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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臨沂市劉立芬在迫害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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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7日】山東省臨沂市沂水縣黃山鋪鎮東朱陳村的劉立芬,人們常常稱她「劉大媽」。

劉大媽是個苦命人,三歲喪母,八歲喪父,從小在姥姥家長大。儘管姥姥格外疼她,但是失去父母雙親的滋味是無法言表的。劉大媽生性善良,性格平和,做事忍讓,關心體貼別人;在別人看來,寄人籬下的她性格懦弱,依賴心理強。

劉大媽自成家後,在婆家受到姑嫂、婆母的虐待。大小事、壞事都往她身上推,受盡了苦難;由於家境比較困難,夫妻二人也不太和睦,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婆母、公爹年齡大了,她嫂子不要、不養,她養。儘管婆婆對她不好,她依然像對待自己的親娘一樣對待;本村同姓氏的兩位老人,因沒兒子養老,劉大媽接回家自己養著。像這樣積德行善的事,在劉大媽身上數不勝數。儘管這樣,劉大媽也不得好,常常受到他人的刁難。她常常的一個人偷偷的落淚,不到30歲,劉大媽的眼睛就哭壞了,身體被折磨得十分虛弱,幾乎全靠藥物維持,用劉大媽自己的話講:沒修煉以前,光吃的藥,一汽車都拉不了。生活對她太不公了,劉大媽多次想尋死,可又被救過來了,死也死不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只感歎劉大媽的命苦。

大媽天天侍候婆婆,但在老婆婆那裏,劉大媽就是不得好。過了些年,大媽家相繼發生了幾件事:先是婆婆不行了,要走了,可不知道怎麼,婆婆臨終前的一段時間,天天咬自己的舌頭,每天嘴裏都向外流血水,臨死時,舌頭被她自己咬去了一半;身為中共邪惡黨員的嫂嫂,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高人一等,因一件小事夫妻二人吵嘴,丈夫在麥收大忙季節,喝藥自殺了,年僅50多歲;不久,嫂嫂家的姪女,剛結婚不久,因流血不止,醫治無效,死亡,年僅二十多歲;善良的劉大媽於96年得法後,想把這高德大法介紹給嫂嫂,她不但不聽,還譏笑大媽,說:「俺是共產黨員,俺不相信你們那一套。」 可不到三年的時間,嫂子家從外地抱回來了兩個「骨灰盒」,一個是她在山東青島海軍療養院工作的二兒子,得肝硬化死了,年僅四十多歲;再一個就是她在山東青島開出租車的小兒子,在另一城市,被壞人殺害了。這真是禍從天降,儘管嫂嫂身體還很健康,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滋味是難以描述的。

劉大媽一家8口人,三男、三女。劉大媽一生辛苦,卻總教育子女要與人為善,待婆婆離世,她自己的子女逐個長大,從70年代末至80年代,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相繼考取了大中專院校。在鄉下,這可是個「光宗耀祖」的大事,就好比這家裏出了好幾個「狀元」,轟動了方圓幾十里,乃至整個鄉鎮。劉大媽的老伴走哪裏聽到的都是讚揚聲,整天樂得合不上嘴。這些孩子們畢業後又都有了好的職業,工作、生活都很舒心。難得的是他們對父母也很孝順,從不給劉大媽添憂加愁。

90年代初,劉大媽的老伴因病去世了。60多歲的劉大媽身體也不太好。孩子們總想為老人家找個祛病健身的好辦法。1996年夏天,劉大媽到城裏學了半個月的「法輪功」,感到非常的好!真像師父講的那樣:好像她一生就是找這個。劉大媽回到自己的家鄉,又教給了自己的女兒,她們分別在自己的村裏、家裏組織了煉功點。晚上沒事的時候,全家在一起煉功、學法。大家的身體好了,心情非常的好。

劉大媽的變化最大。過去是個病秧子,現在走路生風,年輕人都攆不上她;大媽全身的病沒了,再也不用吃藥了;30多年前哭壞的眼睛好了;更令人驚異的是,劉大媽似乎變了個人似的,整天樂呵呵的,從小吃苦,逢人訴說自己苦難、落淚、愛哭的習慣沒了,好像過去的苦難從她的整個大腦記憶中被抹掉了似的,心裏整日想的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修去自己的不足,積德行善更不用提,心裏裝的是大法和同修。劉大媽的定力很高,一盤坐就一、兩個小時,有時一上午腿都不痛;打坐很快就入靜了,別人打坐時常常腦子翻江倒海似的,而大媽的腦子常常是空的。大媽不識字,這麼好的大法她自己看不懂覺得很遺憾。有一天,大媽就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要能自己讀大法書就好了!師父教教我識字吧!果然,奇蹟出現了。有一天大媽看書時,一個字一個字的向大媽的腦子裏跳,似乎就像老朋友見過面一樣,大法書中的字幾乎都熟悉。只有個別不認識的字,她逢人就問。沒過多久,十九萬字的《轉法輪》大媽就讀下來了。在以後的學法中,師父的新經文也讀下來了。

99年4月那一段時間大媽在城裏小兒子家住,離最近的煉功點也有七八里地。4月初七這天晚上,大媽和另一位老年同修商量:次日3點由那位老同修騎車帶著她一起去煉功點,約好在學校大門口碰頭,不見不散。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媽上好了小鬧鐘。小睡一會兒,大媽一看錶,快到3點了,急忙穿上衣服,拿著坐墊,因天氣較涼,又拿了件毛衣,一路小跑到了校門口。到了那一看,老同修不在,認為是自己起床晚了,同修早就走了。於是,大媽決定跑步到煉功點。煉功點的附近有一條多年失修的河,裏面淤積了許多玻璃渣子和淤泥,河道很深,大約有3、4米深。大媽心裏著急,兩眼只往煉功場看,一腳踏空,一下摔進了河裏。說也奇怪,大媽左手拿著墊子,右手提著書包,胳膊上還抱著一件衣服,兩腳站在河中心 ,像個頂天立地的金剛一樣,身體筆直的站著。大媽站在河裏兩腳被淤泥埋住拔不出來動不了,所帶的物品及身上的衣服全都浸濕了,她就喊人來救她,喊了半天,只過來一對談戀愛的青年男女,他們看了看大媽說:「我們也沒辦法。如果我們這樣救你,我倆也被你拖下去了。」大媽說:「你們沒辦法救我,那你們到煉功場叫我們的功友來救我。」這對青年男女望了望煉功場說:甚麼時候?哪有你們的功友。於是,這對青年就走了。這時的大媽心裏一點也不害怕。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只聽見煉功的音樂在洪亮的響著,就是著急煉功晚了。這時她突然想起來師父。大媽就喊:「師父救我……」不一會兒,大媽腦子裏忽然閃了一念:我拔一下腳看看怎麼樣?於是,大媽拔了一下她的左腳,出來了,在水中漂著,大媽以同樣的辦法拔了一下右腳,也漂了起來。於是,大媽兩腳一單盤,在水中飄起來了。大媽想:我學一學游泳看看怎麼樣?於是,大媽盤著雙腿,脖子上掛著書包,胸前放著坐墊,雙手如同划船一樣向前走著。一米、兩米……。一直劃了30、40米找到了河道的出口台階,大媽爬上台階沒顧得上滿身上的泥水,趕快趕往煉功場。到那裏一看一個人也沒有。她問自己:怎麼回事那?難道是來早了嗎?先回去吧,回去換換衣服再說。可是,當大媽往回趕的時候迷了方向,向哪裏走啊?急得團團轉。這時來了一位老年男子問:「大嫂子,你這是幹甚麼來了,滿身的泥水?」大媽跟他說了剛才的事並跟他說了自己迷路的事,那男的二話沒說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大媽送回了家,司機也沒有向大媽要錢,大媽剛反應過來,司機已經走遠了。回到家裏大媽怕兒子、媳婦知道,悄悄的走進洗手間洗了澡換了衣服,一看錶正好3點鐘。於是大媽急忙向學校大門口趕去,那位老同修正在校門口等著她。她們一起趕往了煉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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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對劉大媽來講,好景實在太短了。自99年7月20日之後,由於堅持修煉,她這樣一個老年農村婦女卻同樣遭到江××政治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2000年,她去沂水縣公園煉功,被610人員非法抓捕拘留半個月,後被黃山鋪鎮610關進鎮中學6個月。在江賊集團的高壓、威逼、恐嚇下,劉大媽也曾經按過手印,做過對不起師父和大法、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後來寫了「嚴正聲明」)。

為抵制迫害,劉大媽這麼大年紀了,不得不過著流浪的生活,五年中從來都沒有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受盡了顛沛流離的痛苦。在家人不解的情況下,她與修煉的女兒李秀英相依為命。2004年9月女兒李秀英被抓,劉大媽孤身一人,生活上更加無助。一天,劉大媽摔倒在地,不省人事,送醫被診斷為「肺癌晚期+骨折」。老人從此癱瘓在床生命危在旦夕。2004年12月22日,劉大媽離開了人世。

病危中的劉大媽一直牽掛著牢籠中的女兒,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見女兒一面。為滿足老人的心願,她的兒女們信訪沂水縣有關部門,沒有音訊;又與勞教所聯繫,勞教所要求家人出示醫院的證明、派出所的證明等才予以考慮。待費了好大的勁辦好了手續,勞教所的答覆卻是:「證明手續不足以說明問題,李秀英母親病重這種情況不能放人回家,尤其「法輪功」勞教人員,必須以轉化為主……」。惡管教還對前去探望的家人說,不得將劉立芬大媽的病情及李秀英家中的事告訴牢籠中的李秀英,一切都以李秀英的轉化達到它們的要求為目的。面對勞教所管教人員的冷酷和殘忍,劉大媽家人的心徹底涼透了,想到垂危中的母親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勞教所惡人卻叫家人同它們一道,用謊言欺騙母親,他們的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然而,這就是當今邪黨控制下的中國現實。

劉大媽走了,她帶著遺憾和冤屈離開了這十惡俱全的惡黨控制下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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