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編輯部的同修:
我們地區一直被周圍地區傳言「做得很好的」,但究竟好在哪裏、到底有多好,大家是否一直在用法理冷靜的衡量?都說「旁觀者清」,請從下面這篇文章中看看我們地區存在的問題,因為我們自己都是「只緣身在此山中」。
我很苦惱,苦於不會整理文字,也知道這是執著,急躁。我覺得我們地區很長時間陷入了一種按部就班的模式,雖然從來沒有停過做資料,但給人的感覺已經是為做而做了(你說他不學法吧,還抱著大法書在「看」呢),並不是真正的從法理上認識的去做資料救度眾生。
我想借助本地同修傳來的這篇文章,總結、整理一下我們地區存在的問題,算是再一次與他們切磋。可是我是屬於那種拙於言辭、不會文字表達的人(當然對於修煉人來說應該突破);有時措辭不當,急得滿臉漲紅,反而沒有說服力。因此請求編輯部的同修給予幫助,給整理一下這篇來稿。
請原諒,擠佔你們時間了!合十。
(署名)
本來這次經歷我們是羞於啟齒的,但是為了使我們能從這次經歷中警醒,也為了使我們地區的同修能反思一下各自目前的狀態,也為了使有類似情況的其它地區同修吸取教訓,我們還是將它整理出來吧。
2004年11月22日下午,我們6名同修商定開車去沂水講真象。等發完下午6:00點鐘的正念,就從沂水北邊往回走,有掛條幅的、有貼不乾膠的、有發正念的,我負責開車。晚上8:40左右,我們資料發了一大半,開始生出了歡喜心,放鬆了發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當地有人發現樹上很多條幅,就打電話報了警。因為這裏通沂水的路只有一條,惡警就在還沒有掛條幅的前面等著。我們有個女同修剛下車去掛條幅,就從路邊開出一輛警車。我立即加大油門開車,其他五名同修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因油門踩到了底,而前面出現了急轉彎,車子猛滑了出去,在地上不知轉了幾圈,我們在車裏也是幾經翻滾,眼冒金星,車還在地上轉著,玻璃全碎了。因為有師父的保護,我們六人遇難而平安。這時惡警包圍上來,我們就和它們講真象,惡警一腳將我踢進了車,甚麼也不聽。
我們隨身帶的錢全被惡警搜走。問我們的名字,我們沒理它們,我說大法這麼好,你們卻參與迫害;我們都是好人,是來告訴你們真象的;又告訴它們大法洪傳60多個國家,江澤民被世界上多個國家起訴,並告訴它們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惡警根本不聽,因為我們不說名字,惡警就猛打我耳光,來回打。它們從車上找到了我的手機,查到身份,天亮之前把我們帶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見到了當地(安丘市)同修,他們都很堅定,把整個牢房的犯人帶動起來煉功,使他們都知道了大法好、也不打架了。在這裏,我們看到了與當地同修的巨大差距。
24號上午,610抄了我家,劫走了錄音機、煉功帶、濟南講法,還有女兒的英語光盤一套(230元),欺騙家人說我們出了車禍,六人都住了院,有斷骨的、有不保命的,要15000元錢救人。因我家人不修煉,又有一個一歲的小男孩,就被敲詐了15000元錢,車被沒收,說是作案工具,後來要回,又被勒索9000元,修車費又花去2000元,我自己就是26000元,惡警沒開一分錢的收據(車內物品全被拿走)。另一女同修也被敲詐15000元錢,其他4名同修每人被勒索20000元,才將我們放回。
師父正法到了最後,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卻走了這麼一段很不光彩的歷程,確實應該坐下來、靜下心來反思自己。
首先,沒有重視學法。我們學法是遠遠不夠的,平時也只是走形式,對法的理解就可想而知了,那麼所做的一切事的基點就擺不正。甚至到今天還在默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這也是我們整個地區的同修應該反思的問題。
再者,正念不足,沒有重視發正念。時間長了,就使我們自身的空間場也不正,帶著不純的場去做事也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到如今沒有從根本上擺脫一個「私」字。因為師父講法中說要抓緊救度眾生,就覺得再不抓緊發資料就沒有機會了,也無從建立自己的威德了,基點還是為我為私的。根本上講,還是學法不夠。
我們整個地區陷入了按部就班的模式,資料也在做、法也在學、正念也在發,整體效果沒有任何起色。同修之間缺乏交流,沒有從整體上去考慮帶動那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幫助他們提高上來。
通過這次教訓,我們整個地區的同修都反思一下自己,要重視學法,別再走形式,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如何使我們整個地區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