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現之一就是在中國大陸長大的人,看問題的方法、思想方法、語言習慣、甚至個人衛生習慣等生活習慣,都深深的帶著黨文化的烙印。自己已經很難察覺。把大陸人寫的文章和西方人寫的文章對比一下,就比較容易看出來。
另一個表現就是,在中國大陸的影視、音樂作品中有大量的對共產邪靈歌功頌德的東西存在,而這其中有很多都是我們從小就看、就聽,都已經接受並喜歡的。現在有時接觸到了,還會感到親切,還會想看、想聽,這已經是在受其毒害了,即使我們是充耳不聞、視若無睹,那不也是給了其一個隨意散發毒氣的窗口嗎?即使是那些揭露共產邪靈陰暗面的作品,不也是站在其惡黨的立場上去講的嗎?最後不也都歸功於其黨的領導了嗎?我們要注意此問題了!我們每一次的任它放毒,就是在給它市場,而這個市場就是它的一口氣。在圍棋中,要想殺死一條大龍,是要堵死它所有的「氣眼」的。特別是家中有常人的同修,更應和家人講清共產邪靈的危害,阻止其傳播,這樣我們可以更有效的窒息邪惡,消除其對正法的干擾和對人類的傷害。
其另一個表現是在我們的真象資料中也會不時的會看到它的影子。我在整理察看以前下載的真象資料時,發現了許多這種情況:如某同修掛職鍛煉,作為黨委書記下去扶貧取得了佳績,在其中給人以很強的「黨為人民服務」的印象,而做為一個大法修煉者的風采──修煉大法後的道德昇華、如何無私無我、自覺的為他人著想,嚴格要求自己等等就不突出;再如講到江××時,為襯其惡,而誇其它的中共領導人,像朱××等;還有在提到邪惡之首將它的畫像和毛××、鄧××並列陳列時,用了一個「竟」字,其實它們都是一丘之貉,排在一起倒也恰當;另外在講到劉少奇、彭德懷等人所受的迫害時,也不可將其與大法和大法弟子所受的迫害混為一談;在我們談到當年迫害老幹部的警察被槍斃時,我們只是在講害人者惡有惡報的下場,但是有些所謂的老幹部也是欺壓百姓的官僚,槍斃警察也不過是在法律之外在替罪羊身上發洩私憤。在一篇報導紐約悼念趙紫陽的文章中,有一個前中共黨史專家說到:我不想說他偉大,做過共產黨的人都是有罪的。(大意如此)做為一個前中共專家都能有如此認識,那麼我們大法修煉者就更應清醒,不能再有意無意的傳播中共黨文化毒素了。
但是我們要揭露共產邪靈的邪惡,要揭露其假、惡、鬥的面目,就一定會涉及這些問題,怎麼辦呢?首先我認為要從自身的根本上認清、分清黨文化對自己的浸染,通過學法、發正念鏟除它。我個人認為這其中的關鍵就是要分清甚麼是邪惡黨文化、甚麼是真正的自己的思想。
師父在《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這個問題中講到:「還有一種強大的業力,對修煉者影響非常大,叫做思想業。人活著就得思考。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因為在另外的空間一切都是有生命的,業也是一樣。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然而,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這樣一來,有的修煉人就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也有人以為這是附體,但這不是附體,而是思想業往人的大腦上反映而造成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這種情況比較多見。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
其次從具體的做法上,我們只客觀的講它們的假、惡、鬥的事例,而不去評價某個人的功過,當然邪惡之徒除外了。更不能為了表現惡首的惡而有意抬高其它黨魁。
在這裏我有一個建議:大家在發放真象資料和當面講真象時把好關,不再使有此問題的資料流通;存在電腦上的,能夠修改的就修改一下,不好修改的就刪除。使我們的真象資料更加純淨,使我們的心更加純淨,使我們的宇宙更加純淨,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中具有更大的威力!
以上為個人認識,提出與各位同修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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