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公安局一科的一個610惡警,身高一米七八、體重約一百八九十斤,對張志書進行突擊性審訊,要她講出真象資料的來源。張志書面對惡警一聲不吭,心中一直在默背經文《怕啥》,惡警氣急敗壞,完全喪失理智,獸性大發,用盡全身吃奶的力氣,對著年近六旬的張志書狠狠的搧耳光,打得張志書兩眼直冒金星。面對獸性暴力,張志書很快平靜了下來,面帶微笑,心裏頭不停的發著正念。惡警被鎮住了一會後,邪惡的勁頭又上來了,更加兇狠的一記一記的耳光不停的打,這時張志書想起了師父講的法,用正念反制惡人,很嚴肅的對惡警說了聲:「打你自己。」惡警暴跳如雷,猛然用雙手使勁掐張的脖子,當時張志書差點窒息,她用盡全身力氣扒開了惡警的手指,才緩過氣來。
面對這群人性全無的惡魔,張仍然面帶微笑,心裏不停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邪惡強加的非法迫害,叫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幾個惡警見這招不行,便拿來很粗的布帶,腳踩著張的小腹,膝蓋頂著張的背脊,把張志書緊緊的五花大綁起來,她仍然靜如止水,面帶微笑,腦海中不斷出現師父的講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其中一惡警見她總是面帶微笑,很不理解的罵她是傻子。張志書心裏很清楚,此時此刻師父替她承受的更多。張志書的臉被打腫了,脖子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被手指掐傷的痕跡清晰可見,還被布帶捆得那麼緊,呼吸都很困難,面對獸行和暴力,張志書始終泰然自若,心平氣和,從容鎮定,邪惡嚇破了膽,拖著沮喪和疲憊的狗腿,灰溜溜的走了。
惡警見硬的不行,商量了好一會兒,惡警陳友文才進來把布帶解開,並偽善的換了一副面孔,問張資料的來源,她還是不講,惡警就去撕她貼的真象資料,叫所謂的現場取證,還對著資料拍了照,叫囂著要判她個幾年刑,要張志書的大兒子來審他媽,因她的大兒子是一個法庭庭長,要叫她的兒子的飯碗「跳舞」。大法弟子張志書說:你們說了不算。惡警陳友文只好自己瞎編了幾篇材料,讓張志書簽字。張志書毫不理會,斷然拒絕簽字,惡徒無計可施,只好由他們的同類自己簽字認定。留下一人繼續看守,其他惡警都走了。
當時張志書要走出邪惡的派出所是很容易的,但她心裏想的是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來,好讓更多心裏有怕心的同修能走出來,好讓更多的眾生能夠得救。於是張志書決定用絕食的方式抗爭。晚上十一多點,張志書被送進大足縣看守所,邪惡的獄卒把張志書和另一大法弟子周中興關在同一牢房裏,張志書談了她的決定,周中興提醒她說,獄卒對絕食的大法弟子要強行灌食的,那滋味是很難受的。張志書當時想了想說:怕甚麼,有師在,有法在!
她每天坐在鋪板上不斷的背法、發正念、煉功,還時不時的給牢房的其他刑事犯講「法輪大法好」,就這樣,三天過去了,沒有人來給她灌食,張志書反倒急了,第四天下午,即3月23日的下午,獄卒叫她出去,真的準備給她灌食,張志書一出牢門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牢裏所有的人都聽見了她的喊聲,獄卒嚇昏了,抓住她用力一甩,把她摔在地上坐著,她的心裏非常平靜,仍然面帶微笑,並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獄卒慌忙把她又送回牢房內,這次灌食就這樣不了了之。
第五天,即3月24日,又一個獄卒叫張志書出監牢,叫她簽字,說是要延期關押,張志書心裏不停的發著正念,並義正詞嚴的告訴獄卒,你們說的甚麼也不算,絕不簽字,這個獄卒手裏拿著那張紙,自討沒趣的出去了。
第六天,即3月25日下午,獄卒又將大法弟子張志書叫出了監牢,她以為又是要灌食,走出監牢門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她只管喊她的,也沒聽見惡警說甚麼,也沒注意周圍有甚麼人。這次是東門派出所的警察叫她出去,她甚麼也沒想就跟他們出去了,看守所的一層鐵門嘩的一聲就關上了。
在看守所外面的房間裏,獄卒又叫張志書簽字,張堅持不簽字,獄卒說:「這次是釋放你的通知書,你仔細看看。」張志書才簽了名,走出了看守所大門(張志書後來悟到就是在釋放通知書上也不該簽名)。
正念正行,六天走出看守所,這就是大法弟子張志書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證實大法的親身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