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迫害之初,單位將我非法關留在單位裏大概5天,不讓回家,同時派幾名看護人員無論白天黑夜「保護」我,實際是怕我上訪,在我留居單位的幾天裏,不斷的給我上政治課,讓我認清形勢,放棄修煉法輪功。(當時單位裏就我一個人修煉法輪功)同時以開除失去工作相威脅。雖然我心裏並不怕失去工作(因為我想在哪都能生存),可是我並不想讓他們將我開除,從而幹出傷害修煉人的壞事。因此在語言上我用理智的、心平氣和的言語指出這樣做對我對他人都是有害而無益的,說明其利害關係,因為我覺得那種強硬的、激切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言辭很可能會刺激這些不明真象的世人的自尊心,刺激他們身上不好的因素,從而使他們幹出蠢事、惡事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也是有責任的。而且我也並不想失去現有的工作及工作環境,因為師父在99年之前關於修煉與工作的關係問題講得就很清楚了。當時雖然是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喘不過氣來,有時頭腦偶爾也發昏,但在這點上還是明確的。過幾天單位有個頭讓我主動寫辭職報告,當時差點上當,沒過一天我就回過味來了,我沒有寫。後來我也明白了那是舊勢力、壞人給我設的套、騙局,目地是藉此誹謗大法。
2000年7月初我去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門,在我沒去之前本來打算在星期六、日去北京(當時星期六、日休息),然後星期一繼續上班,同時上訪之前也把手頭上的業務收拾俐落了。也許是當時的念不堅定,結果在天安門被抓,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被關押約一個月。出來後,我調整了一下心態,仍然到單位去上班,我是搞房屋建築設計工作的,單位不大,約有30人,自己認為業務上還是不錯的,絕大多數的同事也是這樣看的,也是認可的。也許是我上訪的原因,當時單位的頭在行為及言語上對我很不善,而且還扣了我一個月的工資,沒過幾天此人因貪污及挪用公款出了問題被審查。不久單位換了個領導(以前就熟識),我說明了情況,又把扣發的一個月工資要了回來。2000年10月初當地的公安想將我送勞教,到單位來抓人,被剛上任的這位新領導給擋了回去。當時我並不知情,後來才聽別人說起此事,其實我心裏還是很感謝這個人的,我覺得也應該感謝。在這期間也碰到過一些人勸我不要修煉了、別上訪了,共產黨多黑呀,惹不起它。聽得出他們中有很多人是同情、是善心、是善念,雖然他們不明白正法與修煉的道理,可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善心、善念,我不用生硬的冷言冷語傷他們的心,當然也不是表現懦弱。特別是在打壓迫害的初期,我一般都用較低調的,世人普遍能接受,理解的道理和事例來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如有說不清的,我就不說。
2001年秋冬,我地區(縣)辦了個所謂的轉化班,到處抓人,強行轉化,也有學員被送了勞教,折騰得天昏地暗,部份學員邪悟轉化。當時自己也被干擾得神思不定,心裏也想單位的班還上不上呢?是不是躲一躲呢?但又知道這些想法有問題,最後心還是定了下來。工作該幹還是要幹,而且要幹好,班還是要上,不管它轉化班這一套,同時重視學法、修煉、發正念。在上下班的路上不斷的背師父的經文,(也經常發正念)特別是打壓迫害後師父發表的短文,如《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忍無可忍》、《大法堅不可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等。2001年年底所謂的轉化班草草收場,不了了之。這期間很多學員與我雖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但還是走過來了。到目前為止我仍然在這個單位工作,雖因改制等問題有些變化,但對我來說沒有甚麼影響。
現在回想起來,有個穩定的工作與工作環境,對自己的生活、家庭、修煉、講真象救度世人、證實法還是能起到積極的、正面的作用的。同時也杜絕了在這方面被邪惡鑽空子,不給其邪惡迫害的藉口。
回想這幾年走過來的路,雖有坎坷,許多方面做的還不好,但畢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師父的導航下,基本上是穩健的,理智的走到了今天。以後還要繼續努力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做好三件事,走向神、走向圓滿、走向光明的未來。
認識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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