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修煉大法以前我患有胃病,後來滿腹痛,到處求醫問藥,百治無效。後來聽說法輪大法有神奇特效,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修煉。過一段時間後,我身上的疾病神奇般消失了。我深知這是我有緣修煉真善忍大法所得到的。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妒火中燒,竟然把這麼一部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定為×教,而且在廣播電台、電視台肆意誹謗、誣蔑,我聽了心裏特別難受,於是我抱著對政府的極大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
我騎車去了北京。到那不但不讓說心裏話,還叫當地政府把我接回鄉里關起來。第二天早上又送定興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多月。在關押期間受到精神摧殘。後來,拘留所管教說超期關押是犯法的,他們就又在定興南邊一處武裝部辦起了非法「洗腦班」,用軍訓、體罰等方式逼迫放棄修煉。
不放棄修煉的學員,就又轉回拘留所繼續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不堪忍受超期關押,為反迫害,大家絕食抗議。絕食第七天,所裏向上報告了,當天夜裏闖進許多全副武裝的警察把門砸開,一一拖出進行灌食,灌食的當天夜裏,又叫本鄉接回。我在三處被非法關押了50天,被勒索錢財5000餘元。
2000年10月1日,鄉包村幹部房立民三番幾次去我家要把我弄去鄉里辦洗腦班。那時正是農忙,收秋種麥,只好由家裏大哥擔保下才沒被抓去。事隔幾天的一天夜裏,以610和政法委書記任金田、所長趙長亮,還有幾名惡徒,夜深私闖民宅,把我家大門砸開,年邁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也被驚醒。惡人進院就要把我帶走,丈夫情急之下說要把我帶走也把家人全帶走;兩位90來歲的老人也苦苦哀求,它們還是要強行把我抓走。後來丈夫說要帶走我也把他帶走,結果它們真把我夫妻二人抓走了。兩位老人追出門外,兩個年幼的孩子也哭著、喊著、追著汽車跑,直到看不見了為止。
那晚同時被抓的還有鄰村三位大法弟子。下車後我被帶進一大會議室,看到早有多名大法弟子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了。以610的任金田為首的一幫江氏打手蜂擁而上把我丈夫圍上。一名惡徒問還煉不煉,我丈夫說煉,一幫惡徒上去拳打腳踢,然後用手銬銬上帶入另一室,用警棍、塑料管,加上拳腳整整打了一宿,直到昏死過去為止,他被打的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第二天早上家裏大哥、姐夫才把昏死的丈夫接回嫂子家,沒敢送回我家,怕老人承受不了那樣的慘狀。
在那夜我也同時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任金田、趙長亮、王華等一幫惡徒輪流打嘴巴,用警棍狠命的抽打後腰以下,直到打得兩腿不能站立。然後命人把我拖入一室,又上來三名惡徒用警棍亂打,一直打到昏死過去。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在那裏還讓所有大法弟子給鄉里砌大院)後來我二姐、姐夫前來看望,看到把我打成那樣,他們又托關係保釋,開票和不開票共拿出一千多元才肯放我。回家沒多少日子,任金田和我村支書到我家又索取報紙費300多元(到現在一頁報紙沒拿到過),並且還說要抓我去洗腦班。
2001年又把我抓去。晚上把我送拘留所時途經我們村邊,我要下車回家看看兩個年幼的孩子。房家莊的楊建民、鄉里一個姓邢的把我拖住不讓去,我大喊修真善忍無罪!土匪抓人了!流氓抓人了!它們把我拖到車裏堵住我的嘴。那次被非法關押17天。後來又送李鬱莊洗腦班一天,第二天才放回家。
在我被抓同時,我的《洪吟》、一本經文、一盤講法錄音帶、一盤煉功帶被惡人搜走,又被索取錢財上千元。
在2004年的陰曆8月16日,也就是10月1日左右,這群江氏的追隨者又來我家騷擾。那天我正好帶孩子去趕集,還沒等我們回到家,我乾爹就在半路等我,說又來抓我了,不讓我回家,讓我到別處躲躲,讓孩子到他們家去吃飯。我做好人卻被逼得有家不能歸!
以上種種慘無人道之事全是江氏及其追隨者所為,句句屬實。望審查機關嚴懲那些不法之徒。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