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7月20日之前,廣安區黨委把黃林川列入了全區重點監控對像,責令地方稅務局領導要全面負責對大法學員黃林川的思想工作,並按時向區委及時彙報情況。在單位上,地稅局黨組專門召開會議,還成立了所謂的專門幫教小組,把一本有三百多頁的誹謗大法的偽證擺在黃林川的辦公桌上,迫其學習,說如果他們管不了,只有通知公安局等等。黃林川善意的與單位領導和同事們講法輪功的真象,單位領導知道後說:「只要你不在外面亂跑,我們不管你。」區委專門開了會要對黃林川進行重點監控。
1999年7.20以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全面開始造謠、誹謗和打壓大法及學員時,黃林川與當地同修切磋,於十月初上北京上訪。當到國務院信訪辦時,鐵門緊閉、戒備森嚴,門外已有幾十名大法學員也在為上訪等待,信訪辦門外掛出了不辦公的牌子。
黃林川的岳父曾是一個部隊小幹部,轉業回原廣安縣百貨公司工作。在以前的政治運動中遭到迫害,岳父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在艱難歲月中,吃了共產黨不少苦頭,膽小怕事的妻子小陳在其哥哥及一家人的極力勸說下,要與黃林川離婚。其哥曾是檢察院幹事,後又調到了市交警支隊,他對共產黨的一貫惡毒的政治手段很了解,害怕由於黃林川煉法輪功再次連累他們全家,堅決要自己的妹妹與黃林川離婚,黃林川在萬般勸解無效的情況下,無奈簽下了同意離婚,五歲的兒子歸女方撫養及全部家產歸女方等不公正的協議。從此,一個原本幸福的小家庭就破裂了。
10月31日,廣安在北京上訪的三十多名大法學員被廣安市公安局接回,火車一進廣安車站,武警部隊早已戒嚴,大法學員們走下了火車,談笑風生,圍著看熱鬧的老百姓和戒嚴的警察都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他們一點也不害怕呢!
就在三十多名大法學員被關進廣安看守所的當天,黃林川被廣安市城南派出所所長用警車從單位「請走」,說是有事需要證實。可是一進派出所就是鋃鐺鐵牢,先是不聞不問兩、三天,它們是以這種方式,企圖磨掉大法學員對大法的正信。這一招對常人和他們自己的人(內鬥)很奏效,可是對大法修煉者來說,不管用。第三天,廣安區公安局一科科長惡警何仕兵,五十歲左右,先是偽善、許諾等欺騙伎倆,妄圖說服黃林川要以黨性為原則,去當他們的特務,騙取已被關在廣安區看守所內三十多名大法學員們的信任,得到它們所需要迫害大法學員的所謂證據。黃林川識破了它的陰謀,它死不甘心,又找來地稅局領導、同事來勸誘,並以曾經擔任過地稅系統團支部書記為由,要他以黨性為原則,服從組織安排等等鬼話。黃林川義正辭嚴的譴責了他們違背國家憲法、法律,肆意侵犯公民合法權利,兇惡本性的惡警何仕兵惱羞成怒,揚言黃林川曾是市輔導站的成員,要對黃林川動刑具。黃林川在當時首先想到了大法,想到了師父,宇宙的特性在制約一切,對邪惡的恐嚇沒有害怕。惡警們在沒有詐取到任何油水的情況下,無奈把黃林川非法關進了廣安區看守所,在看守所他和其他大法學員們互相勉勵,在邪惡的迫害中不能倒下。
1999年11月14日,廣安區公安局逼大法學員們寫思想認識,對邪惡的迫害進行表態。當時,黃林川和其他十位大法學員堅決寫出了法輪大法好,並善意的寫出了大法教人心向善是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他們是大法學員張重媛、丁躍蓉、胡小翠、蔣和平、夏浪等。一個五十多歲的看守所惡警氣勢洶洶的罵道:「寫那麼多幹啥子,你們只管表態,煉還是不煉,不煉就可以回家,煉就等到坐牢。」這十一位大法學員都堅定寫下了「我要修煉法輪大法!」
1999年11月15日下午2點多鐘,看守所外面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警報聲,街道上早已是站滿了荷槍實彈戒嚴的武警和警察,十幾部警車和八、九輛專門押犯人的大卡車在看守所外面排成了一條長隊守候在外面。黃林川和其他幾個被610認為是重點的大法學員被強行推上了第一輛大卡車,上面架起了機槍,十多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擠滿了一車。在黃林川身邊有兩個警察是他初中同學,在車上,大法學員們給警察講真象,警察明白真象後,沒有了惡意。
三十多個大法學員被拉上了八、九輛大卡車,前面是幾輛警車拉響著刺耳的警笛開道,廣安市電視台在前面的警車上進行所謂的現場實況轉播。最前面是一輛大卡車上掛起了幾個大喇叭,播著謗法的欺世惡言;大卡車後面跟著幾輛警車,晃晃悠悠的在整個廣安市大街上對大法學員們進行邪惡的「全市遊街示眾」。老百姓們議論紛紛,人群中的大法學員們趁機向群眾講清著法輪大法的真象和大法學員們為甚麼要去上訪。
2000年5月初,為了證實大法,大法學員黃林川、吳雪芹、劉玲、曾革平一道再次走上北京上訪,他們中年齡最大的是黃林川,當時才三十歲,最小的是劉玲,二十二歲左右。他們在天安門廣場打坐,遭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早已關進了十多個大法學員,大家互相合十問候、鼓勵,裏面有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與一個六十多歲的同修在火車站走失了,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警察抓了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母親帶著十歲的女兒在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被帶到公安分局,惡警用鞋底子打她的嘴,臉被打烏了,嘴角流著血,小女兒含著淚望著媽媽……
不久,廣安駐京辦事處,把廣安四位大法學員拉到了辦事處樓上,樓道上新安了鐵門,平時就把門鎖了。幾天後,廣安公安分局和街道辦事處來了六、七個人把五位大法學員送回廣安,一路上,大法學員給警察講真象,明白真象後的警察和街道幹部對大法及同修都漸漸的有了好感。
回到廣安後,五位大法學員被610非法拘留十五天,五位大法學員都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並絕食抗議。就在五位大法學員被釋放回家的第二天,就是大法學員曹君健上庭。那天早上,在廣安區法院外面圍了很多群眾,有一百多大法學員,也有很多警察和便衣警察,就在法院對面的三樓上,610邪惡組織的攝像機正在緊張的秘密捕捉目標。
法院上庭發了門票,主要是各個單位和街道辦事處人員可以參加,一般老百姓都入不了場,大法學員更是無法入場。大法學員們就在人群中向群眾講大法真象,如何被迫害等等,有的警察知道大法好,就裝不知道,溜到一邊去了。那天,黃林川在區法院門前講大法真象和邪惡的迫害,再次被區法院的兩個惡警強行抓捕,把黃林川強行拉進公安局院內,暴力壓倒在梯子上,反剪雙手,氣勢洶洶的推進公安局辦公室,由於沒有充份的證據,公安局惡警恐嚇一陣子,放人了。
回家後,當地同修主動幫忙黃林川找住宿,找工作,最後在一家私人技校任電腦教師。上班二十多天,2000年6月17日,黃林川去取新經文,結果回來的路上被人舉報,再次被關押在廣安區看守所內,先是拘留十天,接下來又是刑事拘留,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強行勞教兩年半。2001年1月11日,黃林川和大法學員陳庭堯被廣安區公安局惡警雷軍送入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
一入勞教所,陰風淒淒,六大隊三中隊是當時的入所隊,裏面滋生的是兇惡、殘暴和膽小、懦弱,只有堅強的大法學員在裏面,昂然挺直著。
每當邪惡警察迫害大法學員時,大法學員都齊聲高喊,正念制止邪惡行兇。邪惡惱羞成怒,每一個大法學員安排了三、四個包夾,一有動靜就強行按倒和拳腳交加;惡警們把敢於站出來抵制邪惡的大法學員單獨關小間,用紮警繩、高壓電擊進行迫害。紮警繩是惡警最惡毒的酷刑,扒光大法學員的上衣,按倒在地上,用膝蓋死死頂住大法學員的背,用小指粗的繩子緊勒雙臂,反綁一直將十個手指拉到後腦勺,紮緊繩子後,把人拉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大法學員伸不直腰,然後,惡警用三十萬伏的高壓電警棍電擊大法學員的三叉神經、臉、頸、心臟等部位。受過此毒刑的大法學員很多,有大法學員魏浪、徐浪舟、陸智勇、李志明、呂春山、曾革平、曾維成、周鴻傑、鄭方君、鄧建剛、黎明、吳冬雨、黃林川等等,很多記不起名字了。
大法學員黃林川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學員一樣,被惡人列入重點迫害對像,後被轉到生產中隊四大隊四中隊。在一次邪惡的全所揭批會上,大法學員黃林川正念制止邪惡之徒謗法,遭到了勞教所惡警的酷刑折磨,紮警繩、電擊、罰站、不准睡覺等。在紮過警繩後,黃林川小臂上的皮都破了,淌出了血,左手殘了兩個多月才漸漸恢復知覺,並被延長勞教期兩個月。當時四大隊四中隊,有大法學員尹華傑、魏浪和大法學員王張昆、錢世傑、宋子明,2002年6月左右,又來了大法學員鄧建剛、鄭方君、周鴻傑、樊海東。
惡人作惡的時候,天總是昏沉沉的,陰風淒淒。勞教所最邪惡的一次強制洗腦是在2002年11月30日,全所三十多位被邪惡認為重點的大法學員被集中在四大隊五中隊,他們有大法學員魏浪、呂春山、陸智勇、李志明、鄧建剛、鄭方君、周鴻傑、樊海東、黃林川、吳冬雨、曾革平、曾維成、吳榮躍、王治海、張兆紅、老廖、老陳等等,在各中隊抽了百多名兇猂的吸毒犯做包夾。五中隊惡警中隊長趙瑜為組長,各中隊的中隊長為成員,邪惡策劃對大法學員的強行洗腦,勞教所對它們用升官、巨額獎金為誘餌,它們對百多名吸毒犯就是以獎分、縮教期為誘餌,瘋狂對大法學員進行邪惡迫害。
每天由吸毒犯對大法學員輪番讀邪惡的謗佛謗法的黑書,哪個吸毒犯迫害大法學員不賣力不但得不到獎分,還要挨打,嚴重的要罰到生產中隊去幹苦力。惡警們還每天用半天出操來強制大法學員們的行為。無論是天晴下雨、下雪都從不間斷。
後來,惡警又強迫大法學員說:你們不唱改造歌,唱革命歌曲總可以吧,又強迫大法學員唱所謂革命歌曲,大法學員們都不唱,它們就罰大法學員的站,晚上只准睡兩、三個小時,用疲睏方式折磨大法學員的意志。
在那次邪惡的強制洗腦中,大法學員呂春山、陸智勇、鄭方君、曾革平、曾維成等都遭受過紮警繩、電擊等。
經歷了一個月的殘酷迫害,2003年元月到來了,邪惡勞教所企圖在一個月內強制轉化大法學員的陰謀破產了,一個也沒有被洗腦,這是它們沒有想到的,黔驢技窮沒招了,被迫解散。邪惡勞教所一面向上級司法部門捏造、謊報所謂的洗腦成績,一面又給惡警趙瑜、賈連輝等加官晉級。
2003年5月8日,黃林川勞教期滿,終於走出了暗無天日的邪惡勞教所,回兄弟家與兄弟住在一起。
黃林川回到廣安, 610惡人監控得也很厲害,黃林川離開勞教所時,在勞教所的大法學員囑咐一定要將新華勞教所邪惡迫害大法學員的惡行曝光。6月3日,黃林川將一份寫了19頁的勞教所迫害大法學員的經過交與當地同修,帶上兩百多元錢,開始他的流離失所生活。由於沒有去處,也不知該到何處去,加上610惡人可能四處堵截,他孑身一人背著簡單的行包沿鐵路線走了七、八天,餓了就用井水、河水泡方便麵,晚上睡在深山的農民玉米地裏,下大雨時,就用準備好的一張大塑料薄膜遮在身上,一直坐到天亮又走。後來,在一處找到了一位同修,在他的幫助下,流浪到某市賣過小貨,有時間就用寫信的方式向世人講真象。黃林川還在高速公路施工地打過工,幾經周折,經同修介紹,現在與其他大法學員一道共同繼續做著證實大法、講真象救度眾生的事。