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馬、李兩惡警把我雙手戴手銬帶下樓到一個屋裏想給我照相。我不配合它們,並正告它們迫害好人有罪,拿照相機的是女的,20多歲也很邪惡,見我不配合就說:「打他呀,把他衣服給脫了,上外面凍著他。」馬、李兩惡警強行將羽絨服給我脫掉。它們輪流對我大打出手,打我耳光、打我身上,我還是不讓它們照,它們就想把我背劍式反背銬上。我不配合它們。惡警李鐵柱把手銬鬆開一隻手,雙手按著另一頭狠命的往下拽,每拽一下我的手腕像要斷了一樣疼痛難忍。於是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惡警一邊拽著我轉彎,一邊奸笑說:「讓你師父救你來呀?」就這樣轉了幾個圈後,兩個惡警摁住我的胳膊還是想反銬我,我就使勁的不讓它們銬。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把我一隻胳膊擰到背後,用力往前一推,我被推出兩米多遠,栽倒在地上,當時昏死過去。
我醒來時見兩惡警站在我身後不敢動,它們知道這一下很重。我慢慢坐起來,感到胸部脹痛、頭暈。它們在我意識不清時,給我照了相,李鐵柱得意的說:「不讓照也照上了,晚上就給你上電視。」之後把我又帶上四樓,銬在暖氣管上,十點多把我送到定州市拘留所關押,到號裏我就感到胸部脹痛,走路不能挺腰,深呼吸胸部都疼的不行。見我被打成這樣,拘留所長(已明白真象)同情的說:「它們為甚麼打你?」我說:「我不報姓名。」他嗨了一聲說:「你先進屋吧。」號裏的幾個普通犯都很同情並罵惡警說:「它們真壞,出去告它們。」第二天晚上,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正念走脫。
正告惡警馬鐵柱、李鐵柱、寧增傑,你們的惡行直接違反了國家的《憲法》和《刑法》,身為警察知法犯法,迫害好人。奉勸你們懸崖勒馬、棄惡從善、將功補過、贖回你們對大法犯下的罪過,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否則,等待你們的是人間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