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前,我曾患有蛔蟲鑽膽,腸胃炎,風濕疼痛,暈病,婦科病,上醫院也沒治好,燒香走廟吃五年長素也不不起作用。得了大法以後,我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為標準,從做好人做起,修心向善,事事修心性,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這些病症不治而飛。可1999年7.20江氏集團在大陸迫害法輪功以來,我經常受到鎮上村上的干擾,家庭反對,阻撓我修煉大法,但這都不能改變我跟隨師父修煉的心。
五年來,我經歷了風風雨雨,雖然我不認識字,我全靠同修幫助,但《論語》、師父的詩,我都能熟背。我還與同修切磋,經常做大法的事,傳遞資料,利用我趕場買東西就給他(她)們講真象,救度一切有緣的人們。下面就通過我的親身經歷來揭露農村地區部份不法之徒對修煉人迫害的事實。
有一天,天府鎮派出所勾結天府鎮610楊汗章、雷玉如(女)、德全村村長陳澤軍、書記楊華清等一夥闖進我家,強行把我抓上車送往天府鎮學習班,強迫我所謂的「轉化」(就是放棄修煉)、逼著我兒女簽字。回家我很後悔,感到對不起師父和大法。但我內心知道想,無論風吹雨打,甚麼都動不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
2001年元月6日那天,我與兩位同修晚上出去講真象,貼真象標語,被不明真象的人告發到萬春派出所。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各自包裏還有一至二張標語,我們在溝裏打撈一張「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正拿在手中,準備與另一位功友去往樹上掛,卻被邪惡之徒追趕而至,趁我們不注意,萬春派出所李良(惡警)從後面一把抓著我與另一位功友的衣領,另一名陳惡警(女)打著手電筒到處尋找一個黑包,問我們:「你們的黑包丟在哪裏?還有一個人在哪裏?」我們不說,他們打著手電筒,把另一名功友找到了。陳邪惡不分青紅皂白上下搜出我們包裏的真象傳單,當時我們包裏各有一至二張。還有一張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他們把搜出來的真象標語和一張橫幅擺在地上,給我們三位戴上手銬,然後打手機叫溫江公安局李衛國給我們拍照。
他們共有6、7人氣急敗壞,罵大法,污言穢語,用皮鞋踢我們,公安局李衛國打我們耳光,女惡警罵我們。並叫囂:共產黨抓到煉法輪功貼標語就槍斃。我們不斷發正念,後來被他們帶到有標語的電線桿上拍照。就這樣他們把我們拉到萬春派出所,三個公安幹警各審一個,要我們配合他們,問我們的真象標語哪裏來的,我們都沒有配合他們。
他們逼著我們說出名字,強行把我們三位帶到溫江拘留所。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絕食抗議三天。他們拘留所幹警打電話叫來辦案人員李良、陳警、公安局李衛國和我們天府鎮610楊汗章、雷玉茹(女)強迫我們吃飯,不吃就灌。給我們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帽子。在拘留所期間,他們像土匪一樣抄我們的家,結果一樣東西都沒抄到,他們妄想勒索我們的錢財,把我們非法關押18天還不罷休,又把我們三位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兒女不放心,便交了2000元罰款,在看守所9天把我接回家,其餘二位非法關押30天才放。就這樣我又回到了正法之中,講清真象,救度一切善良的人們。
2004年4月5日,我正在家裏餵豬,溫江公安局李衛國與天府鎮610楊汗章、雷玉如(女)、德全村鄭定福8、9人開車到我家,強行把我劫持到溫江柳林洗腦班。在洗腦班,他們共有五六人(有王德元、王建元、王勇、羅老頭、煮飯的姓余)、德全村婦女主任陳燕陪伴,有姓張、烏的女人輪番看管我,她們對我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到第十二天,我絕食抗議三天。在轉化班被迫害時,我又拉又吐,3天都不放我回家,我天天腦子裏想的是師父的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戰勝了邪惡的干擾。
他們要我子女簽字,就這樣把我軟禁一個月,強迫我說不煉了才放我。回家後,我因自己不符合大法的言行感到心裏很難受,覺得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請同修幫助我寫了一張嚴正聲明,從今以後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放下人心,去掉執著,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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