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2001年還在學校讀書的夏天,那時學校經常出現誣蔑大法的宣傳資料,有一次,在校的一位同修告訴我們,學校美術系下面的玻璃窗內張貼了兩張誣蔑大法的傳單,而且上了玻璃鎖,同修試過,沒有打開鎖。我們通過切磋悟到,明慧網上也剛報導了幾則幾位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神跡,我們也應該做好,不能讓這些東西毒害眾生。於是,我們幾位同修一起去看,在去的途中我的思想很純,念很正,心想一定能打開鎖,對此我沒有絲毫的懷疑,就堅定正念就能打開鎖,而且覺得這是個很容易的事情。
當走到鎖面前時,我就輕輕一拉,那個鎖自然就開了。另外一個同修也是,輕輕一拉就打開了鎖著另外一個玻璃窗的玻璃鎖。而在一旁的一位同修連連稱奇,因為他以前剛試過,確實上了鎖,打不開,同時在場的所有同修也都見證了大法的威力。隨後我們就把那些誣蔑大法的宣傳資料取了下來,銷毀了。
後來據同修講,第二天那些惡人看了說是用工具撬開的。但是我們都是親身經歷,並沒有使用任何工具。通過這件事情,我們進行了切磋也悟到,只要正念強,穩,有除盡一切邪惡必成的信心,那真的就是無所不能的。
我在中國大陸某高校工作。2004年11月我和功友一起發真象材料,被便衣警察綁架。當時我的心裏只有師父,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好幾個惡警強行把我拉上警車,我一路上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拉到了公安局,從車上強行抬下放到公安局的走廊裏。我盤腿坐在地上,這時來了好多公安,我就放聲高唱「為你而來」,他們都圍過來聽我唱歌。
後來我給他們講真象,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有一個公安就在那裏唱「法輪大法」呀。他們又把我送到派出所,一路上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
到了派出所我就不說話了,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氣急敗壞的惡警把我強行送到看守所,我決定不喝他們一口水,不吃他們一口飯。看守所的警察看我不聽他們那一套,那隊長親自給我倒水送到我跟前,被我拒絕了。有一個惡警破口大罵,威脅要把我送到原辦案單位,要給我灌食,要給我勞教三年。
我當時想:我是大法師父的親傳弟子,一切都由我師父說了算,誰說了都不算,我要跟我師父走,我一定要離開這裏,外面有很多眾生等我們來救度,我不能在這裏。第三天他們通知我愛人和我們單位來車把我接回家。
2005年1月15日下午4點多鐘,我和老伴去發真象材料,被惡人和警察發現後把我們劫持到派出所。16日,公安分局、派出所幾個不法人員到家抄家,把大法書都搶劫走了,還偷去一千多元錢現金,然後直接把我送入拘留所非法關押。17日下午3點多,派出所不法人員到拘留所,升級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迫害。
在不法人員送看守所時,我在拘留所走廊喊「法輪大法好」,喊了好幾遍,當時走廊站了很多警察。非法押送我的警察誣蔑說:「老太太是不是精神不好?」我說:「大法弟子沒有精神不好的,我非常理智。」
在看守所號裏,我一看整天坐著,我就整點發正念。我看有的大法弟子不發正念,我和她們說:你們得發正念,把自己周圍空間場得清理好,不讓邪惡干擾,外面同修也在給我們發正念呢。幾天後,獄醫給我量血壓,我的血壓很高,獄醫害怕了,趕緊滴藥搶救,叫辦案單位放人。
28日,回家幾天後身體支持不住了,身體沉重,頭昏眼迷,和老伴一起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由於身體弱,自己不想出去講真象,等身體好些再出去,可身體一天比一天沉重。一天晚上自己悟到:師父把我救回來,是讓我救度眾生的,不是讓你養身體的;不能找藉口、懶惰有怕心;我得起來走出去講真象救度世人哪!
雖然我當時走路很困難,就叫老伴拉著走出去講真象。我的身體也逐漸的好了起來。
我身邊有位96年得法的女弟子,從修煉初期就能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精進實修。在99年7-20巨大壓力前從來沒向邪惡低頭,居委會、派出所、單位使盡各種招數和壓力都沒能使她動心。
有一次,這位同修帶著大法真象資料去老家。在老家,有位同修拿到資料後,由於被邪惡鑽了空子,供出了我們這位同修。惡警帶著一幫人闖入該大法弟子的住處,要強行拘留,讓我們這位同修在拘留證上簽字。同修堅決不配合,心中堅定的守住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老師安排我的修煉道路,別人說的都不算。」
同修把所謂的「拘留證」撕了,6、7個惡警氣急敗壞的從樓上往下拖她。這位同修一邊拒絕跟他們走,一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請師父救我」。惡警們把她拉到派出所後說你下來吧,同修說我不下去,幾個惡警就真的拽不動她。
當地派出所所長說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他們就吃飯去了。吃完飯回來對這位大法弟子說,你回去吧!就這樣,這位同修不到一個小時,闖出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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