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徒工小姜被分在一起,小姜一反常規,搶著幹技工幹的活,還說「誰願幹那些力工活,又髒又累的。」我們都是兩個人一組幹活,他不幹自然就得我幹了。我開始心裏有點不平衡,產生了抱怨的想法,更讓我不解的是他並不懂技術,卻坐在那裏毫不客氣的等我告訴他如何施工。別說我這心裏多麼不舒服了,滿腹的氣憤。我剛想問他「你是幹甚麼的?有甚麼資格指揮我呀?」可是轉念一想,「我自己是幹甚麼的?我是為了打工而打工嗎?救度眾生還分工種嗎?怎麼能與人鬧矛盾呢?不是每天都發正念幫助身邊的人了解真象和得法嗎?師父安排了有緣人叫你救他,你還能推出去嗎?」
這一連串的問號使我清醒了許多,心裏平靜了,感覺正念越來越強,決定不能失去這次讓他明白真象的機會。我說:「小姜,你在上邊好好幹吧,我給你打下手,我教你怎麼做,你年輕有發展,認真學將來早日成材。」在我耐心的指導下,終於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閒談時,小姜突然說:「予師傅你對我最好,你教我煉法輪功吧,我想學這個功。」然後隨口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我和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吃驚,因為我都沒有這樣大聲喊過。我笑著說,「注意點,別叫壞人聽見。」他說「怕啥,法輪大法就是好,將來我也煉。」在場的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小姜在工地接連兩天都喊大法好,他的表現使我想起了師父說的「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看著身邊人的急速轉變,我真能體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
土建班的王班長知道我是煉功人後,每次相遇都要挖苦我幾句,表面上是說笑話,實質是他不明白真象,對大法有抵觸。我每次都利用他的話題向在場的工人講真象,每次都有很多人明白了真象。可是王班長仍不改變,偶爾還說一句不敬法的話,我想是我講真象的能力不夠,就給了他一個VCD光盤「風雨天地行」。我對他說:「你看看這個碟,裏面介紹了許多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對大法多一份了解,給你走向美好的未來就會多一份幫助。」他善意的接了過去。
過兩天再見面時還是那個狀態,只要遇到我,就得說上幾句刺激我的話,儘管他說的不好聽,他也是在給我提供講真象的機會,我每次都能給在場的人講新內容,可是他的觀點仍然不改。怎麼回事呢?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是不是有甚麼人心,不能打動他的微觀,阻礙著他明白的一面接受真象。
查找自己,我發現了問題:我在對他講真象時,執著於結果,想叫他馬上就明白過來,立即改變言行。結果表現出與對方爭執,硬犟,在對方完全不接受的情況下,甚至心灰意冷,認為是不可救要的生命,而沒有用大法修煉者的善念對待、理解對方。
師父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象。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我每天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和頭腦中被邪惡灌輸的毒素,幫助他正念了解大法。一次我倆在一個場地幹活,時間比較寬鬆,我邊發正念邊開始給他講諾亞方舟的故事,諾亞造船。好心的諾亞把碰到神仙的過程告訴了村鄰們,並說大雨來臨的時候,你們都上我的船,就都能得救。因為那時候人們的道德觀念很低,對有神有佛的說法很難相信,眾人都取笑諾亞憨厚、老實、愚昧。事過不久,諾亞大船造成的時候,天象突變,暴雨傾盆,連降四十九天,幾乎淹沒了地球上的所有地區,萬物毀於一旦,只有諾亞一家坐著大船得救了。你想想看,如果他的鄰居們相信諾亞的話,改變不信神的觀念,還能被淹掉嗎?法輪大法也是這樣,我們師父把天機講了出來,希望善良的人們都能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提高道德標準,改變觀念認同大法,以免災禍。法輪大法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師父教導我們不圖名,不圖利,講清真象,救度被謊言矇蔽的眾生,這不好嗎?希望你能明白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做出公正合理的判斷,這樣能給你的未來帶來福份。我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你和你的家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對神佛的觀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好好想想吧,事到臨頭甚麼都晚了。
幾天後又見面時,他完全改變了以前的狀態,對大法對我有了全新的認識。正像師尊法中所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我在師尊正法的進程中,在法理上不斷的提高,嚴格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工作中,在人與人之間的事務交往中,我儘量的按法的標準做到無私。我時時背法,學法修心,發放真象光碟,真象傳單、小冊子等資料,使身邊的人明白了真象。在2004年就有近三十人請到了《轉法輪》,得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